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猛烈、毫不留情的大张挞伐中,狠狠地鞭笞着燕朝那已经被自己抠挖出来,揪着捏搓蹂躏好久的肿大阴蒂。
因为羞耻,燕朝的身体里又热又软,甚至还带着一点微微的抽搐,那一层又一层的软肉紧张地咬上姬姒尺寸可观的性器。
“姬……姬姒……呃啊!”
即将到达顶峰时,燕朝皱着好看的剑眉,有些痛苦而紧张地咬住了姬姒的脖子,却仍然不敢用力,只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大股大股透明的液体混着粘稠的精液,将燕朝的肚子撑得满满当当,他甚至都有一种肚子鼓起来的错觉。不过毫无疑问的是,只要姬姒一抽出去,那么这些液体都会疯狂的喷涌出来,到处乱喷,他就会像一只发情的母狗一样身下淫荡地乱喷着水,衣衫不整,面色潮红如业务最娴熟的妓子。
不,不可以。
不能被她看到这样子。
“手帕……帮我塞进去堵住好不好。”
燕朝脱力般的喘着粗气,贴在姬姒耳边轻轻恳求。
姬姒被他说的越加兴奋,她挑眉,“噗嗤”一声继续挤进燕朝水淋淋的女阴,并且这次进的非常深。毫不留情地破开内里的红嫩软肉,把残留在燕朝身体内大量的精液一点一点的往里面挤。
“拿这个堵住不就可以了。”
她换上那个依旧蓄势勃发的另一根性器,一个挺腰,越挤越深,整根没入燕朝那柔软热情的销魂穴口,她并不故意作弄燕朝,只是一个没忍住,实在是进的太深了,好像抵到了什么紧紧的东西。
此时隐忍着呻吟的男人却好像遭受了什么不可言说的酷刑一样,红着眼角,整个大腿都难耐的抖了起来,臀尖微颤紧绷,身子弓起如弯月。
————顶着子宫口了。
因为是阴阳人,燕朝的女性器官本来就发育的并不是很完全,他的阴户不大,阴道也浅,进得用力了,就特别容易抵到子宫口。
此时此刻,燕朝就像一尾脱水的鱼,被捕鱼人捞上了岸,痉挛抽搐的挣扎着。
从前根本就没有任何异物进入过的子宫,如今被强行凿开了一个小口子。可怜的子宫颈被当成肉套子一样,在龟头猛烈的蹂躏鞭笞下,无力的吐着淫水。
在姬姒猛的凿了好几十下之后,燕朝差点被操断气时,那子宫口终于被凿开了,龟头勉勉强强的挤进了神圣而不可侵犯的子宫。这仿佛是把子宫当成第二个服侍阴茎的性器来用了。
实在是太紧了,箍得姬姒也有些难受,她皱皱眉,准备撤出来,现在刚刚退回去一点点的时候,就被燕朝突然一抬臀,将那一小段阴茎又吃了回去。
很显然他并没有控制好力道,硕大的龟头一不小心吃到了底,姬姒下意识看向瑟瑟发抖的燕朝,却发现他抖着嘴唇,用一种几乎是祈求的目光看着自己。
他闪避着眼神,轻声祈求:“可以……可以随便进来的,你,你亲亲我……”
他们在拥挤的人潮外面如同热恋中的爱人一般,互相拥抱、亲吻对方,热切地汲取对方身上的温度与爱。
直到夜色浓郁,灯会结束,姬姒为燕朝穿好衣服,他们再次来到那个做糖人的小摊前面,买了一个鸳鸯的样式,一人一半边走边吃。
姬姒明明根本感觉不到糖味,此时此刻她心里却有一种像是掉到蜜罐里面的甜。
如果说,这种感觉就是甜的话。
———那燕朝真的是甜的。
“谢谢你今天的糖人,所以,这是妾身的回礼。”
明明上一秒还身处热闹的夜游灯会 ,但姬姒话音刚落,燕朝就发觉周边的景物一变,他竟然已经来到了自家王府的院内。
四周皆寂静,而夜色比水温柔。
姬姒拉着燕朝的手,踏着那一地的月色走到那一片荒地前,荒地上慢慢在柔和月光下展现出翠绿的颜色,那是一根又一根的娇小的幼苗,它们在一瞬间挣脱了所有的束缚长大,飞快茁壮,焕发出惊人的生机,接着一片又一片青绿的嫩叶,在有些绒毛的茎上长出来。
仅仅是一瞬间的事,那片令人倍感难过的荒地上便已经长满了格外翠绿迷人的紫藤绿叶。
她静静地站在那里,琉璃金的眼睛里倒映着欣喜生长的这一大片紫藤,顺着她柔和的眼光看过去,不过是眨眼的功夫,那只藤上便已经开满了可人的淡紫色的、散发着芬芳的花朵,一小朵一小朵的可爱兮兮的紧紧攒聚在一起。
在这漆黑的夜幕温柔的月光下,燕朝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一片几乎是奇迹的花海。
这一片紫藤的紫是那种淡雅清幽的,并不是非常张扬的颜色,但是此时此地,此景此人,点点细细碎碎的月光洒在这一片紫藤上。似乎为它铺上了一层柔银色的纱,在燕朝不舍得眨眼的注视下,显得格外璀璨夺目。
“……”
燕朝突然间有些哽咽,无声的动了动嘴唇,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就像久久期盼着糖果的孩子,终于有朝一日得到了这颗甜蜜的糖,但是他却开始了手足无措,不知道该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