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维持着四脚朝天的姿势回味快感,被抛上云端后的降落使他有些眩晕,怪不得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现在让他为陌寒去死他也是愿意的。
方清耳边又响起自己刚才的浪叫声,和被灌进去一瓶春药似的,他竟然能把欲求不满和爽到崩溃融合起来,真是个人才……
清冷如他也不是没有自撸过,他当初还以为手淫射精时已经是人生极致,现在尝试过被操射了,曾经沧海难为水,他已经被勾出了淫性,以后该怎么办。
浴室里不停的哗哗水声却让他慢慢冷静了下来,脸上潮红淡去不少,方清慢慢把双腿放下来,用手放松两侧肌肉。呵,他愿意为陌寒付出生命,陌寒还不稀罕呢。
两人现在算是什么?炮友?床伴?
说不定下一秒他就要被安排到别人的床上了,方家人催命似的一天能打十八个电话,他是万万不能和陌寒谈感情的,两人就这样各取所需便好。
那天过后,陌寒特意上网去搜索恋鞋癖相关内容,却不小心翻到了一些不得了的东西。
一些比如“SM”、“主奴”、“sub/dom”之类的词语从网页中跳了出来,陌寒感受到神秘力量的召唤,挪动鼠标点了上去。
哇哦。
陌寒为此熬了一个晚上没睡,抖s之魂一经觉醒便熊熊燃烧,他目光犀利,盯着网页上一行行的蚂蚁字,那副严肃认真的样子,像极了在翻阅某位医学名家的着作。
陌寒临近毕业,终日待在学校里偷懒……不是,办理手续,而那天之后方清却经常出去,回来倒头就睡,一个月下来人都瘦了一圈。陌寒以为他是去兼职了,毕竟给他买了一堆的鞋子,生活费理应比较紧张。
畜牲如他却不会怜香惜玉,刚开了荤的小子简直不是人,逮住方清在宿舍就往他身上压,餐桌上、沙发上、窗台边、浴室里……就是不在床上,跟个发情的泰迪似的。
当然,交换条件还是给方清当鞋模,方清买的一批鞋子没几次就轮了个遍。也就是仗着年轻身体好,不然早成人干了。
方清在铺天的快感中艰难地发现了一件问题特别严重的事情,陌寒为什么一次比一次下手狠,一场爱做下来方清的大腿根和屁股蛋总是红的红青的青,有一次陌寒兴起了竟然扇了他一耳光,虽然把他扇射了但是……
他这个舍友是不是吃错药了?
在性癖这方面,方清比陌寒知道的要多一些,毕竟他就是小众人群里的一员,他观察到陌寒做爱抽他屁股时那股子凶狠时,无奈只能捏着鼻子认了,毕竟……他也很爽。
也是,一般人还真接受不了室友有恋鞋癖,再退一步讲,总不会接受变态室友拿自己当鞋模来意淫。
陌寒人精似的,他捕捉到方清纵容的信号后,更是变本加厉,一场爱做下来方清可能脸都要被打肿了,清冷美人肿着脸瘫在地上呻吟,陌寒恨不得彻底毁掉他。
不过陌寒毕业手续办完了,最近要找房子搬出去,他哥让他自己选房子地址,打包东西又不用他亲自来,两人有一段时间没见着面。
陌寒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在他搬好家终于闲下来时,实施这个想法的欲望达到了顶峰。
他给方清发短信:“今天下午两点,钢琴房见。”
方清隔了一会儿才回复:“?”
陌寒挑眉,一时之间不知道方清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
“洗干净。”
隔了更久,“……好。”
陌寒先是去医院办理了转正手续,顺便请院长吃午饭,饭间通知院长他只是挂名在此,狐假虎威一番后施施然去了学校。
一段时间没见,方清又瘦了些,他站在门口看着坐在钢琴凳上的陌寒,有点手足无措。
陌寒合上放在夹子上的乐谱,低声道:“关门。”
方清如梦初醒,背身关上了门。他又转过身,继续手足无措。
陌寒觉得好笑,两人床都上过多少次了,这时候方清为什么会怕他,最差也不过是再挨一顿操。
“过来。”
方清指了指落地窗,走过去拉上了窗帘,厚实的布料将阳光隔绝在外,钢琴房里昏暗一片。
他攥紧手指,走到了陌寒身边,故作冷淡道:“干什么?”
陌寒伸手顺着方清的胳膊往上游走,嘴上轻佻地说:“干你。”
他用力,按着方清的肩膀往下压,眼里满是暧昧。
方清被蛊惑,顺着力慢慢双膝着地,他盯着陌寒的眼睛,眸子里不复清明。
一阵拉链声响起,陌寒抚上方清的脸庞,嘴里却吐出魔鬼般的话语,“舔。”
方清顺着他的话看了过去,陌寒的性器沉睡在胯间,似乎下一秒就会醒来。
陌寒自上而下审视方清,这个角度给他带来些奇妙的征服欲来,他小腹处冒出一缕邪火,等不及地用手压方清的脑袋,方清的嘴巴被迫靠近他的龟头,通红的蘑菇就在张嘴就能舔到的位置。
方清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