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无端端的诱人得紧。北殷凛在他的胸乳前摸了两摸，按捺住情动的欲望，把他放进了灵泉。

“好舒服……”程驭霄趴在水池边缘，泡在温热的泉水里，长长喟叹一声，浑然忘了自己要下山这件事。

充沛的灵力很大程度上缓解了身体的躁动，他很快就清醒了许多，想到自己刚才的放浪举止，脸一红，当即将半个脑袋埋进水里，一眨不眨地盯着北殷凛脱衣服。

凛哥身材可真好。程驭霄憋红了脸，吐出一串泡泡。

倒不是说之前勾引过的男人们身材就不好了，而是北殷凛的肉身经过军队的锤炼，更加精悍结实，日晒过的皮肤也泛着和身材相得益彰的健康颜色，扑面而来的成熟男性气息冲得程驭霄有些眼晕。

他再怎么想极力否认，身体也诚实地给出了反应——他对着一个正儿八经的男人硬了。

丢死人了……程驭霄整个人都沉入温泉里，懊恼地捂住滚烫的面颊。不管是和师姐还是旁的男人上床，他还能解释自己的生理反应是因为他们长得漂亮，硬是当成女子对待……也不是不行。

但他现在对着凛哥起反应是怎么回事？

那人下水的动静通过水流的变化传递到程驭霄这边，他更不敢钻出水面了，又羞又惊地泡在水里装鹌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