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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1 / 2)

睡了大约两个时辰,桓台余杉才悠悠转醒,掀开被子,坐起身。

“王爷,您醒了?”见王爷睡醒,苟美立马上前伺候。

听到自己的男人说“您xxx”,桓台余杉总有种前世逛超市被小孩叫阿姨的不爽,是姐姐好吗?!

揉揉额头,桓台余杉站了起来,扯了扯被压得有些变形的外袍,“以后在我房里,和我说话,你们都不准称呼我“您”,说“你”,懂了?”

王爷怎么睡了一觉起来,就定了个不准在房里禁用敬称的规矩,苟美和白茆以及另一个背景板小侍表示对此一无所知。

“眠儿呢?”

“主夫大人在后花园里看书。”

累得慌,睡得急,发冠没取,这一小憩把桓台余杉的肩颈弄得非常不舒服,意识到现在她的发型应该也乱了,走向梳妆台。

“还不过来伺候?”

王爷一唤,几位小侍立马凑上去,束发一把手白茆跪在她身后,开始为她整理冠发。

睡的姿势也不对,额头和左脸都是一大片红印子,桓台余杉抬起手,对着镜子揉了下脸,忽然注意到镜子里时隐时现的另一张美好的容颜。

白茆认真地梳着她的长发,上身前倾,几缕散发垂在胸前,金黄的烛光印在鹅蛋脸的一侧,又窄又挺的鼻梁在暗影下更加分明,嘴唇微微抿紧。

白茆的一举一动都十分赏心悦目,桓台余杉缠成一团乱麻的心绪好像也被他手里的梳子理顺了,对生活的热情又洋溢起来。

他仿若就是她之前想养不能养的一只乖乖喵。

上学的时候,她是个学习狂,上班的时候,她是个工作狂。

不是她天性勤奋上进,而是因为她需要事务来填满她的生活,让她无聊的生活多点生趣。

有朋友说她不想谈恋爱,可以养狗养猫,但哪晓得她两辈子都对猫狗过敏。

越得不到越想要,她对这些小动物有很深的执念。

“王爷,好了。”

手持木梳,白茆跪着移到她身旁,请示道,“王爷,需要用晚饭吗?”

“当然。”桓台余杉承认,白茆比猫厉害一点,时刻记挂着她的温饱问题,她瞬间决定今晚在上正夫前,必须要好好调教一番她新收的猫和狗,“你留下,风吟,你去。”

“白茆,把裤子脱了。”见风吟出去合上门,桓台余杉立即进入状态,指挥着小侍做出自己想要的姿势,“坐下,腿张开。”

稀疏柔软的阴毛掩不住白茆软软的肉棒,两个粉白的小团子缩在下面,坐在他身旁的桓台余杉觉得乖巧得不行,直接上手揉上去。

“嗯啊,王爷...”

阳具被一只修长玉手抓着乱揉,白茆全身一下就软了下来,少年声带点撒娇的意味,桓台余杉看得心痒难耐,对着他的嘴就吻上去。

舌头强势地侵入白茆的小嘴,桓台余杉品尝到他唇里特有的淡香甜味,有点像是桂花香,非常沁人心脾。

这个小侍当是第一次接吻,和正夫一样被动,但又带着更多的怯意,小舌头时而无措地往里缩。

桓台余杉退出舌头,亲自教他,“吻我,把舌头伸进我的嘴,吸我的口诞。”

刚才吻得有些情动,白茆眼神迷离地听着,然后又伸出舌头凑到她面前,开始舔她的唇。

笨喵!桓台余杉启唇含住他的舌头,没过多久她又完全占据了主导权,只是这次白茆还是小心翼翼地勾走了一些她的口诞。

手里的阳具已经硬成一根棍了,桓台余杉分开两人交缠了许久的唇舌,舌尖带出一缕口诞,滴落在白茆的腹部上。

肉棒附近的阴毛被马眼里溢出的一些液体浸湿,粘成一缕一缕的,桓台余杉从梳妆台拿起刚才白茆用过的木梳,“本王也给白茆梳梳?”

“嗯啊,王爷,好痒啊...”

桓台余杉用木梳梳理着白茆的阴毛,并用坚硬的梳齿去磨他的牛奶肌,白茆手撑在地上摆动着胯,发出像小猫叫春一样地娇吟。

看着他这幅又白嫩又淫荡的样子,桓台余杉花穴里的水滔滔不绝地流了出来,直到她觉得裤裆都湿透了,才放过了白茆,把自己的裤子褪个干净。

苟美这只小狗狗,倒是可爱又老实,刚才她调教白茆的时候,他看得很认真,似乎可以学到什么宝贵的经验。

想起尝过苟美的唇呢,桓台抬起下体,对着白茆挺立的肉棒坐下去,一下含住全根,龟头快抵到宫口,总算是给白茆破了身,“苟美,刚才学得那么认真,过来吻我。”

穴道被填得满满实实,很舒服,但还缺点摩擦力止痒,桓台余杉大腿用力,阴唇吸溜着青筋缠绕的棒身,硕大的龟头刮弄到一处突起,让她全身颤栗。

扯着苟美的衣襟,桓台余杉把他吻得更紧,霸道地攥取着专属情人的粉唇,让他喘不过气时,可怜兮兮地用眼神求她。

“唔啊,王爷...”承受了漫长而激烈色情的吻,苟美小脸遍布红霞,呼吸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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