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压紧缩,手指终于够到了棋子、猛一用力拈着它向下、指甲却不小心刮到了颈口。
“啊啊啊啊啊啊啊…… ”
从未有过的刺激让小皇帝彻底失控,花穴挤出一团汁水还不够、前端还被堵着不得宣泄、竟是用那个小孔喷了尿。
摄政王被浇了满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还在碰水的那处。他真的忍不住了。再忍一秒就会废掉。
“别看……呜……”,闻景曦拿手捂着脸,眼泪不停地落。
“乖宝~心肝儿……”,男人欺身压住他、拿掉他的手就重重地亲吻。
“乖宝好漂亮,我的心肝儿怎么这么美……啊?……怎么这么好看,相公忍不住了……”
“唔……”
炙热的性器捅进花穴、每一下都碾过花心直捣宫腔。
男人用最普通的交合姿势抽插着,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凶猛。
“心肝儿好漂亮,好美,真恨不得把你吃掉。”
带着原始兽欲的情话伴随着猛烈的肏干落在小皇帝身上,唇舌被用力撕咬着、身上的每一处都被大掌揉过捏弄。闻景曦觉得他像是漂泊无依的小舟,深陷于名为闻子墨的汪洋大海、每一处沉沦起伏、每一下晃动摇曳都不由己、都是那人的赐予,他无处可躲、也无心要躲。
要溺死在这情欲之海、爱意之海。
“呜……呜…… 兄长……相公…… 啊…… ”
他攀着那人的颈去回应,换来更猛烈的操弄和亲吻。
“心肝儿,乖死了,怎么这么乖……我好爱你……”
“呜……我也……我也爱你……啊……兄长……兄长…… ”
在最后关头,闻子墨将他抱起、三步并作两步的走进池里,解开了被束缚许久的粉茎。
“乖宝等相公一起射好不好?”
“呜…… ”
闻景曦的腿无力地夹着男人的腰,只知道仰头要吻。索性一双有力的臂膀牢牢握紧了他的腰臀、让他不会坠落、让他永远地、牢牢地被钉在这人身上。
热流被带进甬道又被阳物带出,勾出内里温热的汁液混在一起、溅起哗啦一片水声。
情之终极,不过是两个端方君子化身未开化的兽、紧紧地贴合在一起彼此撕咬掠夺,给予和回应、鞭挞与迎合,被插到最深处时用力沉腰让他进得更深、被抽出时夹紧了穴肉不肯松开,直到一股激流打上软烂的宫壁、怀里人哆哆嗦嗦喷出分不清精尿的水,被填满和被包裹的快感终于攀到顶峰……
天长日久,此刻即永恒。
24.马车女装,前后一起,指j,掌捆,骚话
闻景曦早笑不出来了,埋在他颈间喘气。这人顶得太凶、每一下都撞在宫口上,把那个小口顶得软烂却不肯进去、摆明了不想让自己痛快。
“呜……兄长…… 轻……轻一点儿……啊…… ”
“轻?轻点儿你怎么爽?小骗子。你的骚穴夹得那么紧,是不是想让我操进子宫里。嗯?”
“啊……啊啊啊……好难受……呜……要……要兄长……呜……”
“要我做什么?”
“要你操我的子宫……啊……啊啊啊啊……”
“顶到了……要坏了……呜……被顶破了……”
性器进到子宫后反而慢了下来,被湿软小口包裹的感觉舒服极了、赖在里面不想出来。
“乖宝,你叫那么大声,外面的人都听到了。”
下身瞬间紧了紧,小兔子脸皮薄得要命、爽得时候不管不顾、现在又开始害怕了。
“呜……反正……反正他们又不认识我……呜……别舔”
牙齿还在攻占他的乳头,手指就不安分地探进了后穴、在入口轻轻浅浅的放着、随着腰臀的动作戳进滑出、勾得后穴想起被操干的爽快、竟饥渴地分泌出汁液润湿了指节。
“是,心肝儿说的对。他们听到了肯定会想、叫得这么浪,指不定是哪家馆里艳妓头牌、光天化日之下就在车里跟人交欢。肯定还会想她奶子大不大骚水多不多,操起来肯定很舒服。”
“呜……”
埋在身体里的性器随着马车行进轻轻晃着,可那腔软肉吃惯了荤腥、这样寡淡的律动实在是隔靴搔痒,勾得小皇帝忍不住扭起了腰。
“可惜只有我能操。乖宝,你怎么这么贪吃?后面的小嘴儿都在咬我的手了。”
“呜……别说了,动一动啊……兄长……”
“不是你要我轻点儿么?现在又不要了?”
两根长指围着后穴的凸起抠挖,前穴疯狂收缩着讨好那根阳物、可那恼人玩意儿偏不肯动,闻景曦急的左右乱晃,长腿软在空中,像凌空泼出的牛乳。
“呜……不要了。要兄长狠狠操我……”
“不怕被人听到了?”
“不怕……兄长,动一动啊……曦儿好想你……呜…… ”
“现在知道想我了?前几天谁不让碰的?还让我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