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又凄惨的样子,分外惹人爱怜,每当那时,林萌就去安慰他并会令仆人带来消肿止痛的药品亲自帮他上药。
白洛以为她是孝顺,心中很是温暖。
这也是白洛婚后,被家族抛弃被妻主欺凌玩弄的日子里唯一的一点点温情。
他将女儿视为心中唯一的光,视为他没有逃离这恐怖林家的唯一理由。
但他却不知林萌的这种举动,其实源于她本性之中对于美丽而又凄惨宠物的爱好与怜悯,与孝心关系不大。
帮父君的小脸上完药之后,林萌又恢复了戏谑的本性,她脸上的温柔瞬间烟消云散如同刚刚的温馨气氛只不过是白洛脑海中虚构出的一场幻影一般,她又再次将邪笑着将手伸到白洛的胯下,摸了摸了他还在淌着淫汁
痒如蚁噬,却已不敢再乞求她用肉棒怜悯的骚逼,柔声戏问道:“父君的这里现在还痒么?”
白洛看着女儿现在一脸俏皮的样子,虽然感觉到她眸子里的嗜虐欲心中有些害怕,但是他作为一条合格的骚母狗自然是不敢欺骗自己主人的。
于是便诚实的回答道:“回主人,骚母狗的穴里还是有些发痒。”还是好想要被主人的大肉棒狂日!白洛心中呐喊着,但嘴里却再也不敢将这个贪婪的欲望宣之于口了。
林萌自然是能一眼瞧穿这条骚母狗的心事的,她心中冷笑着用自己的巨根轻轻蹭了两下白洛那渴操至极的骚穴,但故意就是不插入,而是借着那骚穴淌出的淫汁作为润滑抹在自己肉棒上,然后举枪操入白洛的后穴狂
风暴雨般的一震狂顶,与此同时,她的双手打玩着他的乳尖,但偏偏就是故意不碰他的前穴,让那个骚洞只能可怜巴巴的淌着淫水倍受冷落。
“啊呀哦......哦哦......主人好棒!!......捅死骚母狗了......啊啊啊好爽......骚母狗......的骚穴......要被主人......给捅透了......呜呜哦......”白洛也忘情的淫叫着讨好着他的主人,只是他在欲海
中仍然留有一丝清明,知道主人之所以不肯日他的前穴,是在故意冷落惩罚它刚刚乱发骚没规矩的事,因此不再有胆子求主人也日一日他的前穴了。
林萌将灼热的精液射满白洛的后穴后,终于心满意足,今晚她足足在他身上获得了八次高潮心情很是愉悦。
她并没有立刻拨出肉棒就走人,而是伏在他身上,听着他的心跳一手戏玩着他身前那根被她紧紧堵塞没有机会射精的阳具,一手对着他全身细腻嫩滑的肌肤上下其手抚摸玩赏着。
白洛静静的享受这与女儿贴在一起温暖宁静的时光,心中甜美如蜜。
但不幸的是,林萌虽然今晚已经日够他了,但是还并没有玩够他!
她只与他搂抱了一小会儿,就迅速起身寻找工具箱了。
而与此同时白洛却因为女儿的命令,只能再次摆出挨操时那样双腿大张骚逼大敞双手抱住膝盖的骚浪姿势,温驯的等待着女儿回来“帮他的骚逼止痒”
白洛心中其实很是不安,猜测着一会儿骚逼将受什么样的对待几乎所有的感观全都集中到了两腿间大敞着的骚逼上,他害怕的同时骚逼又吐出一股股的骚水,搞的身下的床单湿的如同被尿床一般。
林萌并没有让可怜的白洛等待太久。
她边温声对父亲说道:“让父君久等了。”边优雅的打开手中的工具箱先是从中取出诫尺。
二话不说就直接照着父亲那大敞开正在狂吐淫水的骚逼“啪!!啪!!”有声地用力猛打十多下。
打完后,那骚逼整个比起之前胀大了足足两倍,白洛也哭到险些背过气去。
这时林萌才温声开口问道:“父君现在感觉舒服不舒服,骚逼还痒不痒了?”
“呜呜,舒服!”白洛边哭边讨饶的撒谎道。
“哦?是么,呵呵呵那主人就让你更加好好舒服一下吧。”林萌说完就调皮的笑着,将手中的诫尺竖起来向下挥去,只听“咔!”的地声林萌手中的诫尺竟然残忍地劈砍在了白洛两片阴唇之间的那条细缝里。
“啊啊啊啊啊!!”白洛喉咙深处发出凄厉至极的惨叫,双手本能的护住骚逼拼紧双腿蜷缩成了一团,似乎以为这样就可以逃避痛苦。
然而却被手劲奇大的林萌轻易将他摆好,四肢伸平,摆布成了方便受罚的姿势。
白洛再也不敢有丝毫反抗了,他温驯的任由主人摆布着,口中仍然求饶不止。
“父君,主人宠你,并不代表可以容许你对主人随便撒谎。”林萌温柔又严肃的教训他道。
“主人,骚母狗知道错了,骚母狗不舒服,好痛好痛。”白洛立刻用尽全力口齿清晰的诚实回答了主人刚刚的问话。
“痛也要忍,就是要让你知道痛记得教训,主人这是痛你才会罚你帮你长长记性,免得你下次再不懂事受罚受罪。”林萌边说边将一片刚刚让下人切好的厚生姜塞进父亲骚穴内,那骚穴立刻痛的缩了几下,却被林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