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口腔包裹着极其敏感的龟头,叶栾景有些难耐地闷哼出声,谢慎情偶尔抬头轻望,看见叶栾景满脸红潮,禁不住心中得意起来。他这样一分神,倒确实像是将方才与方载秋一事抛去了脑后。
每次替他吹箫之时,谢慎情常怀疑他这位大师兄是否真是神仙般的人,连下身都无甚异味,甚至还有一股淡淡的幽香。因为还没有鼓胀到最大程度,谢慎情尚且可容纳大半在口中,他小心翼翼地将那龟头含入嘴中,灵巧的舌头勾缠着沟壑间的缝隙,来来回回地刺激着铃口,脑袋随之起起落落吞吐着阳物的上半截,手则是握住了根部小范围地套弄着,时不时抚慰一下旁边的囊袋,揉搓按压。
叶栾景以往都是半强迫着谢慎情才肯为他含含阳根,哪有这等主动的时候,当下阳物更是随着本能地膨胀到极限,很快就将谢慎情的口腔充满,稍稍鼓起。顶得后者口齿发酸,只觉得那龟头硬生生地朝嗓子眼里戳过去。谢慎情轻轻蹙眉,口中发出轻微的呜咽之声。
叶栾景最是照顾他的感受,当即想要将阳根抽出些许,却仍是被谢慎情牢牢按住了根部。两人四目相交,谢慎情盛满水汽的眼中写满了拒绝。叶栾景无奈,只得任由他去了。身体随着本能的欲望,让他一昧地想要往更深的喉咙里顶撞:“怀妄,你若是难受了,千万莫要逞强,栾景哥哥怕伤到你。”
温柔得仿佛能化出水的话语让谢慎情的泪水又是情不自禁地落下,打在灼热的阳根上,反倒让叶栾景全身一阵,双眸渐渐迷离起来。
太阳还未升至中天,正是大好的上午,而屋内的两人却是深陷于情欲的沼泽之中。直挺挺的阳物被不停地舔弄吮吸,加之谢慎情吞吐速度逐渐加快,叶栾景隐隐有了一种要喷发的趋势。可男子的尊严让他下意识地抑制住了这股冲动,他的手紧紧抓着椅背,小腹上的肌肉微微凸起,显然是在极力忍耐。
谢慎情自然也感觉到了阳根在自己口中不停地跳动着,他嘴角浮现起一丝笑容,更是狠狠在叶栾景的囊袋上掐了一下。
后者低吼一声,沙哑的嗓音中龟头也随之溢出了些许白液,叶栾景无奈地看着在身下作怪的谢慎情:“怀妄,莫要……莫要如此。”
谢慎情将那肉棍微微吐出,又伸出舌头从边缘开始好好舔弄了一番,不觉抱怨道:“以前……唔……以前都是栾景哥哥欺负我,现在我不容易有机会……欺负回来……啊……”他话还没说完,那粗长的肉棍就又堵住了他接下来的话语。
谢慎情不得不加快了吞吐的速度,沾在棒身的津液润着高速的摩擦,不时还有啧啧的声响,屋内充斥着淫靡的味道。
叶栾景的肌肉渐渐紧绷,他的手主动插入了谢慎情的青丝之间,按着他的头不断动作。下身有如火山喷发一般,急欲寻找着能够发泄出来的地方,伴随着变调的呻吟,一股极其浓稠的液体从顶端飙射而出,夹杂着滚烫的温度射满了谢慎情整张小嘴。但早已被阳根堵满的口腔哪里还能容得下这般充沛的精液,那些来不及吞咽下去的,便随着谢慎情的唇角缓缓流下,散发着一股特殊的淫靡气息。
“怀妄,怀妄……”高潮的瞬间,叶栾景喃喃自语般地唤着谢慎情的小名,短暂的茫然过后,他却像是体内浴火未消,一把将谢慎情抱起,反身将他压在了床榻之上。
高潮的滋味固然美妙,但哪里比得上肉根深深埋入眼前人体内时的快意。
谢慎情还未将口中的最后一口精液吞咽下去,便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已然是被叶栾景压在了身下。再低头看看他胯下刚刚得到满足的阳物,这才过了片刻,那玩意竟又是到了半硬的状态,他并非没有私下比较过这几人的阳物,方载秋的最为粗壮自不必说,苏圣卿那物最长,每次都能顶到他的子宫里去,只有叶栾景的与他最是契合,每次自然而然地便能顶到他最痒的地方去。
刚刚经了那样一番淫戏,叶栾景才发现谢慎情的衣物竟是仍然穿得十分完整妥帖,丝毫未乱。他微微蹙眉,三两下将那春衫解开,谢慎情的睫毛轻轻颤动着,犹自红肿的眼眸中却透着情欲的光辉,他半阖着眼眸,任由叶栾景在他身上作乱。
精致的锁骨上似乎还留有浅浅的红痕,仿佛还是几日前自己的杰作,叶栾景独占欲发作,又低头加深了那道红痕。再下来便是那对形状优美的丰满乳房,最上方点缀着两颗嫩红的乳尖,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的模样格外惹人怜爱,叶栾景轻笑一声,将那奶头含在了口中,用牙齿轻轻研磨着。随后他还伸手在谢慎情的纤腰间轻轻摩挲,后者痒得厉害,不禁破涕为笑唤了声栾景哥哥。
叶栾景也轻轻应了一声,又俯身吻上了那红润的双唇:“是不是很想要栾景哥哥操你?”他淡紫色的眼眸让谢慎情不自觉地沉溺其中,他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挺起屁股蹭了蹭叶栾景身下的肉茎。
那东西硬如铁杵,抵在谢慎情的女穴处,铃口渗出透明的液体,棒身盘虬起青筋,和叶栾景温润的模样实在大相径庭。
叶栾景的手指划过谢慎情俊美的脸庞,仿佛播下了一阵阵情欲的火种,所到之处,尽是酥麻