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倾盆而下,但这在伦敦并不是什么特殊日子。
薛轻狂坐在电脑前打了个呵欠,显然时差还没有倒过来,只能打起精神继续在训练模式练习技能。
本周五小组赛正式开打,他也再没有多余的心情去关心其他事情。总不能小组赛就直接被淘汰吧,那可太丢脸了。
“小薛,晚上出去玩玩?”坐在对面的上单突然凑过来对薛轻狂挤眉弄眼。
“都什么时候了,还特么精虫上脑呢。”薛轻狂笑骂着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
“大洋马可不是总能遇到的,”上单脸上呈现出一派老嫖客的神情,和他二十出头的年龄格格不入,“咱们好不容易公费旅游一次,比赛另说,那肯定是要玩个够本的啊。”
看着他对成绩毫不在乎的模样,另一头的打野阿蛋也哈哈笑了起来:“你天天在外面偷吃,小琪也没发现点风声?”
他口中的小琪是一名游戏主播,以前还做过一段时间的解说,也正是在那个时候,成为了GAL上单的女朋友。
“这哪敢让她知道啊,”上单挑眉,完全没有对自己的出轨行为表示任何忏悔,“男人嘛,都是这样的。”
几个人嘻嘻哈哈地笑了起来,上单却还是坚持着要出去嫖娼的话题:“说真的,咱们要出去就今晚出去,而且……我那头联系了一个人,地道的。”
听他这么说,阿蛋也有了兴趣:“想不到你在伦敦还有人脉哦。”
“什么跟什么啊,我说的是刘总的儿子刘君源,以前没来英国之前还经常来俱乐部玩的那个。”
阿蛋想了好一会,才恍然大悟:“君源啊,你不早说,这小子看女人叫一个刁钻,跟他走,保管没错。”
意识到薛轻狂疑惑的目光,上单也开口解释了起来:“就咱们俱乐部那个投资人刘总的儿子,以前老和咱们一起去……嗯……那啥的,现在在伦敦深造。”
简而言之,就是个喜欢嫖娼的富二代呗。薛轻狂虽然性欲旺盛,但也还没到管不住自己鸡巴的地步,随口找了个借口拒绝掉了晚上的邀约。
只是中国有句古话,叫做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很明显薛轻狂这回是走背,偏偏是被人拉上了这趟浑水去了夜店。
队友身旁不知何时都已经坐上了金发碧眼的大胸美女,薛轻狂喝着香槟,有些漫不经心地想着对面女人的乳房估计能将他的脸压扁。
“冒昧问一句,你其实是同性恋吧?”说话的正是带他们来此的富二代刘君源,借着夜店里喧嚣音乐的遮掩,他保证自己的话只有薛轻狂能够听到。
后者转过头看他,两人维持着面对面的状态陷入了沉默,刘君源怀中略显娇小的黑发美人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目光好奇的在两个男人身上逡巡。
“怎么看出来的?只是因为我身边没有女人?”
“很简单,你看女人身体的时候,眼睛里没有欲望。”
薛轻狂笑了起来:“说不定我只是尊敬她们呢?”
刘君源嗤笑:“一群婊子有什么好尊敬的,不就是给钱就能操的货色。”
“听你的意思,好像很不喜欢她们。那为什么要给一堆你看不起的女人花钱呢?”
刘君源对着那边脸已经埋进女人乳房中的阿蛋笑了笑:“今天是特例……”他突然松开了手,怀中的女人也识趣地站起身来离开,刘君源故意靠近了薛轻狂一点,手掌无意地从他的大腿上滑过:“你还没有被人操过吧?不如跟我试试?”
玩女人玩到厌倦的富二代突然转性开始操男人,这并不是什么新闻。薛轻狂勾起唇角,眼神里充满鄙夷:“你还不够格。”
刘君源也笑着将酒一饮而尽:“我够不够格,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薛轻狂突然觉得不对劲起来,胯下那根东西有莫名抬头的趋势,看来这小子还在自己酒里下了药。
“真有你的,”薛轻狂怒极反笑,“看来今天我怎么也走不出这里了是吗?”
刘君源露出个挑衅的神情来:“我看过了,你们小组赛是在周五,还有三天,足够你在床上躺着好好养伤了。”
“不是,我说刘少爷,咱们都是gay,你咋能看上我这种皮糙肉厚操起来还不舒服的呢,那些白白嫩嫩的不好?”
“非要说的话,这可能就是我的性癖吧。操那些跟女人一样的男人有什么意思,要干当然就干猛男,给你这样的纯1破处,是最他妈爽的。”
刘君源身高与他相仿,此时默不作声地将薛轻狂扶起来,对那边的两个人示意去房间休息,上单和打野早已被身边的女人弄得神志不清,哪里还会关心他们。
薛轻狂虽然身子起了反应,但也不至于到腿软到走不动路的程度,他装作醉酒模样倒在刘君源肩膀上,看上去一副已经被春药荼毒的模样。
富二代将他丢在了床上,伸手就把他的裤子脱了下来。饶是刘少爷见多识广,此刻也为男人胯下那根巨屌而露出惊叹神情。而他的眼底,更是隐约闪动着兴奋光芒,想不到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