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以后，一个人会有怎么样的变化？

前世放荡不羁了二十余年，重生的记忆只占据了他人生不到千分之一，即使是换做是其他人，也不可能有任何改变。

堕落的人会一直堕落下去，自暴自弃的人会一直自暴自弃下去。

无论再来多少遍都是一样。

前世没有交集的两个人，仅仅因为顾敛昭的一意孤行的执念，就能改变么？

一瞬间的生死，能改变两年的漠然、不喜、针锋相对吗？

顾敛昭事实上是不相信洛慎行说的可笑的喜欢的。

他前世讨厌洛慎行就是因为，他总是一副任何事物都不放在眼里的样子，想要什么就做什么，想改变什么就改变什么。

就是因为这样，顾敛昭才本能地讨厌他。

洛慎行问，“你不喜欢我，为什么。”

“对，喜欢？恋慕？”顾敛昭向他走了一步，“我对你没有这种可笑的感情。”

顾敛昭黝黑的眼睛在酒厅里闪着晦暗不明的光，翘起嘴角，有几分邪倪和若隐若现的抗拒，“洛慎行，我警告过你的，离我远一些，可是你却怎么也不肯听。难道被我干上瘾了？”

“……”即使是洛慎行的反应有些迟钝，看向顾敛昭漠然的目光的时候，他的心底也像被狠狠打了一拳一样。

“你要是想被我干，也不是不可以，取悦我，让我高兴了，我说不定愿意和你在一起。”顾敛昭挑起他的下巴，对上洛慎行的目光。

洛慎行抿唇，“你一直，从接近我开始，就在戏弄我。”

“对，”顾敛昭慢悠悠地接话，手在他背后地触碰，引起洛慎行的一阵酥麻，“叫着我的名字自慰，你还真是让我惊喜，你的手指在插入下流的后穴的时候，是不是想象着我？渴求着我？”

洛慎行沉默地站在原地，眼神被睫毛遮住，明亮的灯光打下一片阴影。

“明明是优等生，在我面前却那么淫荡。”顾敛昭暧昧地在他耳边磨蹭，濡湿温热的触觉让洛慎行抖了抖。“我好想念你被我干的流水的小穴，宝贝儿，你不怀念么。你总是一边泪眼朦胧的，一边却又把我吞的更深。”

洛慎行开口，“你以前……对其他人说过这种下流的话么。”

“什么。”顾敛昭挑眉。

洛慎行朝他走的更近，把他抵在墙上，黑白分明的瞳孔隐藏着汹涌的情感。“你的语气充满恶意和挑逗。”

顾敛昭笑了，“我当然——”

没有。

顾敛昭的笑意戛然而止，没有过。对其他人是虚伪的客套，对黎韶是纯粹的厌恶。

顾敛昭勾了勾嘴角，把低了他几公分的洛慎行揽进怀里，犹如情人的低语，讽笑，“宝贝儿，你对我的要求已经这么低了吗？”

“很低，突破了我一直以来坚持的极限，”洛慎行说，“因为你是人渣，而且我喜欢你。”

顾敛昭皱眉，“是么。倒是令人愉悦的理由。”

“我注意到我的理由有两个，”洛慎行问。“是哪个让你愉悦呢？”

顾敛昭没有回答他。

这一刻，顾敛昭觉得他真的是一个人渣，明明厌恶他母亲的冷漠歇斯底里，却对洛慎行做着一样的事情。

顾敛昭对这样的事实有些反胃。

“喂，我说，”顾敛昭眼神有些失神，“你这家伙，为什么就不能放任我做一个人渣呢。不要再来靠近我了。”

洛慎行抿唇，抬头看他，“如果你想成为人渣，和我在一起，不是更能体现这一点么。为什么要赶我走。”

顾敛昭后脑勺靠在背后的墙上，洛慎行的手伸进他的衣服下摆里，握住他的性器。顾敛昭看着洛慎行一边若无其事地看着他，一边和他手交，咽了口水，气血下沉。

顾敛昭的手伸进他的口腔里搅弄，把洛慎行的眼睛里呛的满是眼泪，口腔里的异物感让洛慎行含紧了他的手指。

晶亮的液体从洛慎行的口里星星点点的流出，顾敛昭的食指模仿插入的动作在他口里进出。

洛慎行的目光有些涣散，裤子里动作的手也慢下来。

顾敛昭抽出沾满液体的手指，洛慎行唔了一声，顾敛昭不受控制地吻住了他，舌尖纠缠的激情让洛慎行难以呼吸。

吮吸的声音在黑暗的角落里格外的明显，顾敛昭拉着他到了一个装着门帘的角落。才坐上去就迫不及待地脱下外套盖在洛慎行的身后，在里面摸索着拉下他的裤子，一个挺腰插入了进去。

两人同时闷哼一声，顾敛昭喘着粗气，“还是这么紧。”挺腰向内又挤了一些。

虽然被外套盖着，但是一眼就能看出耳鬓厮磨的两人身下的名堂。

顾敛昭咬开他衬衫的领口，喘着粗气把他拉的更近，两人几乎没有距离，“洛慎行，我可以吸你的乳头么？”

洛慎行的脸上染上薄红，顶腰把乳尖靠近了顾敛昭，“……嗯。”

顾敛昭灵活的舌头在他胸前攻城略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