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不想哭了。闻景曦抬眼直直望着他,他嘴里堵着东西说不了话、只能用手将自己掰得更开,然后抬臀顶胯,将自己被玩到斑驳的烂穴凑了上去。
抽烂我吧。
毁了我。
反正一无所有了。
闻子墨不喜欢他这样的眼神。他弯腰俯身,接二连三的巴掌就落到惨白的脸上、活生生抽出了血气,直到眼里泛起生理的泪水才罢手。
他的鞋尖再次抵住那处软缝,比先前更用力地踹了上去。
冰凉的猫眼石探进湿热的穴口、软肉瑟缩着涌上来,换来更猛烈地踹弄。
小腹、粉茎、蒂珠、花唇、穴口、内壁、后穴、粉臀……
鞋底泥见了水,灰黑色沾满了下身。粉红的躯体上布满了尘,又艳丽又糜烂。
脚掌用力的碾过花蒂踹上粉茎的小孔,闻景曦喉咙里闷出一声痛呼,竟打着颤到了高潮。
长腿终于被放下,高潮的痉挛在持续、闻大皇子善心大发地扯出腰带、被堵太久的嘴巴却一时无法闭合,自顾张开着、流出不受控的津液。他无意识地蜷着脚掌手指,还没缓过来又被一脚踢开。
“啧。真淫贱。”
闻子墨摇摇头,看着他的眼神仿佛看一条脏兮兮的野狗。
他像踢石子儿一样踢着闻景曦滚到池边,一脚将人踹了下去。
“洗干净,脏狗。”
“咳咳咳……”
呛水的窒息感唤回了闻景曦的神智,他在水池里挣扎好一会儿,才堪堪扶住池壁慢慢滑坐下来。
太疼了。
热水炙烤着他每一寸伤处,启光帝自幼娇养、连不小心跌一跤先皇都要抱在怀里温声细语地哄上半天、面色凝重地盯着四五个太医拿人头担保绝不会留下半点儿伤痕才消气。
他何曾受过这种折磨。
温暖使人放松,也令人脆弱。凝滞的痛感成倍袭来,连同心里的委屈一起。
但眼泪流尽了。
他就那么双眼放空一脸无神地抱膝坐在温泉里,像陷入绝境又无能为力的小兽,引颈就戮、满身灰败。
直到岸上的窸窣响声让他微微回了神。
闻子墨一路风尘仆仆,回来又可劲儿折腾。饶是英明神武大将军也有些疲累,遂解了衣带准备去去乏意。
他冲着闻景曦扬了扬下巴,
“滚出来。”
贱狗怎么配跟他待在同一个池里。
多恶心啊。
他三下五除二地脱掉衣服就往水里走,吩咐闻景曦:
“爬过来跪着,不许穿衣服。”
他舒舒服服地半坐在温泉里闭了眼,自然没注意到启光帝满脸不可置信又悔痛万分的神情。
闻景曦一步步爬过去,刚还干涸的泪汹涌而出、像他心里下起的暴雨。
他看到那人身上,大大小小、深深浅浅、密密麻麻地布满了伤疤。
明明如松、皎皎如月的贵公子北上五年,在绝境里带出这满身伤痕凯旋而归。
他在战场上生死殊博的时候自己在做什么?
是高坐金銮殿上听百官敬颂“吾皇万岁”?
还是在歌舞升平的宫宴上任美酒染红了眼?
三秋时节殿内就燃了地龙,北境呢?万里雪飘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他身上的时候他在做什么?在带着将士偷袭敌营粮草?还是窝在冰冷的雪窝里躲避突至的风暴?
盛夏艳阳高照的时候启光帝总躺在南书房的绿荫下躲懒,周围放着消暑用的冰块儿、宫人手执镶金的团扇一下下扫来凉风阵阵。沙漠里呢?书上说大漠干渴、正午的太阳毒辣到能蒸进身体里最后一丝水分,白日的沙地能把皮肤烫起泡、穿着厚重铁甲的将士呢?还要时时刻刻领兵布阵不得歇息的将军呢?
中秋、冬至、除夕夜、上元节…… 这些宫里宫外张灯结彩君臣欢聚一堂赏舞看戏的时候他在做什么?在孤身一人追着最后的敌寇?还是捂着被箭矢刺中的胸口朝四面八方的敌军挥刀?
他所有的喜乐和平,大启江山的繁华盛世,都是这个人用自己的血肉换来的。
他怎么敢恨……
他怎么能怨……
明明是他先对不起他的。
明明是他……抢了他的人生。
该还债了。
只要他能开心,自己的尊严算什么。
本来就是欠他的。
用一生去还好了。
反正……反正自己本就欢喜,竟还是自己赚了。
男人的上身露了一半儿在水面上,闻景曦凑近了才发现、在他颈侧也有一道箭痕、再往里半寸就能穿喉而过。
他费了很大力气止住了自己的眼泪,胡乱地将脸擦干。然后红着一双鹿眼、亲昵地将头凑上那人的后背蹭了蹭,像讨好主人的奶狗似地软软开口,他说:
“主人……让贱狗伺候您沐浴好不好?贱狗想伺候您。”
羞辱人的污言秽语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