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公子此来可是想为我们家苏源赎身?”
谢海寒准备得周全,连银票都带齐了:“既然苏楼主已经知晓了我的来意,那咱们就长话短说,还请苏楼主开个价。”
苏鹤情摇头笑道:“这楼里的人谢公子尽管挑便是,只是苏源,他可是我心尖上的人,你买了他,可不是从我心头割了一块肉去?没了这块肉,我却也活不成了。”
谢海寒早料到他会如此说,当下便冷笑道:“楼主当年骗良为娼,不知依我大宋律法,是怎样的罪名?”
苏鹤情亦不甘示弱:“怎么,谢公子想去官府告我?那便去吧,苏源入楼可全是自愿,我从未逼迫过他。”
谢海寒此刻终于放下心来,缓缓答道:“正好,我写了一纸诉状八百里加急送往京师,现在已经出门一个多时辰了。”
“你!”在扬州城内苏鹤情虽是地头蛇,可出了这里,他也不过是草民一个,对于谢海寒倒是真没有什么法子。两人一番商谈后,终究是谢海寒付了一笔银钱,脱了苏源的乐籍,也恢复了本名。
后来他随着谢海寒回了京师,后者仕至尚书郎,也算是修成了正果。不过此事说来究竟唏嘘,想着起初只是一时拾得掷瓦,做此戏谑之事;谁知是老大一段姻缘,几乎把人一生断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