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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玉佩(2 / 2)

这话下流,沈阶和杜窈窈说得委婉。

杜窈窈闻言撇嘴,暗啐一口:猥琐男,大种猪!对沈阶没多好语气,“你难道很羡慕他呀?”

“哪有,”沈阶拧她脸蛋,哄道,“我有窈窈就够了!”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你和楚得一路货色好不好?杜窈窈心里乱翻白眼。

“若非那场遭遇,楚得不会变成这样……”沈阶叹息。

什么遭遇?杜窈窈好奇。沈阶没往下说,她也没问。聪明人得牢记,知道越多,死得越快,尤其这类皇家秘辛。

似想起什么,杜窈窈掏出胸前的锦袋,打开,试探问,“这个玉佩好好看呀,买来是不是很贵?”

沈阶摩挲玉身,反问,“你喜不喜欢?”

“喜欢!”杜窈窈佯作欢喜,指指颈上的红绳,“我怕戴着磕坏了,专门串根绳子挂在脖子上。”

话中隐示:看,我对你亡母的遗物多用心!

沈阶果然露出欣慰的眼神,杜窈窈知自己赌对,装得更加乖巧。

沈阶道:“这是羊脂白玉雕成,我母亲留下来的。”

羊脂白玉是玉中极品,杜窈窈在电视上看到过,好的玉石拍卖价可达几百上千万。

“啊?”她假模假样地叫道,“这可太贵重了,我大大咧咧的,万一摔了碰了怎么办?”作势要取下锦袋。

“不用,”沈阶制止,“本来就是留给儿媳妇的。”凤凰玉饰不适合男子佩戴。

“那我谢谢母亲了!”杜窈窈小心翼翼地放入衣领。

青州距京城两百里,马车行上大半天,下午赶到城里。

杜府坐落在城中繁华街巷,一行车马井然有序地驶过,惹来周遭行人议论。

“呦,去富贵坊的,人和车不少,该不是杜家的大姑娘回来了?”

“我看这些仆人颇有气势,像是官员侍卫。”

“听说杜姑娘在京城名声不好,不得夫君喜欢,婚后几年怕是没脸回来。”

“人这不回来了,哪个男人不好美色?杜姑娘从小生得水灵漂亮,仙女似的,我一看那就是做官太太的命。”

人声嘈杂中,沈阶在车内握住杜窈窈的手,低声道歉,“委屈窈窈了。”

杜窈窈知他说的是婚后几年没陪她回过青州,往事已过,再纠结没多大用处。

她若不介怀地笑笑,提醒道:“我们家都是没多大学问的人,家人或下人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你多担待点。”

家中情况,杜窈窈来之前了解清楚。

父亲杜青经商致富后,沉溺酒色,惯来宠妾灭妻。母亲翠娘年轻时被誉为卖豆腐的“西施”,光有美貌,没有脑子,色衰而爱弛。

哥哥杜文武,文不成武不就,乡试考几回没过,至今没取得参加科举的资格。

几个姨娘中数柳姨娘最厉害,不但执掌中馈,生的女儿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马车在一处宅子门口停下,杜窈窈整好衣发,聘聘婷婷搭着沈阶的手下车。

许是一早听闻消息,杜家老小都在门外候着。

杜窈窈的目光掠过最前边肥胖发福的中年男子,停在他身后一个纤美秀丽的女子身上。

那女子一触到杜窈窈的眼神,两行清泪落下,急步上前,唤道:“窈窈……”

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尽管原主被这位母亲养得任性愚昧,杜窈窈还是深刻感受到翠娘的思女之情。

她没有过母亲,不知道母亲的声音这样软,怀抱这样暖,不禁潸然泪下,“娘——”

翠娘抚摸她纤细的腰身,哽咽道:“高了,瘦了,窈窈怎么几年不回来啊?”

杜窈窈抱着翠娘,哭花了妆,良久才说:“是女儿不懂事……让娘担心了……”

“行了,大正月哭什么,窈窈回来就好!”杜青不耐烦地呵斥翠娘,又招呼沈阶,“贤婿一路辛苦。”

杜青不是第一次见沈阶,三年前嫁女,他带儿子杜文武赶过京城喝喜酒。几年没见,沈阶不仅官升得快,连姿仪气势胜往时许多。

从前是清朗书生,崭露头角,如今养得一身权贵之气,沉积骨中,举手投足流露无形威压。

杜文武寒暄,“妹夫英姿更甚以往。”

沈阶淡淡颌首。

翠娘听杜青斥声放开杜窈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娘是太高兴了,忘记窈窈和女婿舟车劳顿,一路该渴该饿了。”她引路,“走,我们进屋去吧。”

沈阶客气,“岳母。”

杜窈窈安慰,“娘,不碍事。”

一行人迈进大门,六儿和银叶在后面张罗侍卫,把一箱箱礼品抬进府中。

杜窈窈挽着翠娘在前走,只听身后忽传来一道尖细的声音。

“大姑娘几年不回来,我以为是贵脚不踏贱地,再不想回我们这小门小户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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