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开剑眉入鬓,眉间意气飞扬,与自己那历经沙场的将军丈夫又是截然不同的好看。他一下看得呆了,又看到对方下腹顶起的阳物,这才醒悟过来现下的场景,又是吃惊地啊了一声,连忙站起身来说道:“你……你莫非就是道源委托我来帮你……去活络关系的那位?”
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即使他心中完美无瑕的人设已经崩塌,杜庭开仍然忍不住换上了温柔的语调:“正是在下。”
张尘碎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换了态度,只是移开了视线道:“你先出去,让我穿好衣物后我们再谈,之前的事情,我……我可以当做没发生过。”
杜庭开眸中一沉,突然上前来一把握住了张尘碎柔软的屁股:“夫人,可我不能当没发生过,夫人这里还含着我送的东西,怎么突然就翻脸了?”
张尘碎咬唇道:“说得这般好听,先翻脸的人莫非不是你?”
杜庭开冷然道:“是,是我有眼无珠,竟当真以为你这样的人是高岭之花,出淤泥而不染。”
张尘碎反唇相讥道:“就算我当真是出淤泥而不染,对丈夫忠心不二,那你现在要对我做的事情是什么?和那些你口中的野男人有什么区别吗?”
杜庭开一时怔然,许久才大笑道:“好一个伶牙俐齿的美人,听得我更想操你了。”
张尘碎亦笑道:“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让我舒服了。”
这种事情有关男人尊严,杜庭开自然马虎不得,立马便将自己粗硬的阳物啪地一声弹在了张尘碎的脸上:“这样够让你舒服吗?”
张尘碎瞧着那青筋毕露的玩意,不禁春心大动,暗道道源倒真是眼光毒辣,不知从哪里找来了这样一个郎君。但他脸上仍是不动声色地说道:“这物粗大并不意味着床榻间技术过关,毕竟咱们都知道,器大可不一定活好。”
杜庭开啧啧几声,上来便伸手在张尘碎那女穴的软肉上不住地揉捏着:“莫论我的器物,便是你这处,也未必有处子那般紧致。”
张尘碎笑道:“是松是紧,你试一试便知晓了。”
他方说罢,杜庭开便一下将手指戳入了嫩穴之中,感觉到湿黏软稠的液体涌出,一下将床榻上的鸳鸯纹样都染成了深红色,口中还不住笑道:“这佛寺之中竟还有如此精妙的织样,只怕不是什么清心礼佛的地方,根本就是淫乱道场吧。”
张尘碎听他侮辱自己也便罢了,偏是听不得杜庭开说道源的半点不好,不由辩驳道:“你莫要胡言乱语,道源他是在修行,寺内弟子也都是遵守佛门清规的。”
杜庭开的手指一边在那肉穴中搅动,一边大笑道:“好一个遵守佛门清规,有他这样的师傅做表率,弟子们又怎能不暗中效仿呢?”
张尘碎见他伶牙俐齿,却也不再与他争辩,反倒是讥讽道:“看来你床上功夫不如何,嘴上的功夫倒是厉害。”
杜庭开冷哼一声,将张尘碎压在身下,又捡了一颗还沾着张尘碎淫液的紫珠,笑道:“烧香拜佛还不忘在逼里塞点东西,看来夫人果然是寂寞了,只是,不知道道源那玩意能不能满足得了你呢,还是说你们一同……”
张尘碎懒得再与他废话,伸手便将杜庭开脖子揽下同他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后者见美人主动送上香唇,心中又恨又爽,恨的这美人早不知被多少男人碰过了,爽的是温香软玉在怀,自己总还有些本事。张尘碎轻咬着杜庭开的耳垂,眼中满是春水地喊着:“官人你快些进来,别……别弄了。”
杜庭开握住自己早已硬得发疼的鸡巴,顶在那女穴上一举而入。
那女蒂被他的毛发所刮,惹得张尘碎一阵瘙痒,硬生生在杜庭开后背留下了两道鲜艳的抓痕。
杜庭开浑然不觉似的,鸡巴才进去一半,便已经觉得张尘碎这处实在是人间妙景,又软又紧又滑,淫水汁液还不住地从自己龟头的沟壑处流过。这种至极的享受让平日温文尔雅的他也忍不住骂了几句脏话,更是用力提胯,想要将这勾魂的蜜穴彻底贯穿。
张尘碎察觉到他的意图,嘴角更是扬起一抹微笑,故意绞紧了肉壁狠命一吸。
杜庭开一个哆嗦,险些就精关失守在这嫩穴之中,他挑起了张尘碎的下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果然还有些本事。”
张尘碎故意想要激怒他,却又说道:“你的鸡巴看起来大,怎么插进来我都没感觉的?”
杜庭开连连冷笑道:“好好,现下便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说罢,他那粗黑的鸡巴开始在张尘碎的嫩穴内疯狂进出起来,柱身上挂满淫乱的液体,阴唇完全呈现外翻的状态,攻势如狂风暴雨一般将这个京城出名的美男子折磨得如同骤雨中飘摇的花朵。张尘碎方才说的不过是虚言,如此杜庭开这番大开大合的操弄,他早已感受到了这蚀骨的快乐,虽然不及道源,但这样的粗度却是道源所没有的,比他那个只会一个姿势干到底的丈夫也要好上许多。
张尘碎尝到了甜头,便也乐意配合杜庭开,主动地张开子宫软肉,将杜庭开的鸡巴包裹在里面,拼命地吮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