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勾人的哭叫声、在极度快乐的时候到达高潮。眼前划过一道耀眼的白光、自己的精液射满肚皮,甬道深处涌出大股汁水被堵在穴口,前后穴剧烈痉挛着、那根粗硬的玩意儿在肠道的收缩下被夹射、滚烫的精液溢满肠道、又逼出一阵颤抖。
“呜……好难受……兄长…… ”
“抽出来……呜……手指……”
眼上盖着的布料早在剧烈的交合里甩开了,脸上爬满了泪痕,眼眶里含着晶亮的水、是巨大快感逼出的生理反应。闻子墨凑上去吻掉他眼睫上的泪珠,轻轻地将自己从后穴里抽出来。被操干多时的穴道似是舍不得,留恋地缠着他、发出不舍地响动。小口一时不能完全闭合,微张着一个嫣红的圆,慢慢吐出暖白的精水。
手指抽出来的瞬间嘴巴就堵了上去,混杂了不明汁液的烈酒被摄政王悉数吞进口中。
“呜……别舔…… 啊啊啊……呜…… ”
带着腥甜气息的嘴堵上自己的唇舌,闻景曦被渡过一口味道实在奇怪的温热液体、本能地吞咽下才意识到是什么,瞬间羞红了脸。
“呜……不要……夫君……啊…… ”
长舌还钻进高热的穴道里搅弄,要舔净最后一丝水分似的。闻子墨在花蒂上咬了一口、换来身下人一阵轻颤后才肯放开离开,蹭上那人颈间。
“乖宝,你好甜啊。”
“呜……解开,要抱…… ”
重获自由的瞬间那人就手脚并用地缠紧了他的腰身,闻子墨紧紧回抱着他、感受怀里人余韵未散的颤抖、和对自己全身心的依赖。
“乖宝,喜酒好喝吗?”
小皇帝耳朵通红、又不知如何反驳,只能泄愤似的在他哥肩上咬了一口。可惜实在没什么威胁力,是只没长牙的小奶猫。
“刚吃饱就咬人,学坏了。”
闻子墨捏捏他的脸,才发现自己宝贝儿红得不正常。
“唔……热……”
可不是热么?大半壶烈酒被他灌了进去,这会儿酒精不知到窜到了哪里、整个人被烧得又软又无力,只能在他哥怀里哼哼唧唧地叫,叫得人精神抖擞。
“乖宝……让我看看。”
他哄着人靠在床头分开腿,上下两张小嘴都通通的,只是一个还在饥渴地流水、一个慢慢溢出餍足的白。
看一眼就硬了。
摄政王再次提枪上阵,被酒精浸过的穴道又软又热、舒服极了。闻景曦一点儿力气都没了,本来被他压在身下后入,结果那小祖宗烧得稀里糊涂还哭着要看他哥。太粘人也是没办法,闻子墨只能将他拎起来抱在怀里,握着他的腰上下抽插。
“宝贝儿,你下面好热。要把我烫化了。烫化了谁操你?嗯?”
“呜……不……不烫,要夫君操……呜……”
“谁是你夫君?”
“啊啊……兄长……兄长是夫君……啊……慢点……”
“怎么这么骚,自己兄长都勾引。你说你是不是欠操?”
“不……不骚……呜……轻一点唔……”
“只要兄长,只要兄长操…… 呜…… ”
“啊啊啊……不行了…… 别撞那里…… 呜……”
“要被夫君操死了……呜呜…… 好舒服……啊啊啊…… ”
“啊啊啊啊啊……要……要到了……啊……”
“曦儿……心肝儿……怎么这么乖……兄长好爱你,乖乖。”
“呜呜呜……我也……我也爱你……啊啊啊…… ”
两人同时到了高潮,子宫被完全射满。第三次潮喷格外猛烈,身体的每一个孔洞似乎都想往外溢出些什么。闻景曦彻底脱了力,晕晕乎乎昏昏沉沉,只感觉到他哥温柔的吻着他、又哄他答应了什么。性器抽出后清白交杂的液体浸湿了大片床单,他被人轻轻的抱起来、放在一处干燥柔软的地方,迷迷糊糊间好像有些什么东西被塞进小穴、刚解放的甬道再次被填满。半硬的性器插进后穴时他瑟缩了一下,又实在无力挣扎。被火热的躯体抱了个严实的感觉太好了、安心又踏实,他索性懒得去管那些异样、沉入一场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