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温度吓得裘欢下意识地想缩回手,好不容易制止这种冲动,目光触及他粗长狰狞的肉棒时,眸光微变。
怎么比记忆中还大些?
尺寸过度超标,这货该不会是基因突变的产物吧?
她畏惧的神情取悦了覃深,这种愉悦感还没维持多久,被她接下来的动作涤荡干净。
握住烫手的巨根,她主动长开双腿,将底裤撩到一边,露出粉嫩的小骚穴,用硕大的龟头顶住逼仄的肉缝,见他没有挺腰插进来,裘欢揽住他的脖颈,腰部用力,试图坐在肉棒上,强迫下身吞下这个巨兽。
低估了他,又高估了自己。
感觉阴道要撕开……
好痛……
刚才被他又亲又摸,奶子各种揉搓,下面已经有了潮意,可是后面又历经一番言语戏弄,她早就没了性欲,此时被迫霸王硬上弓,男人的阴茎头卡在她阴道里,每下去一点点,都带来撕裂感,她挺担心自己会被弄坏。
覃深面无表情地盯着裘欢眉心拧成一团,依旧没有帮忙的意思。
她的逼穴里面不够湿润,甚至有些干涩,摩擦力过大,他也不舒畅。
如果她求他,兴许他会良心大发地让她好受一点。
怀里的女人似乎还不懂得用示弱的方式换取男人的怜悯,一鼓作气,硬是把可怕的巨根塞入体内,瞬息间,脸色白到几乎接近透明。
龟头和大半截鸡巴猛然被小穴紧致地吸裹,壁肉自我保护机制下,渐渐地分泌液体,一张一弛地蠕动,那股快慰通过神经涌到尾椎骨,迅速地窜到头皮,覃深兴奋的脸色大变,险些遂了这个女人的意思直接射精。
像好几辈子没肏过逼。
额头青筋凸起,暗暗唾弃自己,随后重重地吸了口气,缓解这股要命的快感。
他倒是爽了,裘欢难受到想哭,又不愿在这个男人面前示弱,抓住他肩膀,挪动屁股,一上一下地吞吐他的巨硕,速度极慢。
覃深背靠沙发,眼眸半眯:“就这?你老公汇报完工作,我都还没射。”
语气里透着浓浓的惬意和戏谑,好像在嘲笑她道行不够。
他一提起叶华彬,再大的疼痛似乎都不重要,裘欢以及其亲密的姿态搂住覃深,一边耸动腰肢,一边轻吻他的唇。
禽兽归禽兽,他长了一副欺骗世人的皮囊,嘴角弧度上扬,好像时刻露出浅笑,双唇厚度恰到好处,健康的粉色,触感极佳,裘欢亲了一下又一下。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亲他,可动作青涩,眉眼透着不情愿,并不能达到讨好的目的,覃深感到莫名的好笑。
在做爱这件事上,她不像结婚多年的女人。
看来叶华彬没调教过她。
这个念头涌出来,比裘欢刻意的献媚来的有效,他扣住她后脑勺,用力地回吻,在她抬起小屁股,刚抽离肉棒的时刻,长驱直入,狠狠地往上一插,整根没入。
怀里的女人喉咙溢出不适的闷哼,被他吞没在唇舌里。
她小嘴没有一丝异味,有种干净的气息,甚至有点点甜,舌头绵软,吸吮起来,像吃果冻般,味道好极了。
覃深一边啃裘欢的嘴唇,一边猛干水穴,富有弹性的绵乳在他手里变幻成各种形状,总在肉棒顶到花心的时候,骤然夹紧指缝里的乳尖儿,恣意拉扯。
淫穴已经湿透了,每次抽插都能带出大量的骚水,打湿两人结合的地方,明明爽的要命,可她皱着的眉头愈发收紧,仿佛在深陷痛苦中。
被他肏穴,脑子里却是另一个男人。
覃深冷冷地笑了,将怀里的小身子抱起,粗长的肉棒全塞入湿漉的肉穴里,阴茎头抵住花心,随着他的动作,磨蹭敏感的子宫口,给她送去酸胀感。
身体往下沉,她睡在柔软宽大的皮质沙发里,修长的腿分成M形,膝盖压向乳房,紫红色的巨屌在小穴一进一出,撞击出滋滋水声,粉色的贝肉被摩擦成嫣红色,泛着淫媚的水光。
好深……
裘欢爽到压抑的闷哼声都变得调。
她半眯着眸,看向上方的男人,他只拉了裤链露出肏穴的巨屌,其他地方整整齐齐,衣冠楚楚,黑亮的眸子里是一贯的冷静自持,一瞬不瞬地观察自己。
想到被他肏湿了穴,娇喘声越来越克制不住,裘欢羞恼极了,别开脸,闭上眼,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
强行掰正她的脸,他压低声音:“睁眼,看清楚是谁在肏你。”
裘欢怒目以对:“有病吧你!”
覃深笑弯了眸:“就是有病呗,喜欢看你欲拒还迎的骚浪样儿,淫水又开始哗啦啦地流,表面很痛苦,暗地里不知道爽成什么样。”
裘欢唇瓣张了张,担心像上次那样被他伸舌头进来吃嘴,又赶紧闭上。
多说一句话,都在损耗她的生命值。
“和叶华彬比起来,我怎么样?”
覃深故意放缓速度,在肉穴里缓慢移动,磨磨蹭蹭的,逗她心思不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