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次日皇帝醒来,下身却并未有酸痛迹象,反倒觉得畅快无比,精神百倍,他大惊之下忙去寻韩安淳的身影。那昨夜与他翻云覆雨之人竟是不在殿内,实在是让李涉筠心中有些淡淡的失落感。随即他又醒悟过来,自己这个模样怎么像极了深宫中的怨妇?
李涉筠仔细回味起昨夜身体被贯穿和前端射精的那种酣畅淋漓感,不禁有些怀念和情动,对此事却早已没了先前的抗拒。
他连忙唤了宫人去寻韩安淳,那宫人见皇帝如此焦急模样,不禁犹豫道:“这……陛下,昨夜您赐他在偏殿休息了,他从未进入过您的寝宫啊。”
李涉筠蹙眉,莫非昨夜的一切全是自己的春梦而已,不可能,一定是这韩安淳又使了什么术法。
待到韩安淳来了,李涉筠正欲屏退下人,仔细问问昨晚之事。谁想韩安淳却是先开了口:“陛下,昨夜可还睡得安稳否?”
他那戏谑的笑容让李涉筠瞬间红了脸,结结巴巴地答道:“尚可。”
韩安淳未想到这皇帝竟然如此纯情,便又一本正经地说道:“昨夜臣冒昧为陛下治疗,如若陛下今日不愿,臣自不敢勉强。”
李涉筠咬牙道:“你……你做都做了,事后再与朕说这些何用?况且,朕……朕昨日确实舒服。”
韩安淳闻言大笑,却是又叹道:“可惜臣命中注定与子无缘,若是陛下仍旧怀有子嗣之念,臣可以为您介绍另外一人。”
李涉筠踌躇片刻,仍是不免被韩安淳的提议弄得有些心动:“你……你说的另外一人是什么人?”
韩安淳见事有可为,便笑道:“不才,正是在下的徒弟。”
李涉筠疑道:“怎么,你竟还有徒弟?”
“不错,我这徒弟不过少年,却是天生的纯阳之体,这种身体的人只要射精便能使女子怀孕,更何况是殿下这样的天赐之体呢。”
李涉筠想到只要生下孩子就可以摆脱上到朝堂,下到内宫的劝说,想着就算是一时之痛自己也忍得,但皇帝三番五次被男人奸淫,这是什么道理,所以未免还是有些踌躇:“真有你说的这么神奇?”
韩安淳笑道:“我就算有通天之术,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便是如何也飞不出陛下的手掌心去,陛下大可放心。”
李涉筠蹙眉道:“此事朕需得仔细思虑,稍晚些再与你言说。”
韩安淳自然不会在此时逼迫,只得笑着下去了。他在宫中一路闲逛,宫人们也知晓这位乃是皇上近日身边的宠臣,自然也不敢拦着他,任由韩安淳随意乱走罢了。且说他这一绕,却是绕到了昨日酒宴的御花园中,他沉思之际,一株极为不起眼的小草却是映入了眼帘。
韩安淳失笑道:“没想到这宫中御花园竟也有着虎狼之药。”
只见那几株菟丝子夹杂在名贵花草之中,若非仔细寻找,绝难发现。韩安淳心生一计,却是径直走向了皇帝的寝宫。
午后阳光充沛,李涉筠正在东暖阁中浅眠,宫人专门在旁边备了冰镇莲子汤,以供皇帝不时之需。
韩安淳懒懒地走进去,瞧见那冰凉的汤不禁也有些口齿生津,问道:“这些我可喝得否?”
那些宫人昨夜是见过他从老头变成少年的本事的,当下更是将韩安淳当做了神仙般敬畏,连忙点头道:“喝得喝得,仙长自然是喝得的。”
韩安淳便随意地拿过了一碗,还趁着不注意,特意往其中一碗里面加入了菟丝子的碎屑。
“陛下一般要睡到什么时候?”
“仙长是要同陛下议事么?陛下很快就能醒了,老奴可以先去帮仙长通传。”
“不必了,”韩安淳伸手拦下了他,“我自行进去便可,若是没有皇帝口谕,你们都在外面不得进来。”
众人早拿他当神仙看待,此刻自然不会再多说半句,只任由着韩安淳进去了。
他方进去,便瞧见那东暖阁内还有重重宫室,便将那碗加了料的冰镇莲子汤放在桌旁,自己则是到了帘幕后面窥视着一切。
李涉筠这一觉却是睡得极不安稳,梦中翻来覆去,却全是韩安淳那汗湿的皮肤和自己被贯穿的快感。他在梦中舒爽不已,身体也不由自主在龙榻上扭动着,待得醒来之时,李涉筠喘着粗气,又见自己身下潮湿一片,亵裤上尽是淫水的气息。他满面通红地坐起身来,见房内并无宫人,这才放心地将亵裤脱了下来。却又瞥见桌上恰好放着一碗他最爱喝的莲子汤,当下也不及疑心是何人所放,便一股脑儿地喝了下去。
李涉筠这才恢复了些精神,坐起身来继续看起了桌案上的奏折。
韩安淳在暗里偷觑着熙宗的一举一动,只觉得这双性美人皇帝越看越是令人心动,让他不禁更有些蠢蠢欲动了起来,但他知道此事万不可操之过急,于是只好静下心来摸摸观察着。
却说李涉筠这边一边批改着奏章,一边却觉得身子逐渐发热了起来,正想让宫人进来扇风解热,却是喊了半天外面也没半点回应。他正蹊跷,却不知道外面的宫人早已被韩安淳安排走了。李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