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所以,但还是依言坐直挺胸,两点粉红直愣愣的翘着,十分勾人。
楚源在掌心搓热的间隙里,解释道:“无妨,只是堵了,通开了便好。”
傅云舒还未明白“堵了”是个什么意思,楚源却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一双大手已经贴了上来,双手带着药膏的滑腻,用力的揉捏着乳房,那对玉乳本就又涨又痛,难以忍受,突然遭此横祸,痛的下意识一缩——
“挺起来!”楚源一声低喝,傅云舒吓了一跳,连忙重新挺起了胸。
见他这副顺从的模样,楚源心中好笑,面上却依然不动声色。
楚源长身玉立,看上去比傅云舒还要高上半个头,傅云舒微微仰头,楚源的发梢便拂在他的脸颊,惊心动魄的痒,他们俩一坐一站,维持着一种令人脸红心跳的姿势。
那对白嫩的乳房像是献祭一般高高的挺着,楚源手劲丝毫不减,傅云舒仰着头,额头上又开始渗出汗珠,睫毛微颤,直颤进了楚源的心里。
双乳这种特殊的部位,还从未被他之外的任何人这般碰过,更何况是这般大力揉搓,傅云舒在剧烈的疼痛中却顾不得想这么多,只盼着这酷刑赶快过去。
然而酷刑之所以称之为酷刑,就是从不能让受刑的人如愿。
医庐外便是喧闹的街,医庐店门大敞,无遮无挡,这一方小铺向来一览无余。此刻傅云舒背对着门口,仰靠在椅背上,而楚源微微俯身,揉捏着他敏感的地方。在门口看来,不过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诊病姿势,可是若有人走进来,便能发现这方特殊的天地。
好在暮色渐暗,正是家家户户晚饭时间,街上行人寥寥,即便路过时随意瞟过一眼,也不甚在意。
傅云舒的双乳挺到极致,在楚源的大力揉捏下,变成各种形状,雪白的皮肤渐渐泛红,药膏化在肌肤上,散发出粘腻的气味,傅云舒紧咬双唇,不让自己发出声,汗珠却从雪白的颈项滑下来,沾染了一路芬芳。
楚源终于停下手。
傅云舒仰在椅背上,刚要松一口气,只见楚源直接凑过头去,乌发自眼前铺展开来,温热的口腔包裹住那颗红果,突然大力一吸。
“啊……”
傅云舒猝不及防,还未反应过来,一声呻吟便脱了口,紧接着,那艳红的乳头瞬间喷薄出一股白液,楚源速度极快,立刻凑上另一只乳首,如法炮制,重重一吸!
傅云舒双眸紧闭,全身绷紧,双乳高高的挺着,奶水喷薄不止,楚源未躲及时,侧脸上,衣襟上皆被溅上一星乳白。他手指轻轻抹过脸侧的白色,趁着傅云舒还未睁眼,轻轻舔了一下,扬起嘴角。
奶香弥漫,傅云舒自那种羞耻又奇异的感觉中缓缓回神,泛着水光的眸子看到自己散落的衣襟,白皙的乳房上几处鲜明的红色指印,还有尤自挂着两滴奶水的艳红乳首,脸腾地红了个透。
傅云舒此时方才知道,原来楚医师说的“堵了”,是堵奶了。可是自己一个大男人竟然会有奶水,这……这可如何是好?
他还未及想清楚,一转眼,见着楚医师黑衫上都被染了片片白色,顿时羞得无地自容。
楚源早就收拾了表情,声音波澜不惊:“不痛了?”
的确是不痛了,傅云舒一边想着果然是神医,一边又被羞耻淹没,他慌乱的点头,手忙脚乱的掩好衣襟,像个白眼狼似的,几乎想着立刻掉头就走,再也不进来了。
可是楚源的表情那般坦荡,傅云舒立刻又觉得自己分外不齿,于是歉意道:“楚医师……对不住,把你的衣裳弄脏了……你能否,能否脱下来,我带回去给你洗洗……”
楚源随意的摆手:“无妨,这是医者本该做的,无需挂怀。”
“这怎么行,我该洗的,不然……不然我明日赔你一件新的,就按照你这个样式……”
“不必了。”楚源有些不耐烦,下了逐客令,“天色已晚,我累了,想歇一会。”
傅云舒便没话说了,站在原地踟蹰了一会,开口道:“那……那我走了。”
楚源不再回他,坐回自己的椅子上,似是十分疲惫,微阖了眼。傅云舒便识趣的道别,走出医庐时又做贼心虚般来回望了两眼,见没人注意,便轻声走入了暮色。
医庐的木门随即关闭,狭小又局促的空间里,楚源缓缓的靠在椅子上,身下某处高高翘着,十分醒目。
脱衣裳给他拿去洗?笑话,天知道他忍的多辛苦。多亏这黑色的衣裳遮掩,自己又有意站在桌后,才没被看出破绽。
他微微仰头,目光透过医庐方寸的房顶,又看到了那一对玉乳,还有那滑腻柔软的触感……他细细咂摸着屋内若有若无的奶香,轻笑了一声,心道小先生,我们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