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宁宫里点着上好的檀香,细细的烟雾自香炉中徐徐散开。苏蓉跪伏在内殿中,额头紧贴地面,后臀上抬,被旗袍绷出一个圆润的弧度。
自一刻前她被慈宁宫的人传唤来此,心就提在嗓子尖儿没有下来过,跪得久了,身体也愈发僵硬。
太后正细细翻阅彤史,突地双目一凝,神色也冷淡起来。
“苏氏,你可知罪!”太后冷冷地道。
而她身后侍立的何贵人则难掩得意之色。
一个时辰前的慈宁宫,何贵人正前来给太后请安说话,太后说起宫中子嗣不丰,皇后也该劝皇帝雨露均沾。那何贵人便从旁插了一嘴,“姑妈,这如何能怨主子娘娘不劝着万岁,宫中有人献媚邀宠,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呢。”
"你小孩子家,胡说八道什么!"
何贵人急道:"如何是我胡说八道了,姑妈不信只管命人去查,那玉常在竟敢勾着万岁爷白日宣淫,天还亮着呢就在养心殿御书房伺候了万岁,又不是没人知道……"
彤史白纸黑字,记录了几个月前常在苏氏于养心殿得幸,正是申时一刻。
苏蓉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她想大喊,这不是她勾引的,是皇帝要临幸,她没有任何拒绝的可能。只是久在这后宫,这世间教化伦理的积威之下,她又万万不能,也不敢说出口。
"……奴才……不明白……"
"你身为嫔妃侍奉陛下,岂可邀宠魅上,甚至于白日宣淫!"
“太后娘娘饶命……!”苏蓉难抑地啜泣,试图以弱小可怜之态勾起上座之人的怜悯,“奴才万万不敢……”
太后慈眉善目的模样在袅袅檀香后仿佛一尊真佛,可口中的话却无比冰冷,“你已经敢了,就算哀家能饶你,这宫规家法又岂能饶你。”
上座传来太后再轻易不过的话,道:“拖出去,请家法来。”
主子但有令,奴才们做事都是极快的。苏蓉迅即被拖到慈宁宫庭院中,按在摆好的春凳上。
哪怕还未定责,她的旗袍也迅速被撩起,下裤并里裤一并被扒下褪到大腿向下。她的腰窝,大腿根,及那两瓣浑圆的屁股蛋儿立刻暴露在庭院里所有宫女太监的眼下。
此时已是冬季,身体光裸地露着,很快就变得冰凉而僵硬,可苏蓉连当众裸臀的羞耻都顾不上了,她只知道身后冰凉之处很快就会因为被痛责而滚烫,绝望中唯一未知的,就是自己的屁股这回要挨多少下。
恩赏司的掌刑嬷嬷进殿后又出来,随即伴着花盆底哒哒声一起出现的,是以代太后监刑为名的何贵人。
她一脸的得意,走到苏蓉身边,满意地看着这光裸的后臀在寒风中发抖。
“代太后问话,苏氏,你可知罪?”
回应她的是一阵沉默,而后,苏蓉才艰难地回答道:“太后明鉴,奴才不敢。”
何贵人双目一睁,“那就是不知了!既如此,按后宫家法,嫔妃献媚邀宠勾引圣上,白日宣淫,又该当何罪?”她问掌刑嬷嬷。
掌刑嬷嬷语气平板似机械,“后宫媚惑圣上,当责女板、细杖、藤条、戒尺各五十,责共计二百。”
“至于白日宣淫,”这嬷嬷最后道,“以竹篾责穴,不计数目,打烂为止。”
“……不……”苏蓉下意识地摇头,想要挣扎,随后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缚在凳腿上,双腿也被用牛筋绳牢牢捆在春凳的一头。
耳边是何贵人轻飘飘地话语:“那便谨遵家法,给我重重地打!”
楠木制的女板在苏蓉眼前晃过,不多久就是“啪”地一声,敲击在左臀的皮肉上。
苏蓉只觉得一种炸裂的疼痛从左边屁股上扩散,她脑中一瞬空白,继而才能体会到臀肉无声的叫嚣。
“呜……”她用尽全力,将痛呼忍耐下去。
“一!”
这痛楚还没来得及消散,又是“啪”地一声,这回是右半边的屁股挨了女板重重一击。疼痛从表皮向下扩去,臀肉被打得颤抖。仅仅是两下。她的整块屁股就全红了起来。
“二。”
女板交替落下,臀肉被压低,又颤巍巍地恢复,并渐渐肿涨。苏蓉的腰下到腿上,已经根本感受不到是自己的一部分,只有狠厉的打击声,和一层层揭皮般的痛苦在那里反复堆砌。
她是见过宁妃挨女板的,堪堪二十下,就能肿大一圈儿,令人痛哭流涕。如今轮到苏蓉自己,哪怕一开始,还因为最后一丝倔强,想要拼命忍耐,可随着那声“十七”的报数,她终于再也忍不住“啊——!”地大叫出来。
而离五十下女板打完,还为时尚早。
掌刑嬷嬷精于刑责,每一下是拍在臀肉上再向外圈滑开,为的是让整个屁股都被责打到位,臀肉会被打肿但不会淤积肿块,伤了肌理。
这只能苦了苏蓉,原本柔嫩的双臀反复受责,没有任何躲避的可能,哪怕她不顾丑态,腰肢乱扭,女板依然能照顾到她小屁股的每个角落。
“啊!……啊!……”一旦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