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按在沙发上操了这么久,我已经没了和他置气的心思,加上这崽子还没停下冲刺,只好低声下气地跟他讨扰道:“柳边啊,你看……这……啊啊啊不要动了!老子都要给你捅穿了!”
“放心,小鹦鹉很结实的。”柳边低下头,帮我舔掉眼角溢出的的泪水,“你看,没有捅穿吧?”
“你他妈是想把我屁股当飞机杯用?”我被他卡住腰身,整个人都随着交媾的动作前后摇晃,两个被玩肿的乳头很自然地和沙发粗糙的表面接触,在布料上晕开大片的奶渍。
“不会,你是我最喜欢的小鹦鹉啊。”柳边替我撸了两下前面的阴茎,他的技巧很好,没几下就重新唤醒了那根肉物。我纵使有心救场,也只能看着自家不争气的小兄弟在敌人手里发展壮大,甚至流出了透明晶莹的液体……
陈清平,你清醒一点,再这样下去真的要被榨干了啊啊啊啊啊——
“我日!你操那么深,是想让老子怀孕啊?”我推他一把,低声骂道:“出去点儿,别老是对着一个地方顶!”
“可是清平明显最喜欢这里啊。”柳边一边压住我的腰身,大力蹂躏着内里娇嫩的肉壁,一边状似无辜地说:“我一顶过来,你就要哭叫着蜷缩起身体,后穴里夹得好紧,前面也湿得不成样子……”他伸出右手,用两个指头分开我本就被操得大开的阴穴,用力搅动着。
“已经咽不下去了吗?都漏出来了。”他说着,把手抽了出来,指尖立刻挂上了一条剔透的晶莹丝线,一直连到湿的一塌糊涂的阴穴口,“小鹦鹉是想要生蛋吗?吸得这么热情。”
我故意夹紧了后穴,挑衅道:“你他妈有本事就来,没本事就闭嘴。”
“好的。”
他亲吻我的鬓角,重新压了下来。
钟表的指针指向了十一点五十,我满脸疲倦地倒在沙发的靠椅上,只觉得腰酸背痛,下面两口肉穴已经被操得合不拢了,外面糊了一圈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还有粘稠的液体在不断流下,把股缝弄得湿乎乎的,非常不舒服。
但平心而论……被他干得的很舒服。
“怎么样?还走的动吗?”柳边看上去很担心。
“走个屁,你知道我现在什么感受吗?”我白他一眼。
“什么感受?”
“我觉得自己买了一根磨砂质感的按摩棒。”我说,实话实说。他被我气笑了,凑上来亲吻我的嘴唇,我生怕这崽子又被撩硬了,连忙把他推开来,他也不恼火,只是靠在我的肩头,轻声说:
“如果是按摩棒的话,记得给我五星好评哦。”
“噗,老子没退货就很好了,还五星好评呢。”我戳戳他富含胶原蛋白的柔软脸颊,笑道。
“退不了啦,本来是七天无理由,现在都用了五年了。”柳边忽然牵过我的左手,在无名指上吻了一下。
“纪念日快乐,夫君。”
我很感动。
但除感动之外,心里还多了一片一边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一边飞速奔跑的草泥马。
干,我都不记得纪念日这种东西了!这崽子心怎么这么细!!!
不是说搞艺术的男性生物一般都比理科男感性吗???
我沉默了一下,开始思考这两样东西的定义——直到我想起对方,似乎,是个汉语言文学专业的。
这种没有意义的思考先抛开不谈,我就直接说吧,我非常感动,甚至想抬起头去回吻自家的小晏同学。但就在我抬起腰的那瞬间,突然感觉全身一软,然后便坠入了无边的黑暗,
……难道这就是肾虚的症状???
我没救了,这种时候都能有心玩梗。
如果要用童话的口吻,讲述接下来的故事的话——
躺在大沙发上的小鹦鹉磨了磨浅灰色的嘴壳儿,露出一截粉红色的小舌头,也许是在做什么美梦吧?
“睡吧,清平。”
一个男孩这样说着,亲了亲小鹦鹉柔软的红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