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软肉肥厚嫩滑,触感极好,越来越多津液涌出蜜穴,滴答在掌心,激得裴斐雄根胀疼,铁杵一般上挑抵在雌虫的股缝间。
“不,我……我第一次来……嗯……”无法忽视的硬物粗长滚烫,因为身体紧贴,肉刃强有力的搏动一下下都透过肌肤传导击打在威斯克的心尖儿上,下面湿得更厉害了。
“原来如此……”裴斐沉吟着,动作终于顿了顿。
“是,抱歉……放开我……我,我现在就离开。”连绵的快感被中断,威斯克心中一时失落,可很快他就理智回笼,羞耻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为自己的“淫荡”。
只是他这种自我唾弃鄙视并没有持续片刻,就被更“凶猛”的逼迫给打断了。
“不行哦……你把我的火勾得这样厉害,得负责灭。”裴斐拉长声调,在雌虫耳边吐息,无赖地将腰胯更向前顶了顶,好让身下之虫认清楚现在是个什么状况。箭在弦上,怎能不发?
“怎么,是我,分明你……”威斯克被雄虫的不要脸给惊到了,就冲自己方才进来时雄虫那“饥渴”样子,也不会是自己勾引的,这话不要太无耻!
“我说是就是,咱们将错就错吧,会让你很爽快的。”裴斐熟练地用手指将两片湿漉漉的肉唇分开,指腹于肉缝内来回滑动勾挑,不时撩着交汇处,按揉隐藏在包皮内的敏感肉豆。
什么将错就错啊,这只浪荡随便的雄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