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别的就行。出去吧,门带上,别进来。”
“好嘞。”
闻景曦准备跑路。那玩意儿太大了,他张大了嘴也只能吃进去一半儿、桌底空间又小、怪难受的。
结果被人按住了脑袋。
“别急啊宝贝儿,刚不是舔得挺开心的吗?继续,舔不射你今天别出来。”
呸。狗男人就会威胁人,明明自己都爽硬了!
“唔……”
摄政王话说的挺狠,实际上也舍不得折腾太久。索性按住了那小混蛋自己往他嘴里横冲直撞,闻景曦被顶得又爽又难受、浸液流出来滴进衣领里、又被炙热的麝香气熏软了身子,下边儿偷偷湿了。
杀敌一千自损一千二。
不值当。再也不敢了。
“呼……”
男人低喘一声,浓白的液体就射进了他的喉管。抽出去的太快,来不及咽的液体流出来,糊的唇上下巴都是。他一脸迷茫地瞪着他哥。
明明是他自己找事儿,这会儿又不高兴要人哄了。
闻子墨只能认命、把人从底下拉出来、给他擦干净脸。
“陛下可真骚,好好的饭不吃偏喜欢吃相公的精液?以后都喂给你好不好?御膳房撤了,陛下有我喂就行了。嗯?”
闻景曦不理他,起身坐到对面吃饭。
“这是赏钱。”
?
“那可不行。微臣把陛下喂饱了、得陛下赏臣才是。怎么能算陛下给的赏?”
……
不要脸。
不要脸的人盛了碗汤递给他,
“乖、先吃饭。吃完去逛灯市,长夜漫漫、晚上我再慢慢儿跟陛下讨赏。”
去灯市前闻子墨给人打扮了一番,其实本来想让他好好逛逛的、谁让这小混蛋招自己。启光帝做梦也没想到他哥随身带着这些劳什子逛了一整天……还在愣神的功夫就被剥光戴上了。是他之前被折腾过的那些项圈夹子什么的,不过这套全是镶红宝石的。
“喜庆,配过年。”
摄政王如此评价。
闻景曦瞪大了眼睛。细链串起那几个夹子小环、扣上项圈儿又从左边袖子绕出来、被缠在他哥手。
!!!
这叫人怎么走路!!!
“兄长……”
声音软极了撒娇示好。
“别,没用。宝贝儿不是喜欢吗?下面都流水了。灯市人多、怕你走丢,兄长牵着你。”?
男人恶劣地扯了扯链子,闻景曦差点儿摔在地上。
“不是刚刚才吃饱,怎么没力气?”
闻子墨笑他,又走进了把人扶着。
“乖宝抓紧我了,要是在大街上……可就不好了。”
这些年北方战乱不断、好多边民和异族流民向中原回迁,胡汉融合的大趋势下、连灯市都多了很多异族色彩。有摊贩在卖猎隼状的灯,做得极精巧、粘着真的禽类羽毛、灯火从瞳孔的位置露出来,看起来栩栩如生。闻景曦生着气、也免不了多看了两眼。
就被人揽着走近了。
“劳驾,要这个。”
隼灯被塞进小皇帝手里。
“别生气了,好不好?”
高大英俊的男人低声下气地哄一位红着脸的俊俏公子、往来的人群多看了几眼。臊得闻景曦只想躲,他脚下一急、细链就被扯紧了,牵动那几处一直在遭受磨折的私密所在、难受得他脚下一软,还好有人眼疾手快搂住了他。
可怜见儿的,碎珠子都掉到下巴了。
闻子墨笑着帮他抹去,“怎么这么爱哭,上面流水下面也流水。给你买瓶荔枝蜜好不好?省的等会儿要干了。”
“你!”
“好了好了,别哭。大过年的,喏。”
闻子墨将腕上缠着的细链解下来缠在他手上,又牵住了他另一只手。
“好啦,这样就不难受了。嗯?”
闻景曦鼓鼓嘴走了两步,确实轻松很多、细链缠在自己手里也不必担心快了慢了拉扯,顿时就高兴了。
被人捏了捏鼻子,
“小孩儿脾气,怎么这么好哄。”
小皇帝转过头不理他,摆脱了束缚硬气的不得了、提溜着灯大摇大摆地晃悠。闻子墨随他闹腾,在人多的地方护上一把、免得被人撞了。
逛了大半个时辰,闻景曦又拉着他去河边放灯。他看上了两盏精巧的八瓣莲,闻子墨找摊主借了笔墨、在其中一盏上画了只兔子。
“给你做个记号。”
闻景曦写了纸条放在灯里,还特地背过去不准他偷看。河边人很多,他们像所有寻常百姓普通伴侣那样小心地点燃河灯、虔诚许愿、又看着它一点点飘远。
“兄长,你许了什么愿呀?”
小祖宗是个贪心鬼,不给他看却非要知道。闻子墨揽着他的腰、唇轻轻落在他的脸侧。
“和你的一样。”
“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