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角度不同,操进去的姿势便也各异,因而顶弄得更深。唯见粗长的玉茎青筋怒勃,碾着穴壁肆意搓磨,一气插干到底,肏得噗呲噗呲作响。
白观璧无力地攀附在花架上,整个身子几乎软成了水,好在有身后白鸿捏着他臀尖,这才没从花架上摔下去。
只瞧那鸡巴借着自然之力来回捣弄,劲道奇大。如此几回,男人便痉挛着泄了身,彻底倒在白鸿怀里动弹不得。
这俊美仙人低眸浅笑,如同孩童把尿的姿势将男人抱起来,只觉得窄穴越咬越紧,额间竟也有细汗渗出。
两人徐徐走到另一个花架前,将白观璧一只腿高高抬起,另一只腿则呈金鸡独立之势立于地面。
不知是游戏角色之故,还是练武之人天生身子柔软,被白鸿轻轻一抬,他那双腿却几乎掰成了体操运动员的直线。
男人扣紧他的纤腰,将那鸡巴从下至上地撞进去,如此一来,却又是与方才截然不同的全新感受。
鸡巴顶着一侧媚肉狠撞,肆意蹂躏摩擦,碾着一壁凸起小点尽被压下嵌入,斜上刺入的肉茎刁钻疯狂,硬邦邦的玉柱被弹性十足的窄壁顶着,两相挤压,互不相让,愈发嵌得深入,狠磨狂碾,刮得敏感点无处不舒爽畅快。
白观璧被顶得双眼翻白,只晓得纵情淫叫:“啊啊啊……被弄了……小叔叔……要被鸿儿操坏了……”
这略有些奇怪的称呼让白鸿突地一怔,蓦地贴近男人耳垂:“你叫我什么?”
“唔……不是……”白观璧混乱之中,才知晓自己竟是喊出了从前两人之间的亲密称呼。他自知失言,便咬着嘴唇不再言语。
白鸿心知有鬼,干脆便停了下来不再动作,只硬生生地将男人的情欲吊在半空:“你若是不愿说,那我也只能……”言罢,又作势要将鸡巴从穴眼中抽出。
白观璧正被操到紧要关头,这片刻停顿都能要了他性命去,当下只能急切开口道:“别……我……我说,你……你先动一动……啊……好痒,用力插插我……唔……”
白鸿轻笑一声,故意放缓速度不急不慢地来回抽插,绵长的快感如水波般袭来,却终究比不上刚才的狂风骤雨。
这如同饮鸩止渴,只会让白观璧越来越难受,鸡巴堵在穴眼里,动作却如此缓慢,却比没插进来时的空虚更加难耐。
“鸿儿……别……别这样,用力……啊……用力些……难受……嗯……”
他双手紧紧攀附着花架,屁股来回磨蹭,双眉紧蹙,小穴贪婪地追寻着鸡巴,似痛苦又似欢愉。
“你将这事说明白了,我便让你心满意足如何?”
白观璧泪眼汪汪,已顾不得其他,语气中带着哭腔问道:“当真?”
“千真万确,”白鸿瞧了一眼花架旁用以夏日乘凉的床榻,又笑道:“不止如此,还能让你舒服到天上去。”
白观璧被他的话语说得心动,只好不情不愿地开口:“我……啊……我曾经做过一个梦,梦到我是你的……小叔叔,嗯……然后馋你的身子,于是勾引了你来操我……那个时候你还没有这般大,完全就是……少年的模样……”
“哦?”白鸿有些狐疑地瞧着他,似乎在咀嚼这话语里究竟有几分真假,“小叔叔?”
“嗯,你是我的侄儿……我的鸿儿。”前后两个世界的身影仿佛在面前渐渐重叠,媚肉紧紧裹着鸡巴,只恳求着能在穴眼中动作操弄。
“我修行千年有余,身世一事记忆倒是极为模糊……”白鸿陷入沉思之中,最后仍是缓缓摇头,“倒当真记不起来,我还有你这样一个淫荡的叔叔。”
“记不起来也……啊……无妨,小叔叔记得便够了……”白观璧早已抛弃了羞耻心,一心追逐着爱欲,“我都说了,你……你快来操我,嗯……里面好痒。”
白鸿见思索不出结果,便也起身将白观璧抱去了榻上。
后者正疑惑这普通的乘凉床榻有何妙处,却见这石床被白鸿的灵气所驱使,竟是如弹床一般自行上下动作了起来。
此刻无需男人动作,白观璧便能感觉到那粗大鸡巴狠狠搅弄着女穴,将淫水干得飞溅。
这院落本就四下无人,天然静谧,鸡巴插穴的啪啪声更是听得一清二楚。
这石床弹动的频率越发猛烈,更加强烈的快感也从下半身涌来,龟头在敏感处尽情研磨,插在甬道内,高高低低时,上下狠撞,左冲右突,浑无定性,一味将四壁磨蹭嵌入,处处凸点软肉,无不照应齐全。
如此猛干百下,白观璧便是彻底败下阵来,哭着一边喊舒服又一边哀求。
白鸿亦觉格外尽兴,舒服地呻吟数声,两人一同畅快地泄了精水。
白观璧疲惫到了极点,就此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可他这一睡,再醒来却已是天翻地覆……
以网络作为主要传播平台的信息时代,编造谣言几乎可以说是全无成本。白芸露出一个恶毒的笑容,满意地将邮件都发了出去。
实不相瞒,她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