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但靳荣终于恢复了点精神,不再蔫蔫儿的了,让景雁行放心了些。
“去吃饭吧?胡婶今早做的是油条豆浆,还有小笼包,你昨天不是说想吃,去尝尝看。”听见耳旁懒懒的应声,景雁行继续道:“吃完了如果觉得累,就再休息会儿。”
靳荣昨夜没休息好,又做了噩梦,精神有些萎靡。他也想再休息会儿,但不想现在就睡,于是下床去洗漱。
等靳荣洗漱完出来,在门外等候的景雁行伸手牵过靳荣的手,靳荣也自然的抬手被牵住,却在景雁行握紧前突然甩开。
靳荣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向不解的望着自己的景雁行,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举动。
靳荣顿了顿:“不牵了,你手上有静电,走吧。”说完靳荣率先下楼。
静电?景雁行感受着手中牵过靳荣时带着水汽的触感,抿了抿唇,紧随其后。
吃过不算早的早餐,景雁行回书房处理工作,靳荣陪儿子玩了会儿就回房间补觉了,孩子就继续让胡婶帮忙看一会儿。
忙碌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等景雁行处理完手中的事务,开完一场临时会议后,已近中午。
屏幕上视频连线的人已经换成了杜申和高述,杜申一袭笔挺的西装,眼神温和中带着隐隐的压迫感,与跟在靳荣身边时那副休闲散漫偶尔还有几分呆愣的样子截然不同。
杜申在前天临时被景雁行外祖父召回,重新回到了公司,靳荣也趁此机会让景雁行撤掉他身边的人。
又是一个小时过去,结束公事后,景雁行看向杜申:“有事就说。”
从刚开始杜申就时不时的看一眼镜头,但又不是在看他,一副找人的样子。
杜申被戳破了也不尴尬,面色如常的开口:“雁哥,祖父问你什么时候回来——带上靳先生一起。”
景雁行手上的动作一顿,放下笔双手交握于身前看向屏幕,脱离工作状态的杜申又恢复了往常,远在京城处理事务的高述也竖起耳朵一副好奇的模样。
私下相处时杜、高二人对景雁行既有面对强者的仰望,又有身为亲人/朋友的熟稔、放松,他们对景雁行也算了解,知道什么样的情况下景雁行不会生气,偶尔也会开开玩笑。
见杜申这么问,景雁行仔细思考了一番,“短时间内靳荣不会离开华国。”
所以如非必要,他也暂时不会回去。
景雁行以工作的名义带靳荣去过一次国外,也是那时向景雁行的家人宣告了靳荣的存在。
不过当时他们确实有公务在身,又没有提前告知靳荣关于见他家人的事,再加上靳荣急着回国去看刚出生的孩子,景雁行也就没有带靳荣去他祖父母家。
因此,目前只是景雁行的家人单方面认识靳荣。
景雁行这么说了,该怎么去回话就是杜申的事了。
看了眼时间结束通话,景雁行打开门准备去看靳荣醒了没,就见胡婶抱着靳承奕在楼梯口往下张望。
“胡婶,怎么了?”景雁行问道。
景雁行工作时是不允许被打扰的,家里主卧除了打扫外其他时间不能随便进出。胡婶是个很守规矩的人,估计是有事找他而靳荣又在睡觉,才会在这边等。
见景雁行出来,胡婶走上前,“雁行,刚才外面有人来了,但是因为没有拜帖,门卫的小伙子没让他进来。我听到声音出来看,想起小靳说今天会有人来找他,正打算去问问呢,他们说那个人已经走了,要不要紧啊?”
景雁行看向胡婶怀里的婴儿,回道:“没事,你带着孩子下楼吧,我去看看靳荣。”又想起什么,他补充道:“挑个时间让人来把卧室的灯换了吧,靳荣不喜欢。”
早饭时靳荣说起卧室的灯太大了晃眼,让他换掉。
虽然当初刚住进来时靳荣十分喜欢夜里点亮时如同星光一样的吊灯,但既然现在不喜欢了,那就换掉好了。
胡婶点头应下:“诶,好。午饭已经准备好了,小靳还没起,你得喊一喊他,睡太多了不好,饮食作息会乱的。”
说完便抱着孩子往楼下走。
这边靳荣睡饱觉就被景雁行唤醒吃饭,还有人帮忙哄孩子,日子十分惬意。
另一边,一下飞机就马不停蹄来见靳荣顺便接孩子的陆闻溪面色冰冷的走在路边。
“你好,我找靳荣。”
“请问您有拜帖吗?”
“拜帖?”陆闻溪没想到在提前告知的情况下来到这边竟然还需要所谓的拜帖。
“是的,没有拜帖证明您的身份我们不能放行。”
去有点身份讲究的人家要递拜帖是守礼的表现,陆闻溪不是不懂,只是没有想到他是来见靳荣的,和景雁行又没关系,竟然会因为没有拜帖而被拒之门外。
陆闻溪不相信在他说出靳荣的名字后依旧执着于不见拜帖不放行的警卫没有收到指示。
——景雁行是故意在给他难堪!
陆闻溪眼底带着嘲弄,驻足路口,不多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