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被刺激得抬了头、下身更是发了洪。
闻子墨错开分寸,手上却还制着人。他打量着闻景曦脸上不同寻常的反应,有人会因为生气连耳朵都红了吗?
这些反应是什么意思自然不言而喻,他又不是什么纯良少年郎。开什么玩笑、几十万龙精虎猛的汉子在北边五年多、怎么可能没有解决需求的办法。只是他从不沉溺其中,大业未成、风花雪月算什么东西。
只是此刻,在这张龙椅之上、他制着天下至尊、看他因为自己而动情的反应,突然就有了笑意。
原来他这个弟弟,对他居然有这样的心思。
他突然想起来一桩旧事,那还是很小的时候、闻景曦跟狗皮膏药似的到哪儿都黏着他,有一天他烦不胜烦趁着四下无人伸手把人推进了湖里,过了好一会儿愧疚心起才慌不忙地去捞已经快没动静的人。他不敢叫人、怕被戳穿罪行,就悄咪咪地把人抱回了自己寝殿沐浴更衣,解开他衣服的时候,他似乎看到……
闻子墨眼神一路向下,伸手探进了视线落下的地方。果然、除了硬挺着的物什,在其后还藏着一道软缝,正汨汨淌着水。
他勾唇一笑,那些无处宣泄的怒火似乎有了释放之处。
闻景曦羞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却被他哥强行掰开了眼睛。
那人恶劣地用膝盖紧抵着自己那处,隔着数层衣料磨得他难受极了。有两根手指轻轻摩挲过自己的面颊、最后停在了唇边。
“原来陛下这么骚浪,看到自己亲哥哥都能喷一身的水。”
他恶毒地开口,淬着毒的话刺进闻景曦的心里。这场景实在和前夜的绮梦太过相似,以至于他来不及辨别话里的狠意,下身就诚实地吐出了更多的汁液。
裤子都浸湿了,不知道有没有打湿那人的膝盖。
他只看到平北王眸色一凛,带着三分笑意的嘴角扬起一个带着玩味的笑,那两根手指伸进了自己嘴里,夹着那条软舌极尽色情地玩弄。
他看到那人微微俯身、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商量个事儿,弟弟。”
却是不容置喙的语气。
“我不要天下了,我要你做我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