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即使他今天没有走出这个该死的囚间,但是他也知道外面那些如饥似渴的杂碎们都在因为这个东方血统的黑发男孩而兴奋红眼,都饥渴地想要把这个柔弱得没有一点自保能力的宝贝抱在怀里吞吃入骨。
不过,即使是这样美丽的尤物,之前这座监狱里也并不是没有出现过,并且当时那个人还曾对安斯艾尔寻求庇护,柔弱美丽的脸蛋清纯圣洁得让人生出用染料玷污上色的欲望。就在杂碎们都直叫可惜的时候,令所有人都惊讶的是,那个看似风流又多情的法国男人却拒绝了到口的美餐,于是显而易见的,长相漂亮的少年被拖进了欲求不满的男人堆里被轮奸得惨无人样。而这一点更令安斯艾尔怀里的人让人好奇。
直到亚裔黑发的少年自己从庇护的阴影里走出来时,他才算稍微明白了安斯艾尔的想法。这孩子不仅漂亮得足以勾引人心,而且最重要的他的身上莫名有着一股明媚而温暖、充满了生命活力的吸引,而这正是他与那被拒绝的前者最本质上的区别。
“这样漂亮的孩子,让人不禁想多管管闲事,做一回夺人之美的程咬金呢。”
懒懒靠在床沿放荡不羁地只着黑白囚服裤的高大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朝有些愣神的朝斯年挑了挑眉,但是后者很快便冷了脸,就算是一个正常男人,任谁被另一个男人夸奖长相漂亮怕是脸色都不会比朝斯年好看到哪里去,再说自从他到了这监狱里就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当作是柔弱的孩子、可供人欺辱的对象,但事实上源自于东方人较之西方人总是占不了优势的身材,又的确是他的一大软肋,也因此而更令他颇感气闷。再说他刚刚正在被一个男人压在床上几近侵犯的事情简直让他倍感屈辱,更糟糕的是这样困窘尴尬的场面还被当作是耍猴场面与人观赏。
察觉到朝斯年又想挣扎脱离他怀抱的意图,安斯艾尔蹙着眉很快又将少年压在身下,丝毫没有理会床边棕红发色男人话语里赤裸裸的挑衅,毫无顾忌在场的观众地同自己怀里一点意识都没有而四处勾人的妖精厮磨亲吻,动作不容置疑地制住怀里不安分还想挣扎的身体,甚至是回应着不久前的挑衅而嚣张地换着接吻的花样,嘴唇和嘴唇间每一次的分离和摩挲都发着令人脸红心跳的【啧、啧】声。
见到这一幕,被叫做萨罗穆的男人自觉无趣地啧了一声,目光在被紧紧搂在怀里不得动弹的男孩身上流转,在滑过从被角里露出来的一截纤细姣白的小腿时,总是带着慵懒和漫不经心的双眸闪了闪,眼神晦涩不明,似乎是觉得有些口干,男人伸出舌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但是仅此却根本不能缓解干渴的感觉,萨罗穆烦躁地挠挠头,掂了掂裆间兴致勃勃的性器,他觉得他是该找个人泄泄火了。
直到碍事的对象走开之后,安斯艾尔舔了舔朝斯年被自己蹂躏过红肿的双唇,语气里带着连他都没有发现的情绪,在对方的耳旁警告道“以后不准在别的男人面前撒娇,也不许你用刚才那副模样来勾引别的男人,如果我发现你这样做了,那你就等我把你操到下不了床吧。”
朝斯年被男人吻得头昏脑涨,只觉嗡嗡的噪音环绕在自己的耳边,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一直喘着粗气冷着脸瞪着对方,不过大概就算是他清醒并且精力充沛着,他也会冷笑着用膝盖猛踹给对方的腹部,即使这招用在安斯艾尔的身上并没有一点杀伤力。
安斯艾尔勾起怀中人的下巴,宝石般碧绿色的眸对上那双漾着水意的冷眸,男人知道凭着朝斯年招蜂引蝶的外貌,还不知未来会把这座肉欲与爱色交织纵横的孤岛监狱搅成怎样的天翻地覆。虽然他并不担心除了那寥寥几人之外还有谁敢从他的手里与他争夺专属物,唯一的不确定性的只有怀里的这个人而已,所以他必须要从源头上扼制,让这个人从头到尾、里里外外都沾染上他的味道,肉体跟灵魂都因为他的触碰而颤抖,让这种畏惧和顺从都深深烙印在他的心脏里,消磨不掉。
朝斯年清楚极了这种充满了欲望和侵略性的眼神代表了什么,他一边为着初来乍到就招惹上这么麻烦的人而感到心惊和焦躁,一边在拼命想出逃脱的办法。
安斯艾尔抚上朝斯年右眼帘上一排惊慌扑闪的睫羽,感受搔挠在掌心的麻痒,男人的唇贴着眼皮吻上了左眼,他低语着语气坚定而沉着“你逃不掉的。”
全身几近赤裸的黑发男孩被蒙上了双眼,他被身后的男人翻了身背对着后者,两人的下身紧紧地贴在一起很快又分开,这时可以隐约看见男孩高高翘起的饱满双臀间被强制嵌入了男人身体的一部分,男人身下双目无法视物的人儿因为失去了一感而变得更加敏感,而男人为了让这一次成为对方深刻的记忆,并没有顾及后者是第一次承受男人,反而是不知所谓地索要着、一次又一次凶狠又大力地进出,整根没入又倏地快速抽出,几乎不带技巧地蛮狠冲撞,像是要将怀里的身子揉碎了融进自己的骨血里与自己融为一体。
安斯艾尔知道怀里的这具身体有多敏感,几乎可以说是全身都是碰不得的敏感点,甚至不需要人特意去找,就那么随意的用手抚摸就已经能让对方颤抖着只能发出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