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光山的某个小院里,夜虫啾鸣,蟾蜍在池塘边呱的一声跳进河里,月光如水透过窗照在屋内地上。
一个俊朗男人抱着白嫩的屁股,胯下巨屌在红艳的肉唇内插进插出,时隐时现。涨着青筋如婴儿手臂般粗的茎身被水嫩阴穴紧紧箍住,穴肉因为被干的红肿,饱满的挤压着侵入体内的肉棒,不留一点缝隙,淫水噗嗤噗嗤跟着抽插的动作向外流。
被巨屌插干的太过激烈,脸埋进被子里的男人小声的哼吟几声,俊朗男人把他翻过来,正脸朝上。
翻过来的脸虽然偏阴柔美丽不过显而易见的是个男人,他闭着眼好像睡着了,眉头微皱,白皙的皮肤染着烟霞般的红,眼梢是向上挑的形状眉峰显的有些凌厉,可以想到这人如果醒着,应该是不太好相处的性格。
发丝凌乱的被汗水黏在脸上。俊朗男人用嘴唇帮他拂去,大手揉上他胸前的白兔,虽然小巧却柔软细腻,“师兄,舒服吗,我快到了,你接好。”
他将身下人的两条腿架在肩膀上,往自己的腰间提了提。巨屌与水嫩的逼穴对接,使劲顶入操的更深。这时他坐直了便能看的更清楚,他精壮的身体,紧绷的肌肉上竟然布满了鞭痕,与他身下挨操细皮嫩肉的师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龟头顶弄着穴底花心,感受着嫩肉一层一层小嘴似的吸嘬,男人架着两条腿握着他的脚腕,就像架着一座炮台一样狂操猛干。
师兄承受不住,五官皱在一起,男人越发兴奋的用巨屌操他水淋淋的花心,摩擦产生的高热简直要将两人相连的地方烧起来,噗嗤噗嗤的水声不绝于耳。
若是细细探听,能听到细微的鼻腔发出难耐的,“嗯,嗯,”声音。
男人的坚挺越涨越大,越干越快,掰开身下男人的腿分到极限,循着记忆力最熟悉的地方狠狠撞去,像是攻城掠池般凶狠不要命,一时把阴穴干的淫水喷溅。他师兄的下体,就像个含着棍子滋滋喷水的嫩鲍鱼。
一股股蜜汁火热滚烫的把男人的阴囊,浓密的阴毛都喷的水淋淋,亮晶晶往下滴。男人阴囊里蓄满了满满一袋浓精,一边分着他的腿,一边把他搂坐起来,让他以自身重量坐的更深,全都吃进去,顶住那隐秘销魂的骚子宫,叩开宫门,龟头卡进紧致到根本不可能进去的地方,舒爽的感觉让男人忍不住低吼,然后对着那里,汹涌的浓精滚滚灌入。
整个肉道都在抽搐收缩,师兄的身体灼热的颤抖,喷出了一大股透明水液,简直是要像把肉屌溺死在里面。
男人享受完高潮的余韵后,从温软的身体里退出来。把师兄平放在床榻上,低头啾啾的亲了两下他师兄的奶子。找出手帕仔细替他清理下身。
每次都喷这么多水,男人有先见之明的提前替他垫了被子,等做完又把被子拿走,换回他原本盖的那个。
做完这一切后他就静静离开,没有留下丝毫痕迹,连淫靡的气味都被开窗散尽,除了残留在床上人身体里的酸胀别无其他。
天明时,商临珏醒来依旧是感觉身体快要散架似的疲惫不堪,浑身上下都好像被车轮子碾了,尤其是大腿根和腿心的地方,又酸又疼,刚下床他差点站不稳。
这些时日他习惯大早上洗一遍澡,因为不知为什么,他总感觉晚上出了很对汗,身上黏糊糊的。
洗完澡他用白布把胸前勒紧,穿上一件纤白无尘的柔软长衫,一个长相优异又超凡脱俗的江湖白衣侠士形象跃然于眼前。
商林珏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正道大侠尹天苍的弟子,是云中派第三代的大师兄,从小出身武林世家,又拜了名师,得天独厚,纵使天性娇纵也是有资本的。
唯一不顺的是师父不止他一个弟子,他这一脉一向是一脉单传,将来师父不在了徒弟继承衣钵名号,然而他的师父因为故人之托竟然又收了一个师弟。
师弟名叫严倾,比他入门晚,一开始师父叫商临珏教他,商临珏颇瞧不起这小子,谁知道无论给他演示什么,严倾一学就会,悟性比自己还好。还满脸自己只是不经意就练成的样子,商临珏就感觉心里又气又急,趁师父不在用自己的鞭子抽打他,还威胁严倾不能说出去,那小子长得一脸可怜老实相,自然不敢违背师兄,师兄说武功他错了,他就重练,师兄让他挨打,他就脱掉上衣。
就这么从小对他顺从到大,商临珏还是对这个师弟厌烦,不止他师弟,云中派的其他人,平日背着师父的时候他也是呼来喝去非打即骂,全都当自己的家仆看。
近来一年他总是时时睡不好,醒来跟没睡一样劳累异常,商临珏觉得自己可能是被严倾气的上火,吃了一阵消火宁神的药也不管用,不如说反而更加重了。
于是洗漱完,他气势汹汹的来到药堂师弟那,一把掀了他给人问诊的桌子。
“药根本不管用,越吃越累,你是不是存心害我!”
药堂张师弟,躲在墙角结结巴巴的说:“不,不会啊,医书上说那几味就是有宁神作用的药,应该两副就有效了,商师兄是不是你的药不对症,不然我替你把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