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你的好学长已经死了,现在的我是钮祜禄·叶翡。”
他垂下头,重新张开双唇,将完全挺立起来的粗大肉具纳入口腔之中,用凉滑的舌头轻轻地舔弄着。傅云琅被舔得呼吸急促,胸腔剧烈起伏,饱满的龟头顶端渗出黏糊糊的腺液,顺着柱身被舌头舔走。叶翡吐出伞冠,故意恶心他,以报昨日被土到之仇:“你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很诚实嘛。”
傅云琅耻得想遁地逃跑,并试图把自己的鸡巴一并抽走:“别……”
叶翡嗷呜一声(夸张一下,并没真的出声)把鸡巴吞了回去,用行动回绝了他。
他收着牙齿,舌头蜿蜒而上,细致地舔过柱身上的每一寸皮肉。娇嫩的喉头磨蹭着伞冠,口腔里的软肉还时不时地挤压过鸡巴的表面。傅云琅被他口得硬得不能更硬,好几次差点直接射进他嘴巴里:“行了,快撒口吧。”
叶翡难得听话地吐出来,傅云琅刚松了一口气,便感到对方扶着他坐了下去:“舔也舔了,给我插插吧。”
叶翡用指尖掰开批肉,一点点向下沉着身子,将巨物纳入体内。傅云琅简直大气不敢喘,头一回这么清晰地感到自己的肉棍是怎样没入到对方的身体里,又是怎样被缓慢包含住的。
——但同时也暗暗松了口气,原来是这么个干法。说得怪吓人的。
保住菊花的傅云琅定了定神,伸手扶着叶翡的腰身,让他能坐得稳当一些。叶翡有节奏地摇晃屁股,像是骑木马似的颠来颠去,骑鸡巴骑得不亦乐乎。完全硬起来的肉棒把他的小腹顶得一起一伏,粘稠的淫水从两人的交合处流下去,在做过无数次爱的床上留下大片的淫乱痕迹。
“呃哈、好爽——”
傅云琅不自觉地跟着动了起来,粗热的鸡巴反复打开熟悉的腔道,将熟烂的肉壁操得尽是泞湿淫痕。叶翡的双臂紧紧缠在他的脖颈上,汗湿的小腹在他前身快速地磨蹭着,将那片软腻的潮热隔着衣料传递过来。
“嗯……”叶翡闷哼一声,贴着傅云琅的耳根道:“老公,我干你干得爽不爽?”
“……”一定要这么问吗?
傅云琅没吭声,内心还陷在巨大的混乱之中。阿弥陀佛,他被他学长囚禁了,阿门!
好开心哦呵呵呵。他精神错乱地想着。
叶翡见他不说话,顿生不满,手摸到对方的胸肌上,在他的乳首上拧了一把:“问你话呢。我这么爱你,还这么努力,你怎么连话也不跟我讲了?”
傅云琅差点给他拧射了:“……爽,学长轻一点。”
叶翡拧起好看的眉,不高兴道:“这么敷衍?我伤心了。”
他毫不留情地站起身,快要到达顶端的粗硕阳具直直地从体内滑出来,带出了大波大波的淫水,尽数喷洒到两人的腿面上。傅云琅从射精边缘跌回去,重重地喘着气,脑门上的青筋直跳,简直像头发了情的公牛。
叶翡靠在他身上,一面绞着腿,一面用指尖磨蹭着傅云琅的大腿根,发出恶魔低语:“听说农村会把那些性情猛烈的公牛槌掉,这样它们就听话了。你知道什么是槌吧?就是把这儿一槌砸扁——再给你次机会,说点好听的。”
傅云琅的睾丸被人捏在手里,整个人顿时从发情的公牛化成了萌哒哒的小牛犊:“爽!爽死了,从脚底爽到头发丝,这辈子都没这么爽过,学长的技术真是没话说。”
叶翡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把硬烫的鸡巴重新塞回自己湿淋淋的雌户。他贴在傅云琅胸前,把下颔搁在对方的肩颈上,冷声命令道:“这还差不多,往后老实一点,爱你就是爱你,不准想东想西,不然槌了你,听见没?”
傅云琅连忙点头,一脸的幸福贱样,就差咕噜咕噜地往外冒粉红泡泡了。叶翡盯着他热气腾腾的耳朵,心情复杂地别开了脸——正如书里写得那样,人有三样东西是无法隐瞒的,咳嗽、贫穷,和骨子里的m,再怎么装相也是欲盖弥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