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珠滴答坠地。
我的意识消失了。
*
室内一片脏污。
水渍湿痕遍地,气味秽乱混杂。
夕阳全落,茶室昏暗。
汗水仍在不断滚落。
克洛斯低低喘息着,把性器从昏迷恋人的体内抽离。
大量液体随之决堤涌出,将本就半湿的地面尽数浸透。
身下恋人浸在水泊。呼吸微弱、遍身艳痕。
……有呼吸。
脑中几近空白,眼睛却下意识观察胸膛起伏、动脉跳动,确认对方身体每处存活的证据。
仿佛被残忍割破外皮的脆弱果实,分明被红绳层叠环绕束缚、颈上仍残留濒死的伤痕,这雾白肌肤沾染赤色脏污、腿心嫣红不堪肿胀的场景还是让他感到一种——连自己都觉得可怕的——成就感。
仿佛这样就能证明自己的所有权。
克洛斯:“……”
将层叠缠绕的绳索解开花了一段时间。
尽管脑中空白,手指却仿佛拥有肌肉记忆,自顾自按标准教程熟练解开绳结,直到最后将红绳丢在一旁,他才意识到该进行下一步了。
治疗。
但是要找谁?认识的黑市医生都不在附近,家里的私人医生…哥知道了会杀人,至于铃奈那边认识的,杉田家主估计会一枪崩了他。
触感冰凉。面颊血色尽失。
他扯下早已湿透的手套,苍白地拨出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