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可这板子太疼嘛”白夫人照着那渐渐深红的皮肉再抽:“还说!你便是自己带的东西,汝窑成窑,再是贵重的,想摔多少没有!摔玩长辈赐物,责打管教还要喊疼!”
子涵听不进了,只拿手往那赤裸肿痛上遮,凄惨的忍不住哭:“真记得了,家法板子重重打过,你知道我的!”白夫人只好往腿根补了最后两下,磨着那嫣红高肿的肉丘,好好吓唬他道:“我也只容这回。若下次,只有剥干净裤子,去那围了纱帐的厅里,按规矩狠狠抽上五十下。”
既或收了戒尺,挨过规矩的夫君也不太敢动,他一边难过的揉自己眼睛,仍旧可怜巴巴跪在那里。打完了的白夫人倒不再生气,凑过去给他拉上裤子,重新理好衣物。正给他擦脸呢,子涵犹豫的握住了白夫人的手,哭过的声音难免低哑:“父亲那里,我,我怎么说?”
芷蘅就拍他的手,仍给他束发戴簪:“还等你说,我早写完信了,……原是我们殿下娇纵些,同我拌嘴失手碎的。我抓着人没打几下,夫君倒气跑了——还是自己演的呢,这就忘了?”
子涵于是放了心,一起身却栽倒回去,又痛又羞的,苦着脸差点还想哭。妻主这下眼疾手快抱起来哄着亲:“罢了罢了,我都知道你记得住……只是再不许又这样了。”
等回到车上,芷蘅一时又亮出那带着指环的白珠,再次逗怀里的夫君:“真不取?好一阵了,我怕你难受。”四殿下被问的多了,后头又潮又热,屁股还疼极,实在羞耻的对着她耳朵气恼:“……谁知你弄得什么,已经,太……往里了!”
白夫人忍了又忍,实在噗嗤一声笑出来,顾忌脸面同样小声比着指环应他:“原就要,这么吸出来的。”子涵就差扯烂妻主衣襟,咬了咬牙还是算了:“那也……回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