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舒茫看着舒未笑了笑，舒未咬了咬唇肉，看舒茫继续在衣柜里寻找，最后翻出一件衬衣。

好像是，舒茫以前的校服衬衣。

“好像这件还行，”舒茫拿着衣服走过来，笑了笑，弯下腰，放低声音，“不过，未未得挂个空档。”

舒未拿住衣服，低头摩挲着，从床上爬了起来。舒茫以为他要自己帮他穿衣服，却没料到舒未抓着衣服跑进了浴室。

舒茫时不时目光就投向浴室门口，短短时间，却像是过了很久，没见到有人出来。他走过去，正打算敲门，门从里面被打开，舒未仰着头，鼻尖有一点湿润，像是只水妖。

舒未全身上下就只有这件衬衣，袖口没有扣起，却把领口紧拢。这件衣服对他来说仍有些宽大，披在他单薄的身体上，好似一片云。舒未抱起这片云，放到他的床上，轻轻亲了亲。两条细长的腿自觉环上他的腰，衬衣遮挡处那处风光，他挺起上身，一手与舒未十指相扣，目光落到那红嫩地方，柔软的，冒着水光，却有些过分靡红了。

一是因为毕业典礼那天他确实过分了点，二是因为，这小馋猫自己忍不住。

舒茫收回视线，把人拥进怀里，凑到他耳边，“今天早点睡觉。”

灯灭了，只剩下呼吸声。

水分安静地运转，从一个身体，到另一个身体，生生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