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撞上坚硬的靠背、估计又要起乌青。靴子踩上前胸,隔着衣物拨弄胸前的环。
“皇帝陛下,敢问您亲口加封微臣的摄政王,是哪个摄政?射陛下一身的射朕么?”
嘶。
裂帛声响。闻子墨三两下撕碎了他的衣服,踩着他的喉咙看他因窒息而涨红的脸冷笑。
“陛下如此盛情相邀,臣下哪敢不从?定当日日夜夜射陛下满身精尿、方才不负陛下的加封。”
“启禀陛下,礼部的吴侍郎求见。”
门外突然响起宫人的声音,摄政王皱了皱眉、瞥见闻景曦一闪而过的惊慌改了主意吩咐:
“让他进来。”
启光帝的惊惧尽显,毫无反抗之力被闻子墨塞到了桌下。
“臣礼部侍郎吴洵参见陛下。”
半晌无人应答。吴侍郎斗胆抬头一看,发现哪是什么皇帝、是那刚加封的摄政王坐在那儿、低着头不知摆弄什么。
在摆弄他弟弟。闻子墨诚心羞辱他,放出自己还软着的小兄弟要他侍奉。闻景曦不肯,他便作势要拉他起身。
“摄政王?你怎么在这儿?陛下呢?”
下身被含进温热的口腔,还有条湿软的小舌在游走舔弄。摄政王这才抬头分了侍郎大人半个眼神、似笑非笑。
“陛下身体欠安,命我代理政务。吴大人有何要事?”
“你把陛下怎么了!”
狭长的凤眼眯起,闻子墨看着眼前怒气冲冲满眼防备的青年公子冷笑。他对这个从小就黏着闻景曦的跟屁虫还有印象,只是没想到一别经年、那个小胖子居然能出落得这般俊雅。
哦对了,这小子从小就喜欢他弟弟。
心火一蹿而起,手上按着人脑袋的力度又重了三分,还抬脚去勾穿好的乳环。这银环被穿上后闻景曦就晕了,自己也被琐事缠身、竟还没好好玩过。
脚上用了力,左右拨弄银环、时不时照着那点儿软肉狠狠踩上去。闻景曦猛地一抖、被堵住的口腔溢出细碎声响。
闻子墨开心极了,落在吴侍郎眼里是一等一的笑面虎。
“我要见陛下!”
“侍郎大人,本王说了、陛下龙体欠安不见外人。”
“闻子墨!”
吴洵才不信他的鬼话,坚信闻景曦是受他胁迫才下了这么道狗屁诏书。他非得问个清楚,谁知道摄政王胆大包天,居然囚着皇帝!
“你到底对陛下做了什么!你这是犯上欺君!”
“吴大人!”闻子墨喝然出声,将那道圣旨扔到吴洵脚边。
”堂堂礼部侍郎不识字还是聋了?陛下亲口下的旨意听懂了么?本王犯上欺君?吴洵,皇上亲口说摄政王令如朕令,你对本王如此不敬、是在藐视天子吗?”
“微臣对陛下的忠心日月可鉴!”
侍郎大人指天发誓,措辞掷地有声。
“倒是你,摄政王大人。你是平了北境,可你也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你连腹中胎儿都不放过!这样心狠手辣的阎罗鬼刹怎能监我大启的国!平北军本该就地规整重编、你非带着人浩浩荡荡回来驻在城外是何居心?!敌寇已缴,归来不还兵符又是什么道理!这几日你在宫里到底对陛下做了什么!!你若还有半分兄弟之情君臣之礼,就该自行请罪放弃摄政王的加封!”
摄政王沉默不语。倒不是哑口无言,从吴洵开口他就没在听了。他的小兄弟已经很硬了,把闻景曦的嘴巴撑到极致、脸颊都鼓起来。奶子左右踩了几下不过瘾,靴子便一路向下、将那根软绵绵的小鸡巴踹到哭出来站起来这才放过,盘算着当时怎么就没想到给他马眼上镶个什么堵住从此废了这根。靴尖滑到了花穴上,拨开那两瓣阴唇就感到一阵黏腻涌出。闻子墨无声笑了笑,踹踹他的逼口嘲笑这人的骚浪。
鞋尖勾着蒂环来回拨弄,时而踩过阴蒂碾过阴唇,时而将半个鞋尖送进穴口抽插。赤裸的人直颤、抬手要捉他的脚求饶,却被用力踩住了手腕、疼得要断。闻景曦一不小心嘴上没把住、牙齿磕到了柱身,摄政王倒吸一口冷气。
“我倒是不知道,吴大人有这么大的胆量。”
男人四平八稳地和下臣周旋,脚上也用了力踹上闻景曦的性器、剧烈的疼痛让立着的小兄弟迅速疲软,启光帝浑身一抖、竟是漏了几点尿水出来。
“吴大人,本王好心提醒你一句。我和闻景曦怎么样那是我闻家家事,轮不到你一个外臣指手画脚。”
靴子踩上他的脸颊拍了拍,又伸手摸摸他的头、像哄小狗似的。
“就算本王把你的陛下当成一条狗,都轮不到你对我大呼小叫。明白了吗?”
“你!”
“来人,送侍郎大人出宫。”
吴洵大呼小叫的声音还没走远,闻景曦就被一把拽了出来。
“当着臣子面给男人口交的滋味爽吗陛下?你看你骚的,流了一地水。是不是巴不得别人闻见骚味找到你这个骚狗把你奸透了才好?”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