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白玉的钥匙：「甲午」，莫荧跃跃欲试，打开却愣住了。这个，这个大小……说戒指他哪个指头套上去都得掉；说镯子，手脚套哪里都勉强。那就……除了那里，再就是打，打个洞？莫荧一惊。

“嗯？不喜欢。”莫璇瞧着他，认真负责的确认。这人小腿晃荡，逃避目光，嘴上支支吾吾：“也，也不是。”莫璇瞧他脖子都红透了，手里还拿着那个「戒环」没放，于是说：“好吧。”

熄烛之前，莫荧偷偷把东西放到妆台。

天光微亮，他今天醒的很早，一动弹就感觉不对——原来如此，正要伸手往下摸。“不许碰。”莫璇闭着眼睛，闪电一样扣住他的手。“嗯！”他就听话的贴回怀里。

然而，隔天早上就没了。

莫荧嘟着嘴巴，直到早饭前都在闹脾气。以至于又被按在膝盖上，屁股挨了一顿巴掌。莫璇说什么都不给：“那是水晶，硬的。”看他气鼓鼓的样子，又妥协说，“……下次吧？你不许自己拿！”

莫荧虽然被警告，还是高兴起来。

话说回来，阿玙居然是那么「矜持」的人——按世人眼光，早就同榻而眠一两年的彼此，严格来说还是不算「在一起」。他自顾自点头，不知道笑自己还是笑对方：来吧，看谁先认输。

这日午后，莫璇衣襟半开正在歇息。正是莫荧活动的好时机。他偷偷摸上床，青竹纹的纱帐半垂在地，刚好遮住他半身。这不算偷袭！莫荧凑到她身上，咬咬嘴唇去够那高耸的乳丘——嗯嗯，好软好软。他大胆的舔上安静的珠果，含在嘴里，鲜明的感觉硬起来。

“……喜欢？”主人撑着头，没有忍住那声笑。诶我，诶，你。莫璇摸上他的臀，手指灵活的往里钻，“阿摇，怎么停了？”啊！你别打。他没来得及开口，唇齿都被软滑的乳肉填满了，根本抽不出空说话。

莫璇不仅慢吞吞欺负那两瓣臀，等胸口的人越亲越下，指尖也探进穴口，“继续阿。”大男孩呜呜的埋进她肚子，嘴里发出几声变调的哼唧，下巴快要感觉不出的细微毛茬轻轻磨在肚脐。他新奇的舔了舔嘴边怠懒的小腹，还抬高眼皮看莫璇：“阿玙……”

女子的呼吸很快喘的急切暧昧起来，莫荧其实更不好受。但认输是不可以的，提前认输尤其不可以。他甚至破釜沉舟的想往下出溜：亲，亲亲阿玙那里，我，我也……脚背磨蹭，神情羞涩——准没好事！莫璇手指完全刺进去，伴随着莫荧一声嗯唔，冷酷打断他：“不行。”

莫荧只好艰难的挪回来，哼哼唧唧埋在胸口两团，为身后熟悉的情潮忍不住呻吟，断断续续只说：“阿玙……”莫璇戏耍了一会儿，两指在他身后抽插折腾，最多一炷香就够他玩儿了。只是莫荧天赋好，又舔又吸的，很在她怀里撒了一番娇。春潮带雨，她不着急。莫荧并没感觉到别的，只拿外衣气恼的自己擦身，有点赌气的塞回她怀中，“阿玙在等什么……”

直到他捧来一盆水，莫璇自然的扔下脱掉的亵衣，对一脸惊讶的人开玩笑：“等阿摇学会服侍。”莫荧一下呜呜嘤嘤，抱着人腰不放，莫璇就抚他的背，无奈的哄道，“还有很多。”

莫荧疯狂的一通点头。她却捧起来脸，很是认真的描摹丰盈的唇线：“不用这儿，别学那些。”他一歪头，莫璇就笑，贴在他肩上坚持说，“我不喜欢，明白了？”顽皮的奴儿抓抓自己脑袋，想了半天回答：“晓得啦。”

他没忍住又瞅了瞅自己骨节突出，瘦白带茧的手指，叹息轻怨的嘀咕：“阿玙不喜欢……”莫璇凑上来，抓住他的手：“别想那些。”反正你不要，是嘴或者别的，不都一样么。莫荧气哼哼的，拱到柔软的胸口，整个就往里埋：“我困了。”

“阿摇，好阿摇……”莫璇揉他低束的发，手一如既往贴在他身后。她毫无违和的轻轻抓揉，掌心一拍一停的：“下次吧，嗯？”莫荧想了半天，忽然提议：“手指呢？”她就笑起来，没等回答莫荧就自己叹口气：“可是，我做的若没有阿玙好……”

“这有什么，难不成要比个高低的？”莫璇摇摇头，身后断断续续的脆响也停了。她看着柔润红色的臀，喜爱的摸上去：“只要摇摇愿意。”莫荧就蹭上来，两瓣肉撅了撅，几乎是明示：“阿玙……”

莫璇忽然有了兴致，床格里摸出来一双皮手套往他面前一晃，慢条斯理的套上去：“荧荧。”嗯唔。还，还好。打上来的巴掌和平日不同，没有了手掌和自己肌肤相触，不算冰冷的皮革贴在热热的臀上，带出一点奇异的欲情。

他没有记着数，只是随着有些沉闷的断断续续“啪”声，开始是一丝羞涩，后来那些温热像一层层水波蔓延上来，莫荧的头就一点点垂下去，让人昏沉沉的，也不知道那句喊她的“阿玙”究竟有没有说出口。

莫璇没有打扰他，摸索着床头柜子的左下角咔哒咔哒开着，一股甜而浅的香气随着她的动作飘出来。「就你这盒子，还放香呢？」睡过去之前，莫荧这么想。她把那一枚木樨的甜梦香扣进香囊里，轻轻把怀里人挪到枕上。

“阿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