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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是两个干儿子干干爹(3 / 7)

,传统保守,打人很疼,是她突破不了的铁壁,一夜情事业的滑铁卢。

而图尔嘎是个cake,病恹恹得天天床都懒得下,软得像一摊捞不起来的水,他们两个怎么会是同一个人呢?

【6】

乍暖还寒,草原上的春天在残雪中闪过,一夜南风过境,焕然碧透。

图尔嘎一直是住在北京的,很少到他老家来,呼吸着有些陌生的清冽空气,迷路的他渐渐意识到自己可能是一个游荡的孤魂。

他不属于北京,不属于内蒙,不属于南斯拉夫,不属于斯洛文尼亚,不属于生物基因研究室,更不属于生命科学院。

好可怕。

他盯着太阳,却因为自己突如其来的发现而手脚冰凉。

这时地平线上出现了一对说成浩浩荡荡也不为过的人马,萨日朗赫然其中。这时图尔嘎才想起了自己此行的目的:把她带回去结婚。

前几个月萨日朗调任盟政府,成为盟长秘书。职如其名,她的身边正是笑意堆满的盟长。

盟长在滔滔不绝,其对象是一个骑在枣红马上的女人,穿正规骑装,气宇轩昂,好像罗马皇帝在视察领地。

图尔嘎下意识地退了几步,撞到了年轻的牧羊人。

“这里不是被暂时封住了吗?你怎么进来的?”牧羊人疑惑地问。

“如果你是指那些不足一米的小栅栏……那我就是跨进来的,不好意思。”图尔嘎垂下眼睛认错。

“你快出去吧,这里要来贵宾了。”

“是那个人吗?”图尔嘎指着远处黑压压的一群人,“她是什么贵客?”

“好像是个香港来的富商,来咱们这边考察投资环境,建厂什么的,上面可重视了,恨不得把她绑在这不走了,”牧羊人吸了吸鼻子,“咳,咱们这穷乡僻壤的有什么好投资的,比不上深圳上海。”

图尔嘎沉默不语,他知道和牧羊人说草原的巨大经济价值他也不懂,但看盟里认真的架势,不再是之前那样只喊着“支持民营经济”口号。相信牧羊人很快就能亲眼看到家乡的变化了 。

“喂,你怎么还不走!”牧羊人显然是对于图尔嘎的沉默有些不满。

“你怎么不走?”他还想和萨日郎打一声招呼。

“我可是贵宾和领导钦点的观赏项目!”肤色黝黑的草原汉子自豪地大声说,“你看我的羊多肥多白!”

真的好白啊,图尔嘎赞同地点点头。

太阳升得老高,风吹拂着羊羔卷曲的绒毛,仿佛一块块蓬松的奶糕在金屑里打滚。

【7】

这里的风景美否暂且不说,地方领头人的认真态度倒是让上官玲很满意。

三个月前她就让上官亭来到这里写了考察报告。这一趟主要是看有没有政策红利可以争取。

到哪都不闲着的上官亭到这里还抽空交了个漂亮女朋友,让人不由开始怀疑他考察报告的完整性。

“巴图盟长,就在这里停下吧,我想带着自己的人去养殖示范基地看看。”

“还是要一个熟悉的人陪着吧,万一您有什么急事,这里手机没信号,也不方便。”盟长贴心地说。

“那就是她吧。”上官玲指了指萨日朗,上官亭顿时触电了似的点头,欢喜得忘乎所以,像个傻子。

上官玲本来想着让这对笨蛋情侣好生腻歪,别来打扰她工作,可是他们还是找来了。

“阿姊,快帮我一个忙嘛,”上官亭急急忙忙跑了过来,对于在内地说国语有着谜一般执着的他这时竟急出了老家话:“小萨的未婚夫竟然也喺呢度!”

“你有病啊,闭嘴。”上官玲皱着眉头警告,并加快步伐。

“好阿姊,包办婚姻啊,你作为新时代嘅女性点能视而唔见呢?”

“我系度工作。”

“包办婚姻毁了多少女孩,别人唔清楚你还唔清楚咩?”上官亭三步并作两步拦住了面色阴沉的女人。

“你好烦呐,上官亭,重申一遍,我系度工作。”姐姐笑着伸手狠狠勒住了弟弟的脖子,细长的马鞭在草地上悠悠地摩挲,似乎蓄势待发。

“呜有……本事……你……咳咳咳。”一瞬间的头晕目眩并没有让弟弟停止嘴硬,他擦了擦嘴角说,“你真系冷血,上官玲。”

“够胆撩我,你赢了,扑街。”上官玲摘掉手套,“他在哪儿?”

上官玲最受不了家人说她冷血,哪怕上官亭只是她同父异母的兄弟。真的很可笑不是吗?一个没有感情的人,总是想证明自己的血是热的。

上官亭指向前方蒙古包前正在交谈的两个人。

穿着衬衫的高挑男人背对着他们站着,腰线美好,妥帖卷起的袖子下露出一小截清白的手臂。

对比某人在沙滩上到处蹦跶晒成的古铜色皮肤,上官玲露出了费解的眼神。

“你不要把审美强加到别人身上。”上官亭有些恼怒。

“我明明什么都没说。”上官玲收回目光,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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