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盛夏心里忽然就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
又难过,又心疼。
两人下午没事就在村里闲逛一圈,村子里很多人聚在一起闲聊,村头晚上还有放电影的,他们看了一小半电影才回来。
晚上天一黑就开始降温了,爷爷奶奶坐在堂屋跟骆寒东聊天,盛夏一个人披着外套在房间里收拾床铺。
她的房间一直收拾得很干净,她现在收拾的是给东哥睡的房间。
“夏夏小时候很喜欢抓龙虾,有一次为了抓龙虾,整个人掉河里,差点把我们吓死,我和她奶奶哦,吓得整个人都跳下去了,把她救上来后,她呀,哭着叫我们不要告诉爸爸妈妈,怕她爸妈以后不让她来,这孩子……”
盛奶奶讲盛夏小时候,一边讲一边叹息,“那时候才这么点大,现在一眨眼都这么大了,我们也老了……”
骆寒东安静地垂眸听着,眉眼在昏黄的灯光下分外柔和。
“奶奶!”盛夏听他们又讲起自己小时候,羞赧极了,“不要讲了,快点睡觉。”
“好好好……睡了睡了。”盛爷爷和盛奶奶起身去洗漱,“你们也早点休息。”
“嗯。”
两个老人一走,盛夏就走到骆寒东面前,不好意思地问,“他们都说我什么了?”
“想知道?”骆寒东单手把人勾在怀里,微微使力,把人掐坐在腿上,偏头吻了吻她的唇。
盛夏担心爷爷奶奶一会就回来了,赶紧从他身上起来,又擦了擦自己的嘴巴,冲骆寒东道,“快去洗澡。”
这儿的洗手间是后改的,就在厨房边上,一个大型的浴缸,是给盛夏泡澡用的。
骆寒东进去了,没一会在里面喊她,“盛夏。”
盛夏抱着他的睡衣进去,“衣服在这。”
男人手臂横在她面前,低头咬她的耳朵,气息灼人,“一起。”
“不行……”盛夏脸红透了,“奶奶待会要是去我房间……”
话没说完,她就被骆寒东压在墙上吻了下来。
男人伸手脱了她的外套,将她的长裙剥了下来,低头亲吻她的肩膀,那吻细细密密的,一点一点烙在她皮肤上,一个点烧出一片炽热。
盛夏用掌心捂住嘴,发出的声音都颤巍巍的,“不要……”
骆寒东低头吻住她被内衣束缚住的胸口,舌尖轻轻舔弄着那片白嫩的肌肤。
盛夏被舔得浑身发抖,“东哥……”
骆寒东低头吻住她的唇,含弄噬咬,吞掉她所有的呜咽和呻吟,一只手揉弄她饱满的乳肉,另一只手探进内裤,直直抵入她已经湿润的穴口。
“呜呜……东哥……不……”盛夏的呻吟被突然闯进来的手指卡到失声,她掐着男人的手臂,咬着唇目光可怜地看着他,脑袋像拨浪鼓一样胡乱摇着。
那样子可爱得让人想操。
骆寒东低头含住她的唇,裹住她的舌头,在她的口腔里肆意扫刮着,辗转吻到她的脖颈,最后碾吻着她的乳尖,手指则是在盛夏的肉穴里戳刺着。
他手指很长,轻易地找到她的G点,快速抠弄着,没到三十秒,盛夏就尖叫着捂住嘴高潮了。
淫水喷了出来,她小腹抽颤了好几次,才停下来。
她的眼角红得厉害,掐着骆寒东的手臂呜咽着喊,“不……不要了……东哥……”
骆寒东抬起她的腿,扶着性器一捅到底。
盛夏整个脖颈都高高仰起,整个身体后贴在冰凉的墙壁上,骆寒东压着她大力操干了起来,盛夏不敢出声,咬着手背,止不住地小声呜咽。
快感将她几欲逼疯,生理眼泪流得满脸都是。
“东哥……呜呜呜……慢一点……”盛夏忍不住搂住他的脖子,小声叫着,“……那里……好酸……呜呜呜……”
骆寒东听到后,不仅没有慢下来,反而更快了。
操得盛夏声音都捂不住,高潮来临时,她已经忘了自己在那儿,控制不住地尖叫着,“啊啊啊啊……”
骆寒东赶紧捂住她的嘴巴,低笑一声,“叫这么大声,怕他们听不见?”
他声音沙沙哑哑的,染着几分情欲,落在耳里分外醉人。
盛夏在他掌心里喘息着,湿漉漉的眼睛眨啊眨的,两行眼泪滑了下来,小鼻子都红了,模样十分可怜。
骆寒东亲了亲她的鼻子,又吻住她的唇,将她的两条腿缠在腰上,坐在浴缸上操弄起来,他掐着那细软的腰一上一下,下腹猛烈地抽插着,整个洗手间里都回荡着那淫靡不堪的啪嗒啪嗒声。
盛夏被插得疯狂摇着脑袋,两只手无意识地扯着男人头顶的长发,被操到高潮时,她把男人的头发都扯掉了一团。
骆寒东粗喘着在她腿心射了精,抱着她静静呆了片刻,这才把人抱着一起去洗澡。
洗一半,男人又将变硬的肉棒插进她体内。
盛夏被顶得忍不住咬他的脖子,“呜呜……东哥……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