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饭时,谢长律走进厅里,一眼看到坐在餐桌旁的大儿子,坐姿规规矩矩,见到他进来,站起来朝这边看。
谢长律不自在地避开他的眼神,一言不发地坐在主位上,心里的火气还没有消。
谢安锦与林筠向来不对付——谢安锦单方面认为的,但昨晚父亲发怒一事,吓到了他,没敢再往父亲房里钻,在林筠的邀请下去他那睡的。
歌唱得还不错,奶子也软,贴着睡觉好舒服。
昨天睡得不错,谢安锦对林筠的印象好了些,愿意和他聊天,不顶嘴了,向他介绍了一下他哥,绝口不提昨晚的事。
哥哥昨晚把他和林筠送到房内,就走人了。
在谢长律来之前,桌上的气氛很和谐。
谢长律看到大儿子,连饭都没胃口吃,三两下解决了碗中的饭。
谢立君如往常一样坐着,姿势端正,拿筷子不快不慢地夹着菜,如果忽略略微颤抖的手,每一个动作单独抠出来,都能作为学习模板。
在谢长律放下筷子时,他也跟着放下了。
谢长律长眉一敛,把筷子拍到桌上,冷声道:“继续。”
谢立君垂眸:“父亲。”
话音中不仅有恭敬,还带着彻底暴露的钦慕之情。
谢安锦轻轻踢了下哥哥,用眼神暗示。
父亲生气了,再惹下去后果好严重。
沉默在厅里蔓延,谢长律起身离开,谢立君挪开椅子紧跟其后。
谢安锦正要追出去,被林筠扯住了。
“让他们去聊,你哥未必想你看到他……的样子。”
谢安锦狠狠咬了一口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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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下过雪,外头银装素裹,枯枝上积着洁白的雪,一点红意夹杂在其间。
直到前方的人停下脚步,谢立君才跟着停下了。
“我不同意。”谢长律注视着被冻住的湖面,语气中带着上位者的独断。
“父亲……”谢立君下了狠心,要将这件事做个了断:“能留在您身边,立君无论什么都愿做。”
是妾是奴,他甘之如饴,至于妻……他从未敢肖想。
谢长律听他这话,被冷气浇灭些的怒火,再次燃了起来,比昨晚更为生气。
什么都愿做?
他花了十八年的时间,当做继承人培养的人,在锦儿身上花费的心力,都没他多,竟自甘下贱。
“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
谢长律觉得,仿佛声音都不是自己的了。
谢立君垂下头,话到了嘴边又咽下。
他想说,如果父亲因他困扰,他往后会离得远远的,永远是他的儿子,也是得力的下属。
又不想说,心里存了希翼……要是父亲答应了……
“父亲,您收下了锦儿,他能做到的,我也能。”
谢长律心里甚至有片刻怀疑,大儿子是不是让人掉包了,竟然同双儿比。
从未有过的无力感升起,谢长律道:“晚上的局,你同我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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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律坐在包厢里,脚下跪着个漂亮的双儿,栗色的头发微卷,精致得像个洋娃娃,旁边的人不是怀里就是脚边,或跪或趴着三两个双儿。
在座的都算得上是他的好友,说起话了也没个讲究。
“带立君长见识?你这儿子难得,这么大了还没吃上口肉,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虐待他了呢。”嘴上说着,周玉手也没闲着,两根细长的手指在双儿湿润的逼里搅动,搅出滋滋的水声。
谢立君被他打趣得耳热,又心虚。
哪里是父亲虐待了他,分明是他觊觎父亲。
“立君,给你叫上几个双儿?”让双儿用奶子给他按鸡巴的世伯楚慎之提议
谢立君赶忙道:“不、不用了。”
别人也不勉强,毕竟是看着长大的孩子。
赵运濯揽着个双儿,扒开衣服露出半边肩膀,手伸进他衣服里解开里面的带子,嫩白的大奶像是只兔子,跳了出来。
他边捏着跳出来的半边奶子,边道:“长律,那小美人专门为你留的,难得来一回,好好玩,多疼疼饥渴的小双儿。”
双儿听到他的话,摇着屁股,用红舌像舔鸡巴一样,舔谢长律的皮鞋。
“衣服脱了。”
双儿赶紧脱下身上的寸衫,捧着又白又大的奶子,递到谢长律面前。
如今京城里没有不知道,林家小少爷承了七爷的宠,过得比寻常人家的妻都要好,说是千娇百宠也不为过。
要是他也能被七爷看上……
谢长律拿着根黑色散鞭,甩在白皙的奶子上。
“啊……”双儿娇声地叫着,向面前的人撒着娇。
谢长律不为所动,一鞭鞭抽上去,把整个奶子打得泛红。
“叫。”谢长律冷淡地说道。
“呜……爷、爷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