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记得八月是千秋节,明阳大概要去贺寿的,不如墨儿也去?”
坐在对面的墨予一下愣住,就磨着信封支吾:“怎的突然……”话没说完断了尾巴又找补到,“若是跟着太太和主君……我自然愿意的。”白夫人奥了一声,却不再多提。这一等直等到饭都撤下去,三爷等啊等啊,芷蘅从明阳的表弟日前成婚说到茵陈的咳嗽已大好了,又从后面的青梅熟了正好煮酒,说到墨予院子热了夏日要换窗纱——就是一句也没再说出门。
服侍人下剩一二时,三爷再等不住了,不及好就赶他们。门一关上墨予就扯着夫人袖子,芷蘅正本要往榻上去,一下被拽到身边。女子手里把玩着一柄近日爱极的小巧玉骨扇,顺势倚靠在妆台边,展开的扇面下半镂空,轻轻扇着半遮在眼下,白夫人神色无辜而自然地凑近了调笑他:“君人就,如此等不得?
哪里是这个!三爷气鼓鼓的,脸颊也红起来。白夫人便凑上来亲他,本来情动一时都要换到榻上。可巧墨予环着女子肩背时,却又看见堂屋角落里的箱子,实在耐不住开口:“太太…八月出门那个……”
果然不出所料,芷蘅鼻子哼了一声,不再揉玩手边的肌肤,整个把夫侍从身上撕开:“想说了?”墨予心里惴惴不安,一身寝衣披着发,拘束的站在白夫人跟前。女子却伸过来手,拿木簪为他低低的挽了起发,复拿起扇子,眼睛向夫侍示意那妆凳的垫褥,敲敲妆台:“铺起来,趴在这儿”
夫人怕不是早就……墨予交叠着腿难为情的张了张嘴,不太情愿的照着铺好了。三爷实在做不下去,可妻主的眼神似乎没有余地,墨予只好折中撑着手臂靠在妆台前,拧着脖子瞧着芷蘅,避开镜里的自己。白夫人只摩挲着手里的扇子笑:“……你倒知羞”话这么说手却将人扶着腰硬按下去,“…只是记性不好”墨予自然不敢顶,只得顺着力贴上褥子,按妻主的心意高高翘着屁股。
芷蘅拉过妆凳坐在夫侍身侧,带着凉意的手隔着薄薄一层裤子揉他的臀:“来,告诉我——什么时候想好的?”手掌再凉贴过来也带着温热,何况白夫人根本着意非要羞他,身后两团肉被捏的颤了颤,墨予自暴自弃闭上眼答到:“…明明,殿下成了婚都可以”
白夫人隔着裤子狠狠打了他屁股一下:“我是说过你不行了么?”当然也没有!墨予心里念叨着,这不是成婚没几多少日子么,我哪好提……白夫人哪里猜不出这个,瞧他眨巴着眼睛,扁嘴委屈的神态,又气地扇在他屁股上:“确实没说,却敢先斩后奏了?”墨予着急想驳,想起箱笼又气短地支吾:“我…我也没有”
白夫人又抽上三五下,手掌贴着墨予身后的皮肉轻揉:“也不知是否我养的不好,没成婚时好歹还知会了。如今倒好,我反是最后得了信儿的”芷蘅好气又好笑,自己反驳,“不对,还没呢——我的好夫郎到现在都不肯说呢。”
三爷闻言着急起来,不顾规矩起身扯着芷蘅的衣袖,忙忙的解释:“不是,不是……你别生气”得了女子严厉的眼神又趴回去,一双杏眼可怜的瞅着夫人,闷闷的揉着身下的褥子:“…之岚说平凉府有意思,那儿雪顶贺兰……”白夫人横了他一眼,墨予立马垂下眼睫,乖乖的小声承认,“……是我自己贪玩儿想去。”夫侍趴在妆台,偷偷瞧她一眼又垂下视线,仔细补充:“也没几日…午时用饭和殿下提的。”墨予本还要说想晚上和芷蘅提,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白夫人本来好好支着下巴听,瞧他闭上了嘴却笑,手上扇柄敲了敲夫侍身后:“啧,果真是好啊——如今这话说的可是越发妙了……谁教你的规矩,这般受罚?”三爷一下委屈,只好勉勉强强伸手到后面褪下裤子,眼睛也湿漉漉的「何曾乱说了……要惹的你这样严厉」。芷蘅却不再瞧他,握着合上的扇柄,拿奢贵的绢面擦过眼前赤裸翘高的臀。
墨予被硬面软绢作弄,一边觉得身后酥痒,一边因一点透进来的晚风吹过,缩了缩身子难耐的绞紧了腿。白夫人手里执着扇柄,“啪”的一声,重重挥下一记响亮的责罚,嘴上训斥他:“少来……你一贯畏热,恨不得五月就穿纱,这一点儿风哪里至于”墨予委屈的抽气,只好顶着抽打的红印往上撅了撅屁股。这时女子的手却又摸进来,拍打着有些汗湿的腿根:“我就知道……分开,往外些站”
刚挪完一步,身后重重的抽打立刻落下来“啪!”——还是扇骨,右边挨过这两下,鼓起红痕,烛火映衬下两团软肉怕的一下紧缩着。白夫人抬了抬眼皮,不为所动地挪了挪位置,等他缓下来又往左边重重补上两下。
墨予可怜的吸吸鼻子,瞧妻主还要落下,下意识要往边上躲。芷蘅一手拦住他的腰,照着屁股就是不带停顿的几下狠抽:“到底该不该罚,或是这些箱笼从哪日开始收拾的,你比我清楚。”
好疼……墨予吸了口气,努力开口:“……也就是,这旬才收…的”又是噼里啪啦几乎分不清落在哪儿的几下抽打,直把身后连成烫热的一整片。墨予疼的想要缩紧双腿,一样被她压在一边——就那么气我没好好说么?打的这样用力。
趁着芷蘅稍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