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的想:小心眼儿的主儿。唉,这回总要挨几下巴掌才能过了。心里虽这么想,动作却还挣着“奴热着了……”
芷蘅当然不会由着他,只抱紧了男子的腰身,彼此几乎紧贴,双手陷入裤内托着臀,不住的揉玩许久不曾疼爱的两瓣,嘴上却温言软语的哄:“褪了衣裤便不热了,听话……”主仆斗智斗勇少说十来年,侍宠哪能理会这话,澄心只埋在主子起伏软和的胸口,一点点磨蹭着够那亵衣透出的暗色小晕,弓着身子半撅着像讨罚似得,闷闷的小声音的似嗔似屈:“…奴若哪条错了,姑娘仔细罚就是了…”
芷蘅不接这茬,只一味追问:“你既说自己极乖的,我可罚什么呢?”一双温热的手掌也跟着话音滑向侍奴私密的腿根,指尖只沿着细嫩的肌肤来回轻触。澄心虚伏着身子,双腿只刚分到主子腰侧……微凉的臀整个被温热的女子手臂压着,手掌握着分开两瓣,指尖若有似无的擦过臀缝腿间,一阵阵叫人心悸的痒……侍儿忍不住躲闪,主子却不曾停下,直扰的澄心双腿发颤,渐渐跪不住起来。
主子便抚着腰间汗湿发颤的腿取笑:“我总是知道……”芷蘅手也沿着腿根摸索到前头,微凉的指尖顺着侍宠微微抬头的热烫欲望点一点又滑开,“来与不来,我们澄心一向仔细。”侍宠听得话了又喘息着艰难跪起来,单手撑着从床边摸索出小小一个浸透了香膏气味的圆润木盒托在手中:“姑娘……”若烛火亮着,澄心此刻脸上的热烫怕也不下于被主子握着轻揉的欲望了。女子无声的笑笑,指尖挑起一抹润湿,又兴致勃勃的往他身后摸索,两人姿势刚换,那极金贵的芙蓉沫连盒带盖立马被踢到床脚。
手指本不大热的,抚在两瓣肉的时候尚且不明显,猛然进入身体,尤其还带着湿滑的膏脂,撑开瞬间蔓延上的胀疼和令人瑟缩的冰凉几乎同时捕获了他——澄心咬着牙忍耐过这阵,尽可能小心的不在唇上留下齿印。可惜身上的女子太了解他了:“实在难过,咬我就是了”侍宠闻言无声的张了张嘴,免得真的磕碰到什么,坏了今日彼此的兴致:虽然做主子的可以次次这样说,但为人奴侍,就代表如若失了一点本分,等明日恩宠难在,只怕遍地皆是错处。瞧着这人只贴在自己身上,依然固执的只折磨自己,芷蘅也不再劝了,早知就是如此的。等身后彻底润湿渐次传来些微隐秘的水泽之音,澄心也忍过每次被进入都显得难耐的开始,早惯了这套的身体也流露出爱欲的投入。芷蘅已从相贴的身体上明显感觉到热源的硬挺,伸手去够却又被避开,男子在耳边软语相求的声音甚至盖不过他没忍住的一两声呻吟。
古话说招不在新,调弄那处明明是姑娘惯爱的,这么些年服侍人的竟还没学会抵抗一二,侍奴的衣物终于被完全扯落,一丝不挂的仰躺在女子身下,就着透进来稀薄的月色却看不清主子的表情,只能乖乖抱着自己半弯的右腿叹气。刚一分神才仔细放松的皮肉又下意识收了收,澄心还没开口讨饶,只听安静的凉夜里突兀的响起一声肌肤相贴的“啪”声,惊得他忍不住更加绞紧身子,含着的物什也被紧紧裹住再难深入。芷蘅俯身压在侍奴身上,正伸手小小的教训完一下,感觉到人突然紧绷,只好抽出了调教后穴的手指,按下他身子凑过去吻,含含糊糊教育安抚:“…这样不乖…本该好好罚。只是,夜深了,今儿就罢了…姑且饶过你”
澄心自忖主子说的饶过,至多便是不再正经为着错处责打。果然芷蘅话既说完,按着下面褶皱的手指轻点着又催他:“松开,好好含进去”侍宠只得自抱着腿拉开,直叫夹在臀缝中的肉穴乖巧的显露在外,女子沾染着芙蓉香气又混着情欲热度的手指重又陷入温软的肉壁中,仔细抹好润滑后便在内里寻那要命的凸起来。芷蘅曾想过约摸他们有什么私密法门,不然怎的常常逗弄的此处,等下回疼爱时大多仍含的细窄紧密呢?
不过,她当然是喜欢的——只要主子不说,就会一直忍耐着的这一点尤其喜欢。这叫人难耐的热烫柱体被反复摩擦含吸已足两刻钟了,澄心早不知昏昏然被一浪又一浪情欲抛到何处,仍旧能保持着硬挺不过是一直被疼爱后穴,又有芷蘅压着罢了。白夫人手下按着侍儿疼爱,心里想的却是晚间席面上几句玩笑,怪道双十已过的男子韵味更足,年纪小的可不敢这样折腾。
等再过了一刻,芷蘅心里因顾忌着正事,又瞧着怀里满头是汗的侍儿,实在也累着他终于解开禁锢。澄心可不记得时辰,结束时这样满眼白光,浑身舒爽的时候十个指头也数得过来,等醒了神,只见彼此满身汗腻情潮,做主子的正取了布巾替他擦洗——果然已送过水了?!芷蘅瞧他木楞楞的,只盯着铜盆疑惑看个不停,侧脸在微弱的烛光下半明半暗,样子倒像什么足智多谋之辈,不禁轻轻笑出来。澄心却以为她正取笑自己,双颊难免又气又羞的红,垂头够着白夫人的肩背就是不肯问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