像之前这么冷静。

他勉强承受着这窒息一般的亲吻，嘴唇被压得发疼，抱着他身体的手指也在收紧，就像之前元凌掐住他的腰腹一样，让他有些难受。

他没有张嘴，那人也没有，两瓣薄薄的唇瓣就这样贴在一起，看似好像非常亲密，但却是隔了十万八千里的距离。

等到路离好像真的喘不过气的时候，萨维尔才放开了他，看着路离的眼神也发生了变化，不似之前这么温和。

“你要回去是吗？”

萨维尔定定的看着他，又说了几句吓人的话。

“既然让我找到了，那你永远也别想离开”

他慢慢的说着，眼中的蓝色也在发生变化，挂满了浓郁的紫，路离知道现在的情况非常不对劲，还是想赶紧走，但萨维尔发现了他逃跑的意图，直接将人禁锢在原地，五花大绑了起来。

金色的藤蔓遍布在路离的身上，闪着耀眼的光辉，路离完全动不了，只能像一个木乃伊一样被萨维尔扛进卧室，满脸都是悔恨。

是的，是悔恨。

他悔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及时从灵石那里获取一定的能力。

自从他回到人间之后，就把所有的能量都拿给了灵石，也不想过那种异于常人的生活，灵石当然不会介意他的选择，在修炼了一段时间之后很快就化形成人，也没有整天都待在路离的身体里。

于是现在，路离想要找到灵石，也不是立刻就能起效的，导致他现在只是一个没有能力的灵体，只能被萨维尔尽情摆弄。

萨维尔瞧见了他眼中的挣扎，突然就笑了起来，但这个笑容不是发自内心的开心，而是透着一种渗人的恐惧。

路离看着他的表情，知道他现在的状况非常不对，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乖乖地呆在床上，像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

“我的爱人，你忘了我，是不是？”

萨维尔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颊，像是在对待易碎的艺术品一般，舍不得磕碰一点。

路离没有答话，直接把眼神锁定上了天花板，想逃避这一切。

萨维尔却强制捏着他的脸蛋，让他将眼神锁定在自己的脸上，轻声道。

“我找了你这么久，路离“

“你知道我付出了多少吗？”

他缓缓地说着，将手指划过了路离的颈子，摸了摸他的喉结。

“那种暗无天日的日子，我也不想再谈”

“只要你还记得我，一切都还是值得的”

“但是现在”

他苦笑了一下，眼中的星河在一点点破碎，化为了许多玻璃渣子，刺进了路离的心脏。

“算了”

他捏紧了手心，把头靠在路离的胸膛，听着他胸腔跳动的声音，缓缓闭上了眼。

路离承受着身上的温度，整个人都是麻木的，不知如何应对。

自他接受了灵石的任务起，就没想过这些人会通过各个世界的屏障跑来找他，而且每一个人似乎与他的纠葛都极深。

他头疼地咬住了下唇，看着身上的人儿轻轻地在他的胸膛上磨蹭着，直到那温热的脑袋触上了他的唇，轻轻地用牙齿撕咬，这才将他的神智又拉回了几分。

“和我做吧，我想做”

“现在就做”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