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老师把奚同学放下。”

踉跄了几步的牧学义没有就此善罢甘休，他走上前握紧李川珺的手臂，在克制着不会伤到奚水凡的同时牢牢阻拦住李川珺前行的步伐。

这使得脾气从来就不怎么好的李川珺微微皱起眉头，他转过身挥开牧学义的手，看向他的目光染着无尽的轻视：

“你是…？”

“我是你的学生，也就是和你身上昏迷中的奚同学同一个专业同一个班级的牧学义，为人师表却在大晚上抱着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女同学，我有足够的理由怀疑您对她心怀不轨，请您把她交给我，否则我会马上报警。”

他的表情严肃十分，说完便把手伸进口袋里拿出手机，毫不犹豫地按下了三个键后拨打出去，仿佛是为了证明他的话语根本就不是简单的示威而已。

但李川珺的神色自若，看着牧学义在接通电话以后张了张口打算对手机对面的警察接线员说些什么时，他才微启薄唇：

“打电话给警察恶作剧可不是好学生该做的事。”

听见这话的牧学义微皱起眉头，他没有理会李川珺的胡言乱语，而是正准备回复接线员的询问，一开口，说的话却是：

“不好意思，我打错电话了。”

然后身体不由自主地将电话挂断并把手机收回口袋里。

对峙的两人彼此沉默着，十几秒过后，牧学义缓缓问道：

“你刚才对我做了些什么。”

一直面无表情的李川珺终于露出了一个浅笑，他状若思考，然后低声回答道：

“老师什么也没做，只是把生病的女同学送到医院而已，反倒是你，牧同学，这种时候你应该回寝室准备睡觉了不是吗？之前看到的所有画面，都只是幻觉而已，一个小时之后，你什么都会忘记。”

“……”

牧学义刚刚意识到他的声音是罪魁祸首，可现在已经来不及了，他开始主动放下紧抓住李川珺的手，绕过他往寝室方向走去，无论大脑怎么叫嚣着停下脚步，身体也不受控制地朝前走。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视线范围之内，李川珺才恢复冷若冰霜的表情，他抱着奚水凡继续往目的地走去，心中对不知好歹的人类又多了几分厌恶与鄙夷。

————

为了方便成功扮演人类世界的老师这个角色，懒得放弃飞行能力的李川珺直接在校外买了一间单身公寓，当然这也得益于对于他们来说，人类世界的钱财从来不是什么难以得到的东西。

将昏睡中的奚水凡放在床上，然后脱掉她身上那套自己为了今天特意准备的裙子，扒光少女这种事对这位变态来说根本就是轻而易举，三下五除二令小水凡全身赤裸，自己也顺带脱掉了上衣，露出精壮紧实的上身。

看身材就能知道李川珺平时一点也不缺少锻炼，虽然没有到四肢发达的程度，却也能瞧见六块精壮的腹肌和性感的人鱼线，深红色的乳头嵌在紧实的胸膛之上，视线往上一些便能看到线条清晰的锁骨。

可他的肌肤却比奚水凡还要白皙许多，好似从来没有见过太阳一样，与唇瓣的鲜红对比起来，如同杏花树上长出了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在万花丛中格外夺目。

再加上黑如浓墨披到肩颈的长发，衬托得其脸庞更加精致，美如妖孽四字用来形容他也毫不夸张。

他坐在床边轻轻抚摸几下奚水凡的脸颊，手指顺着纤细的脖颈滑到胸型完美的双乳之间，摘下美瞳的紫眸在有些昏暗的房间里亮起熟悉的光芒，一颗紫莲的图案便隐隐浮现在小水凡的左胸右下侧。

但它没有像纹身似的一直留在她的胸前，完整的图案呈现以后便逐渐消失，仿佛已经镌刻在奚水凡的身体以内。

见此，李川珺嘴角的弧线又扩大了一些，一向面无表情的他不知为何在面对小水凡的时候总是藏不住脸上的笑意，而做爱时他对她说的那些话，如果被惨遭他数年来摧残的学生们得知，一定会像撞鬼一样万分惊奇。

确认自己的灵已经埋入了奚水凡体内，心情舒畅的李川珺十分娴熟地脱掉裤子躺下身来将奚水凡抱到怀中，手臂绕过后背牢牢地握住一团柔软的奶子在掌心里，嗅了嗅少女身上沐浴露与体香混杂的香气后缓缓闭上双眸。

满室重归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