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上次交锋已过半年,付启阳这期间总算消停了。只是人的本性哪有那么容易改变,这段时间没找茬不过是没想到对策罢了。
新学期开学,已是大三下学期了。这个时候有规划的人都早早为自己的未来忙出路,对于付启阳来说就没有任何压力,投个好胎起步比别人的终点都来得高。
周末一到,别人都是钻图书馆,至于付某人早就熟门熟路的往酒吧寻欢去了。
酒保一看到付启阳从门口进来,便动作麻利的调了杯魅色沉沙放到吧台上。还没等对方开口就笑嘻嘻地道:
“付大少好久没光临这了,我们酒吧好些常客还向我问你呢。看来付少真是大忙人。”
付启阳一听不由感到几分窘迫,他总不能老实跟人说自己雇人殴打情敌不成还消了钱财,最重要的是那个魏栩宾就没把他放眼里。
“不说了,现在赶紧给我订个包间,找几个能喝的,今晚我要畅快一番。”付启阳早把这混熟了,如今隔了三五个月再来只想呆在包间里。
在去包间的路上眼睛尖的付启阳目光在一个端酒的服务生背影上停顿住,待对方转过来时付启阳连忙加快脚步进了包房。
背靠沙发,喝了口水后付启阳冷静下来,刚才那人真是魏栩宾?
接下来整个喝酒过程付启阳因为这一插曲都心不在焉,旁边陪酒的女郎看他兴致缺缺也不多话,结束的时候付启阳从陪酒女口中证实魏栩宾确实在这所酒吧做服务生。
这所名为“野物难猎”的酒吧在同类娱乐场中层次顶多算中档。付启阳不是消费不起那些高级别的,托他那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老爹管制,那些地方去了只怕跟老父亲撞上,还有好多个他父亲带着他认识的这叔那伯的也是那地方的常驻,只怕被认出来再通个风他少不了一顿好打。到南方来上大学后付启阳也只能往中低档次的酒吧钻,即使在大学对易晓晓穷追不舍的前两年也没少来酒吧。
在付启阳的认知中他的那些彩旗穿梭在这大大小小的酒肆娱林而易晓晓便是他驻守在象牙塔里的红旗。如今苦望两年有余的红旗一朝被他人摘到手,逍遥惯了的付启阳表示心梗得慌。
现在又一个机会上门,付启阳自然不会放过,当然他不会在见识过对方武力值的情况下贸然行动。
两周后又一个休息日,确定魏栩彬在值班后付启阳带上小赖再次踏进野物难猎。
他心里早有盘算,硬攻不下就使阴的,提早就和酒吧后勤的人通了气,往魏栩宾休息时喝的水里加料,到时那人就可以随意处置。
时间近零点,魏栩宾在送完最后一间包厢的酒后做好下一班交接就进休息室锁上门换下工作服。他今天状态不佳,右眼皮突突直跳,进了洗手间洗完脸出来直接拿起自己的水杯咕咚咕咚几口将水饮尽。
一切收拾好后,魏栩宾刚把包拿起就听见门口钥匙开锁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