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闻子墨起身在屋里走了一圈，锁链还被握在手里，小皇帝只能跟着他亦步亦趋地爬。

“可惜啊，主人今天不想操你。”

他蹲下来，伸出一根手指勾了勾闻景曦的下巴。

“小骚狗，去披件衣服。主人带你去个好玩儿的地方，让你学学别人是怎么当狗的。”

闻子墨还没丧心病狂到牵着他出门，毕竟宫里人多眼杂，他刚回来、乱七八糟的眼线还没清理干净没必要多生事端。不过一进马车这人的面皮就扒下了，一把扯落闻景曦的斗篷让他跪好，又拿出一堆珠宝首饰在他身上比划着。

戴上了足链、还坠着两个小巧的金铃铛，走起路来会丁零作响。一条镶满宝石的银链挂在后背、绕过两胸卡住花缝股间又系回腰上，鸽子蛋大小的猫眼石刚好抵在两个穴口，撑住一片淫靡宝气。

“穿金戴银～陛下，您可是今晚最贵气的小狗了。”

那人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又拿出一个面具将他的脸遮个严实。这多少给了闻景曦几分安全感，甚至忍不住想兄长还是念着自己的，多少顾忌他的颜面。

闻子墨拍了拍他的头，

“主人可是大发慈悲给你遮着脸了，等会儿要好好表现知道吗？不然我就扒光你把你丢在大街上让公狗操，给大家看看大启的皇帝是个什么骚货。”

闻景曦又怕又惊，忙蹭他的手：“谢谢主人，贱狗一定不会让主人生气的。”

马车停下，大概是想反正遮着脸也没人看得到，小皇帝放松了身子、由着那人牵着自己爬出去。

他们走的大概不是正门，四周很静。但似乎有人老早就立在了门前，看到闻子墨弯腰招呼。一起一落带起一阵脂粉香。

像花馆。

闻景曦被牵着爬上几步台阶进门，绕过一处照壁就听到了满屋春色欲浪。

“小骚狗，抬头看看你的同伴们。”

衣不蔽体的娈奴们都像他一样戴着项圈、有的身上也绕着链子，运气好点儿的被恩客抱在怀里、更多的跪在脚边伺候着，陪客人走动时竟也是用四肢爬行……好好的人被当成犬一样亵玩，可他们面色温顺、双眸桃色，唇齿间溢出勾人心痒的呻吟，心甘情愿被驯服糟践似的。

看见他们仿佛照见了自己。

闻景曦忍不住想，自己也是这副表情吗？在被他玩弄的时候？这副……沉迷其中的表情。

他们怎么看起来那么喜欢啊……

他也是这样的吗？

虽然戴着面具，可小皇帝的身段儿就足够勾人的了。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卡在穴口的珠子随着走动摩擦着两处嫩穴，乳环蒂环轻轻甩动着，真是好一条艳犬。一进来就有不少人注意到，若非牵着他的那位看起来气场实在吓人、怕是精虫上脑的嫖客们早一窝蜂把他吃干抹净了。

启光帝被这样赤裸淫邪的目光吓得浑身发抖，往男人脚边凑了又凑、这种下意识的依赖反应让摄政王心情大好，加快了牵他上楼的脚步。

“诶诶你看那个，新来的这个，我操怎么这么白？这比我婆娘的奶子还白，妈的。”

“诶哪来的小母狗屁股这么翘？一看就没少被操吧？你主人能满足你吗？要不要到爷爷怀里来，保准你爽翻天。”

“这小东西怕不是还是个雏吧？怎么奶子这么小。”

“什么雏，环都穿了能是雏吗？你看那屁股，明显是给人操大的。”

不敢上手不代表不能意淫，况且这种风月场所本就没什么规矩、酒劲儿上头精虫上脑什么浑话都敢说。闻景曦被这些赤裸裸的调戏话臊红了脸，连带着全身都泛起红。闻子墨瞅见他的反应，扯着锁链的手用了力。

“小骚货，屁股翘高点儿。把你的两个贱穴都露出来。”

“诶诶你看这母狗竟然有两个逼！居然是个双性人！怪不得这么骚要给别人当狗呢。”

“是啊，听说双性人最是骚浪不过，寻常人怎么满足得了。”

“你看他，穴口都泛光了。骚得滴水，真是条好狗哈哈哈”

“啧，母狗吧、肯定是时时刻刻都在发情。你看那屁股扭的，怕是恨不得被人肏翻呢。”

“别想啦，你看他逼口含着的，鸽子蛋！他主子肯定非富即贵。”

“嗨，什么时候我也能驯条这种极品，此生不亏咯。”

“我操这个骚货也太浪了，上个楼梯骚屁股扭出花儿了要。妈的，真恨不得拉过来射他一肚子精液……　”

淫词秽语不绝于耳，闻景曦咬紧了牙、眸子里泛起水光，强撑着爬进屋里。这才放松下来，呼出一口浊气。

“怎么？骚货被他们骂痒了？”

闻子墨坐在桌边，给自己倒了杯酒。

“没……”

闻景曦跪在他脚边，讨好地蹭他的衣角。

“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