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里的两根龙屌是这样的滚烫坚硬,他们还未进行第二次蜕皮,肉根就已经这样可怖,若是等到两次蜕皮都完成以后,那真不知道会如何骇人。
但如今的情景也足够邵茔劫好好的喝上一壶,他的胯骨都被龙根撑的发疼,又酸又胀,而那些龙鳞进入时倒还不显其刁钻,拔出时倒是真真叫邵茔劫难受不已,眼圈红透,流出生理性的眼泪,那些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让他看不清眼前的一切,只模模糊糊看见滑动的龙身,白的蓝的,和一阵淡粉色的雾。
这雾古怪,邵茔劫并未防备,小龙也正在兴头上,根本没有发现自己的口鼻中分泌出缕缕粉雾,渐渐的这雾气就铺满了房间,而邵茔劫的女蒂勃发起来,像是一颗从石榴皮里挤出的石榴籽,艳生生地探出头来,展示其多汁的肉体,诱使人将之扣弄或许轻轻一捏,就能溅出水来。
但这石榴籽终归要失望了,龙的双眼只是懵懂地看着这具蜜色身体的主人的脸,并不分给其他地方一点儿,因此没有人看到它的渴望。
龙舌头缠绕着他的身体,一条缠上邵茔劫的腰,舌尖在泌乳的奶尖舔弄,粗糙的舌苔很容易就在上面留下红痕,但吸入越来越多的淡粉烟雾后,这点细小的疼痛再难以被感知,甚至有效的填满了饥渴的身体,舌头的搔刮带走身体的骚痒,但只要一停下来,那难以满足的,淫靡的痒就是这样的让人发疯,以至于邵茔劫挺了挺胸膛,将双乳主动的送了上去。
而另一条舌舔弄他的臀缝儿,舌尖打着圈儿的舔他的腰窝,把那些积聚的汗水像是吸食花蜜一样的卷走,犹不满足,缓慢的顺着背脊舔弄,舔过那一块块骨头,在肩胛骨上流连,湿滑的口水一直涂抹到肩峰,那舌头终于去吻他的喉结,试探着碰他的唇,舔他的脸。
邵茔劫发出低沉磁性的呻吟,喘息着,却没有说出拒绝,而那湿乎乎地喘息,由着胸腔的震动传递给紧贴他的舌,使得龙身更加激动的缠绕上来,他们身躯粗大,在狭小的房间里缠绕着人类的身体,龙爪收起,担心划伤他的肌肤,而很那两根龙屌终于快速的抽动起来。
邵茔劫被顶的身子东倒西歪,他浑身是汗,滑的像是一尾鱼,于是龙不得不更加小心的缠上他,他的胸膛都被龙尾缠上,瞳孔涣散的双眼半睁着,阴蒂不经意间狠狠的磨在贴合之处,玉魄的龙根上那些怒张的肉刺刺戳上这阴蒂,撩拨的阴蒂发抖,尿道口翕张着,滴出晃晃悠悠的尿液,濡湿在深蓝色的阴毛中,又被这些耻毛搔刮,终于得到抚慰,时不时还会被龙的囊袋狠狠的抽打被撑开,吃力的吞吃着肉棒的女穴,把那两瓣儿贴着腿根的肥沃的阴唇抽的发红,咕啾咕啾地从肉缝中吐出水来。
而根部的鳞片狠狠的刮过肛口,拔出时外翻的鳞片剐蹭着肉壁,将淫汁也一同刮出来,这艳红的肉就难以控制的高潮,而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下滑,仿佛在贪恋地追逐那快速抽插他的肉根,体内敏感的神经末梢被不停地刺激,一波波高潮涌入邵茔劫的大脑,那更多的密布着这些欲望的反射神经的内里,也被狠狠顶弄,缠绕着他的龙完全变为了兽,两条巨大的舌头已经把他身体的每一处都舔过,让他整儿都变得湿滑黏腻,如同小龙也曾这样湿滑的裹着他的体液掉出孕巢一般。龙的吐息越来越激烈,把他也弄得神志恍惚,失去神志,邵茔劫在欲海中浮沉,后穴的两根鸡巴是他唯一的船桨,而另外的未曾插入的鸡巴把他的腹肌和·臀肉都击打的通红,又热又胀的感觉在膀胱中升腾而起,撑得他难受,不知为何,失去神志的邵茔劫忽然有了别样的羞耻—他不能在这种情况下,被鸡巴夹着操干着撒尿,他忍不住想夹腿,并拢这结实修长的大腿,夹住这一泡尿,他的女穴也后知后觉的羞耻起来,但无法控制的滴尿。邵茔劫甚至连夹腿也做不到,为了·更好的进入和操干他,龙将他的两条腿分开,双腿都被龙身缠绕,连细微的挣扎也做不到。
他那些努力的合拢双腿的努力,只让龙感觉到他的肌肉紧绷这,抖着,像是在高潮。
那不断地流出淫汁的喷水的两个肉壶似乎也极力佐证这一点,夹得两条龙不住呻吟,以至于宫殿里好不容易从晕厥中醒来的灰兔,又被吓得双腿一蹬,两眼翻白的倒了过去。
邵茔劫哆哆嗦嗦,伸手终于摸到了自己的鸡巴。
那软烂龙的巢穴——既孕育他们,也温柔的含着他们。
肥厚嫩滑的女穴壁肉褶皱很深,被龙根不断的翻开耕耘,子宫口早已经被贯穿,套在龙的龟头上,抽出时鳞片不但弄得入口难受,子宫也发着抖,那更加娇嫩的软肉已经受不了这种甜蜜的酷刑,汁水聚集在小小的肉袋子里,操弄时这些淫水在肉套子中晃荡,几乎可以发出清澈的水声,与这肉体撞击的声音作伴。
而另一边的肠肉也不好受,完全被鸡巴撑开,严丝合缝地贴在鸡巴上,龙根抽出的很快,不断的带出外翻的肠肉,殷红的肠肉脱肛,在潮湿的肛口处翻出一朵小花,这花被鸡巴捅入的时候就滑溜溜的被顶进去,抽出时又绽放开来。
只有越发紧凑的肉体搅弄的声音和噗嗤噗嗤的四溅的水声,和喘息声,忠诚的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