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哥,你等等我。”
熟悉的声音带着点儿甜,听起来就很黏人。顾怀心头一动,总觉得自己丢了什么,转身朝声源看去,却看见尉尧乐颠颠的,在大街上追上一个男人的步伐。
男人回头冲尉尧温柔地笑,任由尉尧牵过自己的手。顾怀看着尉尧脸上同样高兴的笑容,又吃醋又不是滋味儿,当即气得跑过去“抓奸”。
哪里冒出来的狗男人,破小孩儿居然恬不知耻地喊人“哥哥”!这种连脸都看不清的货色也配?
但顾怀每走一步,他家尧尧和他的距离就拉得更远,怎么也没法靠近。就在顾怀急得五内俱焚时,尉尧跟狗男人淡出他的视线,消失在人群中。
“尧尧,尧尧……嗯……尧……”
顾怀在一阵阵难耐的快感中睁开眼睛,下身难以言喻的部位既酸胀又痒,他还没完全清醒,就已经感觉到自己湿得不行,浑身散了架似的软成一摊。
“唔……”
他这是干什么了?昨晚……昨晚?
顾怀骤然清醒过来,目光先扫视四周,一眼看见坐在床角面无表情的尉尧,心稍微定下来。
人醒了,但没跑,说明还没生气到原谅不了他的地步,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
顾怀懊恼地闭了闭眼,没明白自己一开始是怎么想出“下药”这种馊主意的,纯粹脑子进了水。
没等顾怀想好该对尉尧说点儿什么,尉尧就起身下床披了件衣服,十分冷静的样子,只是目光没往这边扫一眼,好像根本不打算跟他说这件事儿。
顾怀心里有些发慌:“尧尧……”
尉尧没搭理他,转身进浴室打理自己。
顾怀顾不上再组织语言,预感尉尧收拾利索了会直接走人,急忙爬起身……腰一软摔了回去,竟然没成功。
顾怀难以置信地挣扎了一下,发现腰身酸软得不像自己的,几乎使不上劲儿。他不死心地又试了一次,这才发觉自己连手都在颤抖。
顾怀:“……”
他第一次被操成这样,懵住了。
其实昨天后半段他就后悔对尉尧用这个药了,因为确实……药效绵长,尉尧操了他太久,严格来说,他最后是被操昏过去的。
直到尉尧从浴室出来,顾怀才靠着床头坐起来一点儿。尉尧穿戴整齐——因为他的衣服被糟蹋得不能看,就直接拿了顾怀干净的衣服穿,他清楚顾怀卧室的摆设,懒得装不熟悉假客气——余光瞥了眼还在床上的顾怀,缓缓深呼吸几次。
“尧尧……尧尧,”顾怀的声音低而沙哑,他知道自己嗓子现在的状况,音量大一点儿估计不会好听,于是略微压着嗓子保持“磁性”,“你别走,你听我解释,我能跟你……我能解释。”
尉尧干了一晚上体力活——或者说从下午干到晚上——还是在被下了药非自愿的情况下,这会儿又清醒又疲惫,丝毫不想跟这个罪魁祸首交流。
他好歹正眼扫了顾怀一眼,见对方半躺着,脸上混杂着忐忑不安和茫然无措,这个姿势,显然是被操到起不来了——双腿张开着,后面的洞还在流水。
“解释什么?”尉尧走过去,目光掠过顾怀两只饱胀的奶子,以及被掐出瘀痕的腰肢,“解释你有多骚,不能没男人操,所以才想出‘下药’这种下三滥的把戏?”
顾怀抬眼看他,没从尉尧脸上看出任何表情——连嘲讽都没有,平淡得近乎木然,就像在叙述一个事实。
顾怀没接话,久违地情商上线,听出了尉尧“闭嘴吧,我不想听你放屁”的言外之意。
“顾总,你就适合这样吧?”尉尧捡起床边的被子,扔到赤裸的顾怀身上,“被操到动不了,只能待在床上——你很享受吧?”
还会给他盖被子,他家尧尧心里果然还是有他的。顾怀心头一热,脱口而出:“那你愿意吗?”
尉尧一挑眉,像在问“什么”,这个角度刚好在看他。
顾怀心头更热了,心脏剧烈跳动起来,好一会儿都意识不到自己在说什么:“尧尧,你愿意一直操我吗?操到我……永远下不了床。”
尉尧:“……”
姓顾的被操傻了吧?
“不好意思,我没这个癖好。”尉尧彬彬有礼地拒绝,转身离开,“你这么去求别人吧,有人会答应的,毕竟——”他走到门口,开门时回头看了顾怀一眼,“你在床上的样子比平时讨人喜欢多了,顾总。”
确实讨人喜欢,甚至可以说惹人怜爱——顾怀身上的被子滑落太多,一只奶子露出来歪在一边,乳晕嫣红,被吸肿的奶头颤颤巍巍地挺立着,就像在诱惑人一口一口去品尝。
尉尧收回视线,没理会顾怀“尧尧”“尧尧”的叫唤,出去关上房门。
顾怀没想到他这么“拔屌无情”,就像没想到昨晚的“药效绵长”一样,瞪着房门不敢相信了良久。
以至于尉尧回来时,他还保持着同样的姿势,又气愤又委屈地和尉尧看了个对眼。
顾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