痉挛、抽出未曾疲软的性器捅进后穴。更干涩紧致的甬道、更温热汹涌的鲜血,流出来、落在地上,像他喜欢的点点红梅、开在空寂阴冷的灵堂里。
戴在颈间的项圈并未除去。连带着乳环蒂环拴在一根链上、被男人握在手里,扯开、拉长、拽紧……几乎要把他撕烂。
后穴的凸起就在多处敏感点极痛时被狠狠撞上,闻景曦被折磨地腿直软、靠人强行箍着、被干成一滩烂泥。
整一个时辰他都在被施以暴行,男人射了又硬不肯罢休、直到他再次被肏尿,供着牌位的桌案连带牌位本身无一幸免。他才被人毫不留情地推开、倒在地上。
狼狈极了。
满身青紫、泛着血点的伤痕,股间被迫张着、从红肿的穴缝里流出白浊、混着丝丝缕缕鲜红。
摄政王皱了皱眉,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那触感不太一样的液体是血。
四下无声,只有火盆还在燃着余烬。头七火不能断,可他自顾不暇、而那人根本不在乎。
寂静良久,倒在地上的人慢慢直起身、每动一下都要喘上好半天、仿佛在忍受巨大的疼痛。
他开口,声音比受潮的黑火药还哑。
“王爷,太傅在时、从未有过一次对你失礼。他全心全意地爱护你,比我更甚。”
“楚氏……是他唯一的血脉了。”
“你恨我怨我、恨闻家、恨大启……都是我咎由自取。是我自己下贱、不知羞耻要爱上自己的亲哥哥,我活该如此。可是王爷,太傅何罪?孤女何罪?”
“闻子墨,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啊。”
他终于抬起头直视他,满脸的怆然不解、满眼的难过绝望。
他捡起自己被撕烂的衣袍,囫囵披上出去。
摄政王没有拦他。
下雪了。
冬月的风雪又冷又烈,启光帝没传轿辇、也没人敢上前扶他。自来福走后宫里的人被换了一批又一批、早就不听他使唤了。他就那么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回走,身上披着单衣、冻得直抖,冷得浑身都痛。
脚下一绊、他跌倒在雪地里,浑身沾满了污泥浊水、眼前都有些模糊不清。
不是没想过一了百了的。
可他舍不得。
近乎自虐般的、弄成了这幅样子,也舍不得留他一个人。
他是不需要自己的,早就明白了。
可还是舍不得。
活该凄风苦雪摧五脏,鳏寡孤独过余生。
从五年前、不,更早的时候就注定了,要做一辈子的孤家寡人。
动了不该有的心,
是他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