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头交
“啊啊啊啊!”
一个性奴发出了惊恐的尖叫。他正在分娩的阴道被徒手扒开,正在生出的孩子被一点点推挤了回去,婴儿硕大的头颅被吃进了几乎撕裂的阴穴,血丝混合着羊水涌出来,打湿了地面。
双性性奴撕心裂肺地尖叫着,四肢拼命地扑腾着,挺起的肚子被撑起古怪的弧度。他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阴穴,震惊到意识模糊起来。他挣动的双腿被俱乐部的员工死死抓着,动弹不了分毫,像一头被逮住的雌鹿一般,只能任人宰割。
吞进去的过程比生出来的过程更可怕,他感觉自己的子宫被顶住,然后缓缓地撑开。宫口的软肉仿佛被撑裂了,他大哭着求饶,却被人观赏着,搜刮剥削走全身所有的价值。他的子宫被自己的孩子顶开,贯到了最深处。他瘫软着,身体却因为这奇异的刺激抽搐起来,羊水和淫水胡乱地喷洒了一地。
双性惊异于自己的淫乱,意识慢慢地流逝,却被人抽打着屁股,被要求将它重新分娩出来。他被打清醒了些,而羊水快要流干,只能挣扎着扭着腰,试图在羊水流干前重新分娩出来。台下的男人们看着这壮观的分娩,一个个硬的不能更硬,冲到台上,抓起还在分娩的双性,操干了起来。
32:礼物
颜玉被当作礼物送给了周沉。
作为一份礼物,他确实是合格的。他有着精致的面容,直顺的黑发,虽然身体有点纤瘦,但胜在身体线条玲珑有致,胸前的弧度也恰到好处,乳肉又软又韧,很好摸。更重要的是,他是一个珍贵的双性人,有两口红红嫩嫩的肉穴,十分敏感,尚未被人插入过。
大厦将倾,他个人的意愿与否从来都无足轻重。周家愿意收下他,就已经算是天大的恩赐。颜玉按照安排,默默洗好了身体,躺到了床上,把被子拉到下巴处,静静听候着。
凌晨一点四十,门被推开了。一个年轻的军官走进卧室,把带着酒气的外衣挂到了衣架上。他似乎没发现自己的房间里多了个人,自顾自地向床边走来。
颜玉听见开门的声音,霎时从半睡半醒里惊醒了。他紧张地蜷起手指,等着对方靠近。
周沉走到床前,骤然看见一个浑身光裸的美人正抱着自己的被子缩在床头,微微一惊,顿时收紧了眉。
他天生长相凶悍,加上常年呆在军队里,身上压迫力比较重。颜玉被他的神态吓了一跳,正要开口,只听对方冷冷问道:“你是谁?谁让你过来的?”
“我,我是颜家的,叫颜玉。”
颜玉勉强定了定心神道。他放开被子,从床上走下来,从背后试探着攀附到周沉身上:“是周先生让我过来的,让我好好服侍您。”
双性的身体又香又软,一种很淡的体香在空气里浮动,近似于蓝罂粟的味道。两团软软的乳肉压到了周沉后背的肌肉上,绵软的触感让周沉控制不住地勃起了。他想起前阵子颜家出的事,心下了然,瞥了一眼浑身赤裸的颜玉,心中微微惊异。
颜玉羞耻地咬着下唇,在对方的后背上磨蹭自己的奶子,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也有了反应。淫水从穴里洇到大腿上,双腿内侧都是湿漉漉的水意。他比周沉还长一岁,却比对方矮接近二十厘米。周沉身高一米九,他不得不在蹭的时候微微踮起脚尖,将自己的乳肉完全压到对方身上。
这么站久了腿容易酸,他不由得用双手慢慢抱住了对方的腰腹。周沉感受到对方的触碰,被自己升腾起来的性欲弄得心烦意乱,开口斥道:“别乱摸。”
颜玉醒觉过来,脸红耳热地放开手,唇色却因不安苍白起来。周沉看了一眼面上带着惊色的美人,放缓了语气:“不是说要服侍我么,给我脱衣服,会不会?”
33:破处
颜玉连忙点了点头。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为周沉解开领带,将领带挂到一边,又将衬衫的扣子一枚一枚解开。男人赤裸结实的胸膛从衣襟里露出来,他不禁微微脸红,低下头去解皮带,男人却按住了他的手。
颜玉的手很凉,握在手里像一块玉石。周沉嗓音低沉:“行了。”
他并不是特别禁欲的人,而眼前的双性尤其对他胃口。周沉决定操他了。
他拍了拍颜玉的屁股,让颜玉趴下去,撅起屁股,将湿润的雌穴露出来。他扶着硬的发疼的性器,一寸寸捅入了颜玉的雌穴里。
“嗯……”
颜玉还是处子,雌穴从来不曾接纳过异物,加之他自己并不痴迷情欲,自慰都很少。陡然被粗长的性器捅开肉穴,他惨叫了一声,旋即紧紧捂住了嘴,眼泪渗进了指缝里,一滴滴流到地面上。巨大的肉刃捅开内壁,让他失声叫了出来:“唔……唔!”
他想喊痛,又怕扫到周沉的兴,只能眼泪汪汪地低声呻吟着,小幅度地扭腰摆臀,迎合起周沉的动作。
空气里蓝罂粟的气息愈发凝重,几乎要化成浓稠的实质。周沉没什么性经验,刚插入这口湿湿热热的肉穴时他差点一激动射出来,勉强压抑着射精的冲动,慢慢往里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