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歌知道程耀不待见戈父戈母,所以他从来不会在他面前提起他们。
程耀说:“你知道他们怎么对我的吗?我十四岁以前是跟着姥姥长大的,后来姥姥去世,他们才把我接过去,他们从来没把我当成亲生儿子对待,十六岁就不想让我念书,我背上的伤是戈励兴打的,那个女人全程看着,从来都没有要阻止的意思……”
“我不知道,就这一次,对不起,哥。”
程歌整张脸都有些红,程耀的话几乎戳破了他的羞耻心,他一直对程耀有愧疚,如今一些不堪的往事暴露出来,叫人知道得清清楚楚。
他难过地握着程耀的手,眼里全是心疼,声音里都带着哭腔:“对不起,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程耀说:“那就不要给他们眼神,你太单纯了,知道吗?”
一句句的将程歌说出再也不会跟戈父戈母联系的话。
这事才算告了一段落。
等到天气逐渐变凉,他们两的生日就到了,程耀原本答应的不回去过变了卦,程歌把自己裹在被子里不出来。
程耀俯身而下,在他耳边低语说:“起来好不好?”
程歌闷闷不乐地道:“你明明答应了我的……不回去,可是现在又算什么……”
程耀掀开被子,强硬地挤在程歌身上,跟他接了一个湿吻,在他耳边低喘着:“就这一次好不好?宝宝,然后我单独给你过一个好不好,去海边好不好。”
“你购物车里的那个相机给你当礼物好不好。”
程耀被亲得忍不住浑身瑟缩了一下,耳边传来的是程耀那低沉磁性的亲密昵称,让他很羞赧,说出的话就显得一点气势都没有:“你不要乱叫……”
程耀咬了咬他的嘴唇,手掌放进了他的家居服里,喃喃了一句好几天没做了,家居服样式很宽松,领口有些大,一大半锁骨都露了出来,程耀解开他的扣子,程歌敞着胸口被亲,羞耻得要死。
裤子也很好脱,腿根被摩挲着,程歌脸颊瞬间变得羞红,呼吸也急促起来,在程耀问出“那要不叫老婆”的时候,更难为情地闭上了眼睛。
他们睡的床很大,程耀又问了一次,程歌羞耻的连耳后根都红了起来,他胸口被吻出一片红痕,程耀的身体很烫。
“老婆?老婆……”
程歌下意识的抓住了他的手臂,眼睫毛也轻轻抖动着,眼神根本不敢往男人脸上看,程耀紧盯着他,目光灼热,喉咙一阵干渴,说出的字也非常露骨:“老婆,你睁开眼睛看着我。”
程歌豁出去了一般,睁开眼睛,认真地看着面前的男人,那短短几秒钟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长,而程耀已经将程歌的衣服剥掉,连着内裤也脱掉了,温热的大手抚摸上他那柔软的屁股,声音低沉沙哑:“老婆,我要进去了。”
“……嗯。”
程歌被摸得全身软得不像话,程耀的手指沾了润滑从后面开拓着,一只手稳稳的搂住了他的腰,舌头已经舔上了他的乳肉,温柔又细致,舌头舔邸着他的肌肤,给程歌带来颤粟的快感。
程歌反手勾住程耀的脖子,他的头压下来,双唇稳稳地贴上了程歌好看的唇形,程歌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尖描绘着唇线,又探入男人的口腔寻找柔软的舌头,他睁着眼睛,手指触碰着男人的眉眼。
程耀试着把硬挺的阳物往里送,程歌努力放松身体,先吞了一小半,退出来然后又吞深一点,不断重复后,在最后一处深吞时,已经将整根粗长的阴茎完全吞了进去,程歌后穴被撑的满满的,一丝缝隙也没有。
程耀身下动了动,结束了程歌单方面的主动,捧着他的脸加深了这个吻,舌尖与舌尖勾缠,唾液相交,被操干的快感袭击着程歌的神智,特别是程耀要个不停,让他浑身颤抖,呼吸被打乱了节奏。
等到程耀放开他的嘴唇,失笑道:“怎么干了这么多次还这么紧。”
他的手往程歌的胯下摸了摸,摸到那根硬起来的肉棒和下面的水液。
程歌白,像某种软体动物的肉,被人为所欲为地品藏,尝遍软肉汁水的味道。
到后期,程耀也有点失控,出了许多汗。
等到一切归于平静,程歌疲惫地靠在程耀雄厚结实的胸膛上,闻到他身上的淡淡的男士香水味,这还是程歌送给他的,泛着水光的眸子忍不住往上仰起,正好对上一双餍足沉静的眼睛。
程耀外表性格都很沉稳,程歌有点怕他们,又羡慕他,也很向往成为他,也想跟他谈笑风生,而不是像个养在家里承接欲望的情人,程耀虽然面上没有异色,但在心底一定唾弃过他。
程歌蜷在程耀身边,程耀一偏头就能清楚的看到身边人的肉色和曲线,刚发泄后的欲望又有隐隐抬头的趋势。
“腰酸吗?我给你揉揉。”
程歌点点头,他实在太累了,他不想做了,程耀还不停,他想躲,又能躲到哪去,程耀躺下来手掌抚在他腰上。
程歌情不自禁地抱住了他,吻在程耀的嘴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