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曦穿着喜服蒙着盖头,晕头转向地被人拉着到处乱转,好不容易清醒下来时已经坐在床头,贴身男侍高声道:“请世女挑开盖头。”
他还没反应过来,红盖头掀起,看见那张魂牵梦萦的脸。
她坐在他身边,拉着他的手一起喝了交杯酒,俯身轻轻亲了一口他的唇,带着一众人出了门,只留下他一个人。
白曦呆呆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忽然脸色爆红。
她……她亲了他?
酒过三巡,屋外渐渐安静下来。
房门轻轻打开,仙人之姿的女子脸色微红,应是喝了酒,本就柔和的眼神越发湿润含情,看上一眼就羞得红了脸。
她抬眼看来,似有似无地微微笑了笑,“你怎么还坐在这儿?”
白曦傻乎乎地看着她靠近,一点反应都没有。
扶楚点了点他的肩,他便顺从地躺在床上。
她伏在他身上,一点点解开他的腰带,褪下衣衫,赤裸着拥抱在一起。
“喜欢吗?”女子温柔地亲吻他的耳廓,两只有魔力的手游走在他滑嫩雪白的肉体上,捏上两颗敏感的乳头,“……嗯?”
白曦脸色通红,紧紧闭着眼睛,鼻腔里冒出颤抖的轻哼。
“喜……喜欢……啊……”
身上的女子轻笑一声,分开他的腿,用湿热的穴缝挑逗勃起的玉茎,二人的淫液混在一起。
“别害怕。”
他执起他的手,不断安慰亲吻他手腕的守宫砂,腰身下沉,吞入这根纯洁可爱的玉茎。
“啊……”
白曦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无师自通地在裹吸他的嫩穴中挺动腰肢,噗嗤噗嗤地抽出又插入。
女人奖励一般揉弄他的臀瓣,也不知什么手法,揉得他屁股火辣辣地痒,跟着了火似的。
初通人事的少年哭着睁开眼,一双杏眸红通通的,撒娇似的带着哭腔哀求道,“嗯嗯……妻主……啊……要……痒……嗯嗯……”
扶楚摸了一把他流着涎液的嘴唇,俯身堵住了那张咿咿呀呀的嘴。
白曦爽得头皮发麻,不断哭泣哀叫,呻吟声却没有多少痛苦,反而满满都是舒爽求饶的意味,仿佛一只发情的公猫,被肏得欲仙欲死。
情到浓时,他闭眼尖叫,玉茎顶端马眼大开,浓稠初精喷洒进女子体内。
女子深深吞入玉茎,将精液与卵液混合物顺着马眼持续灌进甬道里,源源不断的爱液纷纷流进男子未被造访过的宫胞内,等待着新生命的到来。
白曦手腕上的守宫砂已经消失,代表着男子纯洁的象征已经奉献给了妻主。
高潮退去,白曦半软的玉茎从女子湿滑的穴里滑落出来,顶端溢出细密的精液淫液混合物。
女子伸手堵住张合的马眼,俯身亲吻他潮红的眼尾,嗓音微微沙哑,“好好含着,给我生个嫡女。”
淫声浪语半夜才停歇,世女疼惜正君初经人事,不过灌了两三回爱液便叫了水,抱着浑身发软的正君迈入浴桶。
白曦坐在她的腿上,敏感的身子被她细心清理,肌肤相贴,情意绵绵,仿佛是这世上最亲密的人。
爱意上涌的少年搂着女子的脖颈,忍不住在她手里又喷了一次。
似乎彻底拜服在她身下,无论是沐浴还是入睡都不肯放开她,也不愿穿上贴身衣物,赤裸着白玉娇躯紧贴着她,痴迷地嗅着她的体香,水光潋滟的眸子道不尽的情深意切。
扶楚一手揽着贴上来的男体,轻轻拍了拍他光滑的背,微微闭上眼,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体贴,“好了,睡吧。”
白曦躺在她的怀里,犹自觉得不满足,翻了个身将四肢缠上她赤裸的身躯,才幸福地闭上眼,蹭了蹭她的雪峰,乖巧地闭上眼睛。
这夜,有人浓情蜜意,有人彻夜难眠。
扶楚早早醒来,怀里一只八爪鱼牢牢攀着她的身体,昨夜纠缠许久,她难得有些赖床。
怀里少年有了动静,胯间玉茎因晨勃而顶弄她的人鱼线,他应是彻底醒了过来,轻轻亲了一口她的红唇,翻身抬起她的腿,小心翼翼地把玉茎挤进她依旧湿滑的水穴。
扶楚心觉有趣,并没有睁开眼睛,反而配合地缩紧穴肉,听得少年为了不吵醒她,咿咿呀呀地小声叫床,没一会儿就在她收紧的穴里喷出浓精。
没有妻主的灌溉,男子是无法受孕的。
白曦全然不知,满心以为做完便能受孕,满足地抽出玉茎,趴在她的身体上玩那对雪白饱满的奶子。
扶楚并未戳穿,自然地睁开双眼,装作一副初初醒来的样子,扶着他的后脑舌头交缠了一会儿。
白曦迷恋她的气息,不依不饶地亲了好一会儿才被她推开,二人黏黏糊糊的洗漱收拾,一同去了主厅。
新婚夫郎需见过长辈,王君以及一众家眷早早便坐在首位。
白曦有些紧张,紧紧牵着妻主的手,一路都没撒开,直到见了王君才急急忙忙地跪下敬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