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裤,温柔的教育完,又半抱起来,将人侧放在榻上整理好衣饰;末了把跪坐了快一刻钟的茵陈扶起身,柔声在他耳边问询:“茵儿可跪疼了?”另一手跟着话音,力道适中地揉捏人的关节,为他舒缓痛处,抬眼瞧见这人慧黠的神色,白夫人只得稍严厉的补上下半句,“莫要想着逃过,今日虽太晚,明日你们爷回转,我再来与你们分说。”
此时月上中天,白夫人原要哄着两人在这边榻上与自己一起安寝,紫芸倒规矩地换好寝衣侧卧着了,茵陈却又俯下身:“蘅姐姐…茵儿只与您打包票,二爷明日定然回转,且今儿绝没有其他出格之事。”话虽说的漂亮,茵陈的眼睛滴溜溜转的却极快:“这会儿求您容奴一次,许奴回房安寝吧……”瞧着这做派,必是有什么准备着,且说不得与自己有些干系。大度的白夫人从来不在这样的细节上狠管夫侍,自然许了,待茵陈出门时又硬是给他加上厚毛披风。
等白夫人披着外衣回来时,躺在榻上的紫芸已近睡去,薄被仅盖到肩下,暖热的炭炉熏红了双颊,寝衣的系带睡得凌乱胸口淡褐色的两点半遮半掩,发丝松散的垂落一旁。半醒半睡的姿态教人看着便喜欢。女子微凉的手指抚过少年的脖颈,芷蘅轻轻扯开他的衣带,另一手滑进亵裤,揉捏两瓣暖热的臀,挑逗的指尖在侍儿幽闭的臀缝处时时摩擦。家里太太平日便极爱抚弄男儿双臀,是以直到右胸的乳晕被轻柔舔吻的时候,紫芸才被疼爱的醒过来,出口的言语也极软:“唔……姑娘?”
“乖芸儿,这一旬可有受过?”已经暖和的指尖在后庭口打转,抱着紫芸的芷蘅含住人耳垂问他。“啊……”床榻之上,白家的夫侍从不压抑,“上一次,唔……”修长的手指已经进来了,紫芸调整呼吸放松身子,嘴上还不忘回答,“是五日前……”嗯,不长不短……芷蘅算算日子,终究没舍得狠要,好好疼爱了一番怀里侍儿的暖热后处。紫芸先受了巴掌,后又承欢,再被温柔对待也疲累了,刚擦洗过就昏昏的抱着薄被,在白夫人怀里安心沉沉睡去。
另一边的茵陈赶着回房自然不是为单人床榻宽敞好眠,白家夫侍们为安寝惯常爱缠着妻主抱。自负家中顶机灵的茵陈这一日之所以哄着也不睡,顶着冷风非要回来,只是为着中途接应不省心的自家爷。
这会儿天光未明,掐着点儿的茵陈偷偷摸摸顺着一路未灭的烛火,小心脚步往门廊走,旧年保留下的客院角门钥匙此刻就派上大用,只希望能靠谱。此时门房的风有些大了,升起的火炉伴着满天的星子零落寂寥,茵陈独个儿在相约处坐着,漫无边际的思索,这景色,确乎显得家中冷清。白家往常各人忙各人的,无怪新嫁的二爷觉着闷,借着宴饮名头出去,怕不止与闺中友人聚会。这当中的男儿心思,怎么也是太太该插手抚慰,茵陈既未想拦,只好出这两头瞒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