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抽筋的话告诉我,晚上回来给你热敷……”
安听得有点小感动,凑上去在他唇上狠狠亲了一口,天花乱坠地夸了他一会儿。奥波尔多听得有些失语,打断他:“很晚了,还做不做?”
“做!”
安斩钉截铁地说完,耳尖先热了。他应该先欲拒还迎一番,这样把他想吃鸡巴的心思全暴露出来了。
……虽说他腿缝里流出来的水已经快把床淹了。
安面红耳赤地扶着奥波尔多半跪起来,坐到他的大腿上,双手环住对方的脖颈,迫切地用湿润的雌穴裹住对方支楞起来的阳具。对方有力的手托着他的屁股,让他一点点落下来。小阴唇被粗壮的肉棒撑成了一个圆洞,肉壁咕叽咕叽地吃下阳具,被完整地填满了。
安的脸涨得通红,两腿紧紧盘在对方的腰身上,饥渴的肉穴不住地抽搐痉挛。在抽插的过程里,他的孕肚被颠得一颤一颤的,他不得不伸出一只手扶住,肉穴也兴奋得又夹又吸,将奥波尔多吮出一身热汗。
奥波尔多赤裸的背上挂满了汗珠,沿着流畅的肌肉线条不住地滚落下来,看上去十分性感。安扒着他的背,在他的右肩胛骨底下看到了一朵纹上去的白玫瑰。那朵花纹得很小,却纹在心尖之下,显得尤为重要。那花纹也十分繁复,笔触精细,像某种奇异的图腾。安刚想张口问问那朵白玫瑰有什么渊源,又被操忘了,反正总不会是对方某段无疾而终的恋爱——
“嗯啊啊、哈、操到里面了、要被干坏了呜——”
肉穴被肉棍蛮横地顶撞着,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大股热液从交合处流淌下来,溅到两人的小腹上。安的屁股抬起又落下,臀肉被撞得微微泛红,臀缝间滚入腰身上的汗液,像只熟透了的嫩桃。
“哦,那我轻一点?”奥波尔多发出一声低笑。
“……”安气得在他肩膀上啃了一口。并没咬动,牙齿还被磕了一下,好痛。
奥波尔多拢着他的腰,身下直直地挺动着。粗硬的伞冠捅到更深的位置,将宫口顶得轻轻颤动。安被顶得说不出话,怀孕的子宫敏感得连碰都不能碰,软软的嫩肉立刻咬紧了,飞溅出一大股水液。
“哈——”
太快了、不行了……下腹底下酸麻得要命,宫口真的好像要被干坏了。安大口大口喘着气,指尖无意识地挠过对方身上的皮肉,留下一道道红痕。
“呃、啊——”
满满的白精灌注到肚腹里,几乎能听见晃荡的水声。安惊叫着,被射了满满一阴道。在被内射的那一刻他也被干上了高潮,兜不住的淫穴痉挛着,将白精一点点漏出来,洇到身下的床榻上。
“给我洗洗。”安抬起下巴,对着雄狮张开手。被使唤习惯的奥波尔多弓身将他抱起来,走向浴室。
碰到对方结实的胸肌,安感到睡意立刻犯了上来。他困得打了个哈欠,把脸埋到奥波尔多的胸口,让上下眼皮紧紧合在一起。但奥波尔多好像又精神了,一边摸他屁股一边说:“对了,突然想起来一个事儿,今年狼星那边的雪山荷开了,我还没有见过。等你办完首都星那边的手续,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看。”
“嗯、嗯、行、再说吧——喂,不许乱摸我屁股……”
谈话声渐渐低了下去,只余哗啦啦的水声。安半闭着眼睛躺在浴缸里,感到自己含满精液的肉穴被分开,淫液沿着唇缝滴下来,脏兮兮的肉唇又被人捏在指尖玩了个透彻。他已经困到眼睛都懒得睁了,只隐约觉得对方提及的地方有些耳熟,不过管他呢。
只要奥波尔多在他身边,还会发生什么,他并不怎么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