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身,不知该如何发泄。
不得已,苏若兰只能让玉香进来灭了熏香。
与此同时,还得忍着体内那肆意涌动的情欲,哄着自家相公,让这人放松心情,不要有太大的压力。
要不然,想睡都睡不着啊。
但在这样的状态下,苏雅又怎么平静得下来呢?
苏若兰只能一边哄着,一边催促玉香将窗子与房门都打开,让熏香的气味散出去,她们才能逐渐恢复平静啊。
这么折腾了许久许久,苏雅才在不安中睡去。
确定身上这人已经熟睡,苏若兰才刚让玉香重新点燃熏香。
果然,睡着就不一样了。
不多时,她家相公便已凶猛如虎,满足得她欢叫连连,那酸样酥麻、那饥渴,终于被缓解、被满足,让她身心愉悦。
绵长的欢爱在美人阵阵的欢叫吟哦中过去。
许是已经有好几日没欢爱过,仅仅只是一次让苏若兰根本要不够。
整整两次结束,她才让玉香灭了熏香,被身上的苏雅又压着狠狠地要了一回。
一场没什么互动、但仍然酣畅淋漓的性事结束,被折腾许久许久的苏若兰终于满足了。
这次倒是没有推开苏雅,而是抱着她艰难地侧了个身,与这人相拥而眠。
孕腔中终于被灌满少阳君的肾水,穴内还埋着对方那即使疲软也份量不想的欲根,只叫美人满足不已,最后在满足中沉睡。
往后一段时日,两人的房事都是这样度过的。
每一场欢爱都是那么的酣畅淋漓,但作为出力的那个,苏雅却压根没什么感觉,更没有享受到什么,那种快感自然也无法体会,最多只觉得身体轻松不少。
快乐的自始至终只有苏若兰。
每晚一两次的,每回入睡之前,孕腔中总是被灌满火热的浓稠,让她身上溢满本属于少阳君的信味,在诱人信味的萦绕中睡去,说起来,这日子也是快活似神仙的。
而她家相公也一直都那么乖巧听话,她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不会出什么幺蛾子,最多就是有时候需要她哄哄。
这样的相处模式,对她而言,大概是最优的选择了吧?
让苏若兰忍不住想,要不就一直这样下去吧,作为将来的一家之主,她需要的不是多么强势、多么优秀的相公,而是听话的、让她满意的。
如此一直持续到某一晚,那往日里每每都能进入孕腔的物事竟然怎么都进不去了,最后只能泄在她的阴穴中。
不信邪的苏若兰抱着苏雅做了一次又一次,在确定它真的进不去之后,这位浑身虚软的美人心中却是激动万分。
只可惜,那份激动之情无人诉说呐,让她只能拥紧身前这人,独自欢喜。
她好像有了。
思及此,美人忍不住激动地抚了抚自己的小腹,像是要感受里面有什么一样。
自己抚弄一阵还不算,又牵着苏雅的手贴那肚腹上,让这人也感受自己的喜悦。
不过,此事不能急,日子太短了,大夫都诊不出来,只能靠她自己确定。
孕腔进不去,接下来就得看信期何时来到来。
若一直不来,那才是八九不离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